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0砍她雙手

重生之秀色田園

“皇甫翊,我吃得好飽,你陪我出去走走消消食吧?”蘇馥珮撒嬌地摟着皇甫翊的脖子道。

皇甫翊開心一笑,輕輕吻住蘇馥珮的脣,好一會兒放開她道:“我的丫頭竟然也會撒嬌,我還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

“那我們走吧!”蘇馥珮高興不已,拉着皇甫翊的手往殿外去。

連媽媽趕緊拿着擋風斗篷跟上。

皇甫翊拉住她道:“外面天寒,先披上斗篷,平日裡晚上你都不肯出去的,今晚怎麼這麼着急出去?”說話間已接過連媽媽遞來的斗篷給她披上繫好,這才拉着她的手出去。

“興許是白天睡多了,我現在精神很好,全身熱呼呼的,就想出去透透氣!”蘇馥珮朝福坤宮的管事太監常安使了個眼色。

常安點頭,讓人打着燈籠往沁心宮方向而去。

皇甫翊撇了一眼沒作聲,摟着蘇馥珮慢慢地走着。

寒風呼嘯的冬夜,天空中的雲層被大風吹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一片乾淨的天空和幾顆零碎的星子,淒寒之極!

皇甫翊望着那片天空舒心一笑道:“丫頭,還記得夏天的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在田間許的願望嗎?”

蘇馥珮被皇甫翊包裹在溫暖的懷抱中,露出一雙皓月般明亮的眸子望着天空笑答:“當然記得!”

“你的願望實現了嗎?”皇甫翊問。

蘇馥珮搖頭:“有的實現了,有的沒有!”

“有的?你許了幾個?”

“三個還是四個吧?我忘記了,嘿嘿!”蘇馥珮賊笑。

皇甫翊無奈搖頭:“我只許了一個,現在已經實現了!”

“哇!你許了什麼願望?”蘇馥珮好奇地問。

皇甫翊幸福笑道:“我沒有你那麼貪心,我的願望是和你和小豆芽一家人幸福地在一起,然後……”

“然後?”蘇馥珮眨了眨眼睛:“有然後這不叫貪心?”

“然後只是附加的小小願望,如果不實現我也不介意的!”皇甫翊笑道。

蘇馥珮撇嘴,再問:“然後什麼?”

“然後有一個像你一樣漂亮活潑的女兒!”皇甫翊親了親蘇馥珮的額頭溫柔道。

蘇馥珮心頭一熱,撫上已高高隆起的小腹:“你的願望果然都實現了!”

皇甫翊高興點頭:“是啊,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身子不能再懷孕,華蘿衣偷偷告訴過我,我讓她不要告訴你,免得你難過,後來馬聰卻幫你醫好了,所以這算是意外之喜!”

“皇甫翊,你對我真好!”蘇馥珮緊緊摟着皇甫翊的腰感動道。

原來皇甫翊早就知道她不能懷孕,他卻隻字未提,而且絲毫不介意,只是加倍地疼她愛她,要不是馬聰告訴她不能懷孕,她還不知道……

不過現在好了,她可以懷孕了,她可以爲皇甫翊生很多孩子,原來可以爲心愛的男人生孩子,是件這麼幸福的事!

皇甫翊將她的頭按在胸口上:“我的心只爲你跳動,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蘇馥珮眸中跳動着幸福和感動,只要有皇甫翊在,無論這天多黑多冷,她都不會害怕!

“好了,天色晚了,我們回去歇息吧!”皇甫翊摟了蘇馥珮一會兒,放開她道。

蘇馥珮擡頭一看,見前面便是沁心宮,她道:“前面是沁心宮,薛嬪今日送了幅畫給我,讓我高興極了,不如我們進去看看她?”皇甫翊可從未踏進過沁心宮呢?要是皇甫翊去了對薛心蘭來說是無上的榮耀。

皇甫翊看着蘇馥珮沒作聲,這丫頭在搞什麼名堂?卻是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拉着她往沁心宮而去。

“皇上駕到,皇后駕到!”到了沁心宮,李長祿揚聲通報。

沁心宮內一衆宮人都已歇下,只留了兩個守夜的侍衛,見到皇甫翊和蘇馥珮來了,趕緊跪地行禮,然後將一衆宮人叫起來。

都是訓練有素的,起牀穿戴極快,不過片刻便跪了一殿,更有人進去通報薛心蘭。

蘇馥珮望着衆人道:“時間還這麼早,你們不伺候主子怎麼都睡下了?”

一人答道:“回皇后娘娘,主子今晚歇息得早,所以讓奴才們都退下了!”

“是嗎?”蘇馥珮面帶溫和笑容,半信半疑。

“啊!”突然一聲驚喊,將衆人嚇了一跳。

剛剛去通報的宮女像見鬼了似的衝了出來,撲通跪地稟道:“皇、皇上,皇后,薛嬪她、她……”

“薛嬪怎麼了?”蘇馥珮急問。

宮女卻爬在地上不敢說出來。

蘇馥珮趕緊道:“怕是薛嬪出了事,皇上我們進去看看吧?”

皇甫翊掃了衆人一眼,摟着蘇馥珮走進了內殿。

殿內正在翻雲覆雨,一殿春光奢靡肆意,正巧撞進了皇甫翊蘇馥珮及一衆宮人眼中。

“放肆!”皇甫翊望着紗幔後面起此彼伏的兩道身影,不由得怒喝出聲,薛心蘭竟然揹着他偷人?

見此情景一衆沁心宮的宮人全嚇得爬在地上,全身顫抖,皇甫翊和蘇馥珮的人也驚得低下頭去,不敢直視。

而紗幔後的兩人卻對一殿的注視視而未見,仍舊在上演一場真人春宮秀,盡情燃燒着內心的渴望,不知羞恥的歡愛聲,一絲不掛的交纏的身軀,都讓衆人怒不可遏。

皇甫翊摟着蘇馥珮的動作一直未鬆開,定定地看着紗幔後的兩人,餘光看向蘇馥珮,嘴角卻勾起一抹不爲人知的笑意。

蘇馥珮更是一臉痛快,看了連媽媽一眼,問皇甫翊:“薛嬪無視皇威,當着我們的面還敢如此不知廉恥,皇上,該如何處置?”

皇甫翊寵愛地望向蘇馥珮:“你是後宮之首,此事全由你處置!”

“既然如此……”蘇馥珮看向連媽媽道:“去把薛詞大人請進宮來,讓他親自看看自家女人做了什麼事,以免本宮處置薛嬪時薛家有異議!”

薛詞乃當朝丞相,若是輕而易舉地處置她恐會動搖朝綱,讓薛詞親眼所見,無論她如何處置薛心蘭薛家都不敢有任何異議!

“老奴這就去傳旨!”連媽媽轉身而去。

皇甫翊眸中露出贊意,摟着蘇馥珮轉身:“既然如此,我們便去外殿等着吧!”

“好,反正我也不困,就等着!”蘇馥珮淺淺一笑,望了紗幔上無比邁力的兩人一眼,和皇甫翊轉身離去,她的藥下得足,薛心蘭也還要演一陣子!

薛詞接到旨意,一路披星帶月馬不停蹄趕到沁心宮時,皇甫翊正在喂蘇馥珮吃東西,孕婦極易飢餓,晚膳吃得飽飽的,走了一圈看了會兒戲又餓了。

皇甫翊一臉溫柔寵愛,動作輕柔,蘇馥珮幸福地望着他,一口一口地吃着,這畫面落在薛詞眼中,如同慈愛的父親在喂自己的女兒吃東西一樣,令他不由咂舌。

傳言皇上寵愛皇后,對皇后的日常起居膳食皆是親力親爲地照顧,起初他還不信,直到現在親眼所見,他終是信了。

但此刻他沒有時間去驚訝皇甫翊對蘇馥珮的寵愛,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深吸一口氣,先前跪地:“臣薛詞參見皇上皇后!”

聽到薛詞的聲音,皇甫翊頭也沒擡,繼續喂蘇馥珮吃東西,冷聲道:“鍾棋,帶薛大人進去看看!”

“是,皇上!”鍾棋應下,轉向薛詞道:“薛大人請跟我來!”

薛詞磕頭一拜,忐忑地跟着鍾棋進了內殿。

剛踏進去,便見得一殿宮人都跪在地上,全身發抖,卻沒有人出聲。

“薛大人請看,薛嬪不知儉點,與人苟合,視皇威於不顧,竟把皇宮當成了煙花之地!”鍾棋指着牀上慢慢停下的兩人道。

薛詞看到紗幔後的面面驚得腦中一片轟隆,猛地退後幾步,一臉不敢置信,愣了好一會兒,他猛地向前衝過去。

撩開紗幔,走到牀前,看清了牀上的人確實是薛心蘭後,一股惱怒衝上腦門,令他不受控制地一聲怒吼:“薛心蘭,你放肆!”

藥效已散去的薛心蘭在薛詞的怒吼下終於回到了現實,發現自己身上正爬着一個男人,嚇得尖叫一聲,一把將他推下去,扯了被子裹住滿是情愛過後青紅交錯的身子,全身顫抖地指着被她推在一邊的男人道:“你、你是誰?你爲什麼爲什麼……”

“心蘭,你怎麼了?不是你讓我來的嗎?你說皇上從來沒有碰過你的身子,你讓我來好好愛你,你忘記了嗎?”男子不急不慌地對薛心蘭道,準備再次伸手過去抱她。

“你別過來,你胡說,本宮從來沒有見過你,本宮如何叫你來?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佔了本宮清清白白的身子,本宮是皇上的女人……嗚嗚……”薛心蘭委屈地大哭起來,完全忘記了剛剛是如何在這個男人身下歡娛的。

男人搖頭:“你果然是個翻臉不認人的女人,我看錯你了!”

薛詞怒火沖天,擡手一巴掌打向薛心蘭怒罵道:“枉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心思,你卻如此辱沒門楣,薛家沒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女兒!”

薛心蘭捂着被打腫的臉,撕心大喊:“爹,本宮真的是被冤枉的!”

“誰冤枉了你?”蘇馥珮已經吃完了,和皇甫翊進了內殿來,冷冷看着薛心蘭問道。

薛詞趕緊出去,撲通跪地,滿臉羞愧,老淚縱橫。

那名男子已裝好衣服,跪在了皇甫翊面前,靜不作聲。

薛心蘭看到紗幔外的皇甫翊和蘇馥珮,整個人僵在了那裡,皇上來了?

她這纔想起來,現已夜深,薛詞何以會出現在皇宮?

而且這個時候蘇馥珮和皇甫翊不是該在寢宮歡愛嗎?怎麼會來了她的寢宮,還讓他們看到她與別的男人在牀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在腦中搜索着一切可疑的人和事,是誰在害她?

“本宮與皇上路過沁心宮,本想進來看看你,沒想到你正與人行苟且之事,令皇上蒙羞,事後你竟大喊冤枉?薛嬪,今日本宮和皇上倒想知道,是誰冤枉了你?”蘇馥珮威嚴再道。

薛心蘭腦中猛地閃過一個念頭,那個香囊?!沒錯,就是那個香囊,是蘇馥珮害的她!

她猛地指着蘇馥珮吼道:“皇上,是皇后陷害臣妾!”

蘇馥珮勾嘴一笑,並沒有作聲。

皇甫翊眉頭一擰喝道:“大膽薛嬪,身爲皇室妃嬪,行爲下作也就罷了,還敢誣衊皇后,實在罪不可恕!”

“皇上別動怒,先聽聽薛嬪有何說辭,臣妾身爲後宮之首,可不想被人說心腸歹毒。”蘇馥珮壓下皇甫翊的怒火,看向薛心蘭再道:“你且說說本宮是如何害你的?”

“你送給了我一個香囊,定是香囊上有問題!”薛心蘭大聲道。

蘇馥珮面色平靜:“哦?本宮可不記得何時送過香囊給你,你拿出來給皇上和本宮看看!”

“香囊就在牀上!”薛心蘭趕緊在牀上尋找,卻翻遍了整張大牀,也未見香囊的影子,她愣住:“香囊明明放在牀上的……”

蘇馥珮看着薛心蘭問:“香囊在哪?”

“一定是你做了手腳,讓人把香囊偷走了!”薛心蘭氣極敗壞地指着蘇馥珮喊道。

蘇馥珮搖頭:“別說本宮從未送過你什麼香囊,就算本宮送過,一個香囊能證明什麼?”

“你一定是在香囊上動了手腳,像寒梅墨遇上安神香便會成爲極強的媚藥一樣,你一定也是這樣害我的!”薛心蘭語無倫次起來。

蘇馥珮驚訝:“薛嬪,你說什麼?寒梅墨遇安神香會成爲極強的媚藥?你送給本宮的畫便用的是寒梅墨,而本宮正巧燃的是安神香,薛嬪,你想害本宮?”

衆人大驚。

薛詞老眼一閉,無力地爬在地上。

薛心蘭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了,嚇得聲音顫抖道:“我、我只是打個比喻,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大膽薛嬪,不旦與人私通,還敢暗害皇后,朕絕不饒你!”皇甫翊怒道,看了薛心蘭一眼對薛詞道:“薛大人乃百官之首,此事薛大人說說該如何處置?”

薛詞聲如軟泥道:“罪臣教女無方,罪該萬死,一切聽從皇上處置,罪臣絕無怨言!”

皇甫翊道:“既然薛大人無異議,皇后乃後宮之首,此事便交由皇后全權處置!”

蘇馥珮輕道:“臣妾遵旨。”說罷看向薛心蘭道:“薛嬪,你還有何話說?本宮讓你說完!”待會你沒有機會再說話了!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這個男人臣妾根本不認識!”薛心蘭跪在牀上磕頭求道。

蘇馥珮看向地上低頭的男子道:“你是誰?此事是不是你強迫薛嬪的?”

“回皇后娘娘,奴才是守宮的侍衛,一直與薛嬪私下有情,今天入夜時分,薛嬪說她心情不好,便讓奴才前來安慰,沒想到她卻勾引奴才,然後……一切都與奴才無關,是薛嬪主動的,奴才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哪敢違抗薛嬪的命令?”男人怯怕回道。

“你胡說,本宮從未見過你,何來有情?本宮一直在寢宮哪都沒有去,等着看……”等着看戲的,卻沒想到被別人看了戲去!

蘇馥珮自然知道薛心蘭要說什麼,冷冷一笑道:“行了,事到如今薛嬪你狡辯也沒用。”

她掃了殿內衆人一眼,威嚴道:“薛嬪承蒙皇恩,得已入宮成爲皇妃,乃萬般榮耀,而她卻不知感恩,行事乖張,心機歹毒,挑起衆妃怨怒打架鬥毆,已被降妃爲嬪,仍舊不知悔改,今行如此辱沒皇室之舉,令皇上蒙羞,更欲暗害本宮,罪大惡極!若不重懲,實難豎立宮規,亦讓本宮聲威兩無。薛嬪不知羞恥,與侍衛苟合,不配再爲皇妃,即日起,褫奪封號,貶爲庶民,賜死!”

薛心蘭身如僵石,腦中一片空白。

薛詞老眼緊閉,身子顫抖,無話可說。

一衆宮人皆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蘇馥珮再看向跪地的一衆宮人道:“沁心宮衆人全部譴至浣衣局,終身不得出宮!”

“奴才(奴婢)謝皇后娘娘恩典!”衆人心頭鬆了口氣,薛嬪犯下如此大罪,按理來說他們也活不了命,如今只是去浣衣局洗衣一輩子,算是格外開恩了!

“而薛家……”蘇馥珮看向薛詞道:“薛詞教女無方,令皇室蒙羞,本應是抄家滅門的死罪,但念薛大人一門忠烈,本宮網開一面,薛大人自已請辭,帶着一家老小回老家去吧!”

“罪臣謝皇后娘娘大恩,罪臣願遵皇后娘娘旨意!”薛詞感恩戴德應道。

蘇馥珮滿意點頭,看向皇甫翊,見他眸中盡是贊意,微微一笑道:“我困了!”

“我們回宮。”皇甫翊憐愛地摟她入懷,未看衆人一眼,轉身離去。

皇甫翊和蘇馥珮走後,薛詞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薛心蘭猛然驚醒朝薛詞喊道:“爹,女兒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薛詞搖了搖頭,未回頭也未停步,快速離去。

薛心蘭攤坐在牀上,兩眼空洞,怎麼會變成這樣?爲什麼她沒害到蘇馥珮卻反過來被蘇馥珮給害了?爲什麼?

“薛嬪,這是皇后娘娘賞的,你選一樣吧!”常安捧着一個托盤來到薛心蘭面前。

薛心蘭木納地擡頭望去,只見托盤裡擺着白凌,毒藥,匕首,她嚇得身子一抖:“本宮不要死,本宮要做皇后,本宮不要死……”

“這可由不得你!”常安朝身後的太監示意,讓太監抓住薛心蘭。

兩名太監向前,鉗制住薛心蘭,常安拿起匕首走向薛心蘭道:“皇后娘娘有命,今晚你必須死!”說罷握着匕首狠狠地刺進了薛心蘭的身體。

“可惡!”蘭香望着皇甫翊和蘇馥珮衆人離去的身影拳頭拽得咯咯作響,蘇馥珮究竟是人是鬼?爲什麼她天衣無縫的計劃這麼輕易就讓她看破了,還反將了薛心蘭一軍,多日來的努力付諸東流了不說,還賠了夫人又折兵!

該死的薛心蘭這般沒用,還以爲她比樑輕羽聰明一點,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那她只有去找樑輕羽了!

“啊!”沁心宮內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喊聲,蘭香眉頭一擰,知道是薛心蘭死了,她趕緊快步往祥羽宮而去。

回到福坤宮,連媽媽爲蘇馥珮脫下斗篷,內殿早已燒好炭火,溫暖如春。

皇甫翊摟着她坐在牀上,給她捏了捏肩膀,輕問:“累不累?”

蘇馥珮搖頭。

皇甫翊嘆了口氣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你知道了?”蘇馥珮微驚,卻又釋然,像皇甫翊這麼厲害的人,自然看得出來這一切是她導演的戲,她笑問:“你如何看出來的?”

皇甫翊一邊爲她脫下外套一邊答道:“第一,你向來懼寒,不喜夜間出行,今晚卻主動說要出去走走,而且走的是沁心宮方向,還提到薛心蘭送畫的事,故意想讓我進沁心宮。第二,你確實問我要了一個香囊,可香囊後面卻不見了。第三,你處置了所有的人,卻沒有處置那個侍衛。這三條足以證明今晚這場戲是你策劃的!”

已經脫完衣服,蘇馥珮着了柔軟裡衣,宮人端了熱水進來,皇甫翊親自擰了錦帕給蘇馥珮擦了手和臉,然後自己擦洗過後,讓宮人吹燈退下,他和蘇馥珮躺到牀上。

蘇馥珮依在皇甫翊懷中笑道:“你果然厲害,你在陪我演戲?”

皇甫翊輕輕點頭,大手在蘇馥珮背上輕輕撫着。

“縱然知道我在害薛心蘭你也無條件地幫我,站在我這邊?”蘇馥珮問。

皇甫翊答道:“當然,你是我的丫頭,你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無論對與錯。況且你若要害人,那人必然該死!”

蘇馥珮緊緊摟着皇甫翊的腰,貼在他溫熱的懷中:“是她先害的我,要不是雁兒正巧來看我,我和孩子就要倒黴了!”

“如此說來,你這樣處置太輕了!”皇甫翊緊緊摟着懷中的人兒,一陣後怕:“要是司馬雁沒來呢?你豈不是……後宮這羣女人不可留!”

“誰讓你不去她們宮裡臨幸?所以她們便把一切怒火都燒到了我這裡!”

皇甫翊生氣道:“你想我去別的女人那裡?”

“不想,但我現在懷着孩子,我們不能……我怕憋壞你!”蘇馥珮心疼道。

皇甫翊壞笑:“我問過太醫了,頭三月胎兒不穩不能行房,但三個月後可以了,只要動作輕一些便可!”

“然後?”蘇馥珮不恥下問。

皇甫翊擡起懷中人兒的下巴,壞笑道:“然後你就不必心疼我憋壞了!”說罷吻上了人兒的脣。

紗帳打落,一夜歡娛。

“兩位嫂子可來了,都把我盼壞了!”蘇馥珮拉着小豆芽進了村長家的屋子,望着金花和娟子笑道。

衆人見蘇馥珮來了,趕緊跪地叩拜:“草民參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起來起來!”蘇馥珮向前揚手:“都是一家人,不必行此大禮。”

衆人起了身,各自落座。

“老大老二,過來。”蘇馥珮朝躲在村長身後的兩個男孩喊道。

老大老二笑了笑,撓撓頭走了過去:“皇、皇……”

“皇什麼皇,叫姑姑!”苦心村的規矩,沒成親的叫姐姐,成親了才能叫姨,蘇馥珮成親這麼久了,小福子還沒改過口來,蘇馥珮也沒糾正他,她認了村長做乾爹,按理說就是老大老二的小姑子,該叫聲姑姑的。

老大老二看了村長一眼,不敢叫,興是太久沒見,生份了。

村長笑道:“叫姑姑,聽話!”

“姑姑!”老大老二這才咧嘴一笑,親熱地喊了一聲。

蘇馥珮笑了笑,摸摸兩人的頭道:“長高了好多,都成大男孩了。姑姑給你們帶了好多好吃的,快和小豆芽一起去找小福子吃吧!”

“大哥哥,二哥哥,我們去吃好吃的!”小豆芽親熱地拉着兩人的手出了門。

連媽媽趕緊帶着人拿着吃食跟了過去。

蘇馥珮笑了笑,轉向衆人,一一掃了過去,村長一家子都在,就是沒有看到春妮兒,她問道:“春妮兒呢?傷還沒好?”

三娃子答道:“在屋裡置氣捏,不管她!”

蘇馥珮點頭,看向金花二人道:“兩位嫂子怎的來得這樣晚?”

金花笑答:“俺和娟子閒着無事養了兩頭豬仔,這不剛賣掉才得空過來。”

“是嗎?價格如何?”

“還不錯捏,可以過個好年了!”娟子高興道。

蘇馥珮朝二人豎起大拇指:“村長有你們兩個這麼能幹的兒媳婦,真是福氣!”

金花娟子羞得低頭直笑。

大娃子和二娃子也樂得合不攏嘴,三娃子嘆了口氣沒作聲。

村長也對兩個兒媳婦十分滿意,卻想到春妮兒,老臉不由得沉了幾分,搖搖頭撇去不快,想起一事對蘇馥珮道:“蘇丫頭,你讓俺問的事俺沒能問着,那個收糧的人十分神呼,賣糧的百姓只是把糧食交到一個糧店,然後拿錢走人,根本看不到收糧的東家!”

蘇馥珮蹙眉,此人如此神秘,不是平常的商賈,看來得回去讓皇甫翊查查才行。

“蘇妹妹,這個收糧食的人好生厲害,短短一個月就將百姓一年存下來的糧食全收上去了,俺聽說好些百姓連口糧都賣了!”三娃子道。

蘇馥珮眉頭擰起:“確實厲害,如此下去百姓將無裹腹之糧,離春種又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來年第一季的豐收更還有七個多月,皓月國若無糧,豈不餓殍遍野?”

村長一家子默不作聲。

“人都死哪去了?俺餓了,俺要吃採錦坊的芙蓉糕!”房間內傳來春妮兒的叫喚聲,令衆人間沉悶的氣氛增加了一絲怒火。

三娃子緊繃着下巴,站在那裡像根木頭。

“人都死了嗎?沒死的話進來一個,想要餓死俺嗎?”春妮兒罵得更大聲。

村長嘆了口氣道:“趕緊進去,還杵在這裡做啥子?”

“俺不去,誰愛去誰去!”三娃子滿臉不耐煩道。

大娃子拉了拉他道:“好說醜說也是你媳婦兒,她肚裡還懷着娃娃,就算她再錯,娃娃是不錯的,趕緊進去吧!”

二娃子也道:“大哥說得在理!”

三娃子看了蘇馥珮一眼沒作聲也沒動。

金花站起身道:“俺進去看看吧,可不能讓娃娃受罪!”說罷推門進了屋子。

蘇馥珮搖頭,這個春妮兒,真是活膩味了!

轉身從碧彤手中接過一個錦盒給娟子道:“這是我給兩位嫂子和侄子準備的禮物,嫂子看看可喜歡?”

娟子笑着接過一看,是一對玉鐲子,和兩塊玉佩,玉鐲子翠綠翠綠的,玉佩白得透亮,一看就知道是好物。

娟子受寵若驚道:“妹子客氣了,嫂子從村子來只帶了些臘肉和臘腸,妹子怎麼給嫂子送這麼貴重的禮兒?”

“臘肉和臘腸都是我愛吃的,禮沒有什麼輕重之分,只要嫂子喜歡這禮兒就成!”

“喜歡喜歡,當然喜歡!”娟子笑得合不攏嘴了,拿了一個鐲子戴到手腕上給二娃子看。

二娃子點頭直說好看。

村長嗔道:“你這丫頭,又送些這樣的好物,俺們都是粗人,哪敢戴出去顯擺?”

“這些都是貼身之物,能藏在衣服裡的,顯擺不了,玉鐲子是給兩位嫂子的,兩位嫂子關係要好,又能幹,這對鐲子最適合她們了,兩塊玉佩是給兩位侄兒的,保他們一生平安,感情深厚!”蘇馥佩笑着解釋。

娟子握着蘇馥珮的手道:“妹子對俺們真好,不像那些得了勢就看不起人的,還認俺們這些窮酸親人,真讓俺感動。”

蘇馥珮打趣道:“不過這麼點物什就把嫂子給感動了?嫂子真是好哄!”

“哈哈哈……”衆人大笑起來。

“砰!”突然一陣摔門的巨響傳來,止了衆人的笑聲。

金花從裡面出來,怒氣衝衝道:“俺伺候你這個小妮子是看得起你,俺娘俺都沒這麼伺候過,你還東挑西撿,你以爲你是王母娘娘下凡?神氣個啥呢?”

娟子趕緊站起身拉住金花問道:“咋了這是?”

“那個小蹄子,硬是要吃什麼芙蓉糕,讓俺去給她賣,俺趕了一路車過來一口氣還沒歇,她倒一點不客氣,俺說給她頓臘腸吃也不樂意,說給她熬肉粥喝也不樂意,說俺欺負她,俺這是好心被狗給啃了不是?”金花坐下來氣呼呼地說道。

村長一家子都黑了臉。

“這個妮子也真是的,怎麼成這樣兒了?以前可不是這個模子!”娟子憤憤不平道。

三娃子道:“兩位嫂了是不曉得,自從她有了娃娃,整個人都變了,好吃懶做不講,還對俺呼來喚去,把俺當得她的奴才了,俺若不是看在娃娃的份上,俺纔不理會她!”

村長和兩個兒子直搖頭。

蘇馥珮望着緊閉的房門,這女人還成了禍害了?她看向三娃子正準備說話。

“砰!”又是一陣咂門的巨響傳來,嚇了蘇馥珮一大跳。

“娘娘,您沒事吧?”碧彤碧晴二人見蘇馥珮跳了一跳,趕緊問道。

村長衆人也緊張地望着蘇馥珮。

蘇馥珮眸光一寒,掃向房間,見春妮披頭散髮雙手插腰地站在房門口,一張被連媽媽打得皮開肉脹的臉此刻雖然恢復了,卻還見得有無數條疤痕,極爲難看。

“你不想理會俺是吧?那你爲什麼要在俺肚子裡種娃?種了你想不認賬?還是你想在她肚裡種娃?莫不是她肚裡的娃就是你的吧?”春妮兒走向前,指着三娃子和蘇馥珮惡道。

“你瘋了?胡講什麼?”三娃子走向前兇道,誰不知道皇甫翊寵愛蘇馥珮,這種話她都敢說,兒簡直是不想活了!

春妮兒撒起潑來,往地上一坐又哭又鬧道:“你對俺這麼兇對她大氣也不敢喘,你就是想逼死俺母子,然後和她一起快活,俺不活了不活了……”

“你給俺起來,別在這丟人!”三娃子趕緊去拉她。

春妮兒一陣拳打腳踢,把三娃子踢開,哭喊得更大聲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就想着別的女人,俺現在醜了是不?所以你不想要俺了,俺要告訴俺娘去……”

衆村民聽到響動都圍了過來,堵在門口看熱鬧。

村長一家子臉都黑成了包公。

娟子見這樣鬧不好看,趕緊去扶春妮兒:“好妹子,你這是做啥子,小心傷了娃娃。”

春妮兒正準備推開娟子,卻見到娟子手腕上的玉鐲子,不由得停了哭聲道:“這個鐲子哪來的?”

娟子答道:“是蘇妹妹送俺和嫂子的。”

春妮兒擡頭看去,見桌子上還擺着一個,立即不哭不鬧了,站起來拿起鐲子戴到了手上道:“這個俺很喜歡,俺就收下了,看在你給俺送了禮兒的份上,俺不和你計較了!”說罷又去拿兩塊玉佩。

蘇馥佩眸子一寒,擡手拍了過去:“本宮的東西誰都可以碰,就是你碰不得!”

“啊,殺人了!”春妮兒猛地收了手痛得大喊。

蘇馥珮厲喝:“再敢喊,本宮割了你的舌頭!”

春妮兒自然知道蘇馥珮說得到做得到,趕緊捂住了嘴,怯怕地看着蘇馥珮。

“把鐲子取下來,這是給金花嫂子的!”蘇馥珮盯着她再道。

春妮兒把手藏到身後:“這鐲子戴俺手上了,就是俺的!”

“是嗎?”蘇馥珮抓了抓額頭道:“要是這隻手不是你的了,這鐲子是不是也不是你的了?”

春妮兒身子一抖,吞吐問道:“你、你啥子意思?”

“本宮的意思是,要麼你把鐲子取下來,要麼本宮跺了你這隻手,你二選一!”蘇馥珮威嚴喝道。

春妮兒嚇得後退一步,心中盤算着,蘇馥珮是皇后,一定不敢輕易地砍百姓的手,就算她敢皇帝和律法也不會放過她,而且現在她懷着村長家的孩子,蘇馥珮要砍她的手,村長也不會同意。

這個鐲子是個好物兒,她今天得定了,深吸一口氣,她強裝鎮定道:“你、你敢!”

碧彤碧晴撫額望天,蠢女人,你錯了,我們皇后娘娘是出了名的膽子大,以前連太后皇帝都敢罵,公主王爺都敢打,怎麼會不敢砍你的手?

村長一家子也倒吸了一口冷氣,春妮兒這是在自尋死路!

連衆村民都搖了搖頭,這世上還有蘇馥珮不敢做的事嗎?

蘇馥珮冷笑一聲:“你在挑戰我的極限?你隨便問問他們任何一個人,這世上有我蘇馥珮不敢做的事嗎?別說砍你一隻手,就是將你千刀萬剮也只是我一句話而已!”

“俺懷了三娃子的娃娃,你、你砍俺的手,爹和三娃子不會同意的!”春妮兒嚇得口齒不清。

蘇馥珮看向村長和三娃子:“是嗎?你問問他們可有意見?”

“爹,三娃子,俺有了你們屋的骨肉,你們不會讓她砍俺的手是不?”春妮兒討好地問。

村長和三娃子撇過頭去,裝沒聽到。

蘇馥珮笑着搖頭,這個春妮兒簡直蠢到家了,村長家已有兩個孫子,就算春妮兒這胎是個男孩又如何?他們一家對春妮兒厭惡之極,豈會稀罕春妮兒的孩子?只不過他們心善,不忍心孩子受罪,所以處處忍讓春妮兒。

“爹,俺肚子裡可是你的孫子?”春妮兒不可置信喊道。

村長嘆了口氣,轉過身來道:“妮子,把鐲子還給蘇丫頭,俺可以和蘇丫頭說好話,蘇丫頭是皇后,定然不會與你計較。”

“俺不!”春妮兒倔強地仰起頭:“俺喜歡這個鐲子,俺要戴着。”

“既然如此,俺也幫不了你了。”村長對蘇馥珮道:“蘇丫頭,你要如何就如何吧,是俺們沒福氣迎這個孩子出來,俺家齋戒爲孩子贖罪。”說罷負手準備出門去。

“爹!”春妮兒終是急了:“你別走,俺還俺還還不成嗎?”說罷不捨地將鐲子拔了出來,重重地放在桌上,眸中閃過毒怨,收手時一把將鐲子掃到了地上。

啪地一聲脆響,翠綠的鐲子摔了個四分五裂!

衆人大驚,齊齊看向春妮兒。

“啊!俺不是故意的,俺就說吧,這個鐲子是俺的,離了俺誰也戴不得,這不摔碎了!”說罷朝蘇馥珮得意一笑,轉身回屋,經過金花身邊時,也是得意地仰了仰下巴。

金花氣得全身發抖,拳頭拽緊,就要衝上去打這個女人一頓,那是蘇馥珮送給她的鐲子,這個女人想搶不成,竟然毀了,太可惡了!

蘇馥珮眸子一寒,緊盯着那個洋洋得意的女人對碧彤碧晴道:“敢摔了本宮的寶貝,給本宮砍了她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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