大宅裡分了好幾個小院,有主人區,下人院,這處小院子裡有一口井,井挖得很深,裡頭的井水還能用。
三哥搞衛生用的井水,看得出來,都是這口井裡提的。
蘇輕月看着他忙碌地升竈火,打井水,只爲讓她在寒冷冬天有熱水洗手。
她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暖意。
想想三哥真的很好,當初家窮時,自己捨不得吃、捨不得用,還被她叫做小氣貓,卻捨得讓她吃用,總把最好的留給她。
家裡掙了大錢,到現在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從來不見他有半絲伺財而驕。
村裡很多人家沒錢時就算了,一有點小錢了,就一副了不起的爆發戶嘴臉,尤其那些合娶一妻的,馬上就嫌妻另娶了。
她曾經一直以爲三哥就是個油腔滑調的,花種蘿蔔種,相處了那麼久,她才發現是錯的。
三哥只是在她面前老是逗她,對於別的女人,是從未多看一眼的,跟別的女人也沒什麼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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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村裡那票村姑了,就連陶大美人,他都不曾多看過陶美嬌的美貌。
這些還都是在她未恢復美貌時的事。
現在可以說非常有錢了。
三哥依舊那麼勤快,也從沒提過買個下人。
而且三哥聰明,不該心軟的時候,絕不心軟,不用擔心他被別的女人勾走。
這樣的男人,品行其實非常好的。
“三哥”她倚在門框邊,出聲說,“我們買幾個下人吧。”
他把竈火燒好之後,就着冷水洗了把手,“也好。跟着我,你受苦了,先買個丫鬟侍候你。”
“有合適的下人,多買幾個無妨。等咱們藥堂開張了,這宅子重新建成,需要不少幫手。”
“都聽媳婦的。”他走過來攬住她的腰,“媳婦兒,早上我已經買了一些基本的用具,下午,你看是我回村一趟,還是去買些新的被褥再添買些日常用品,便能住了。”
“買新的吧。”她說道,“回村太遠了。衣裳咱也再去訂做幾身冬裳。”
“太費錢了”
“沒事兒,錢就是掙來花的。”她捏了捏他的臉,手上半乾的泥巴擦到了他的俊臉上。
“好啊,媳婦你居然用我的臉擦手”他裝着生氣,她卻笑開了花,“當抹布正好。”
“抹布是吧,來,再擦再遍”捉起她的小手就往自個臉上湊,她嗔道,“你這個髒漢”
下午蘇輕月與蕭羽川駕着馬車去採辦了很多用品,還拉着蕭羽川去給兩人各買了幾身成衣。
被褥、碗筷、窗紙
一堆堆的新東西把馬車廂堆滿了。
蘇輕月便跟着蕭羽川坐在車廂外頭一塊駕馬車。
馬車停在鬼宅大門口。
此時已是傍晚了。
“咦你們這是要進鬼宅”路旁,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者走了過來。
蕭羽川下了馬車,“是啊,在下蕭羽川,宅子是昨兒纔買下的。”
“我是附近的住戶,你叫我老鄭頭好了。”老鄭頭望了鬼宅的門扁一眼,“小夥子,你怎麼會買這種房子,這房子裡可是死了好幾個人呢。都是年紀輕輕的就死了,有冤魂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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