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喜歡and坦誠

站在病房的門邊看着因爲盧芳的話語而笑眯了眼睛的馬娉婷,帝鴻懿軒心底不禁暗暗吐出一口氣,能看見丫頭甜美的笑顏,真好!然後他疾步走到牀邊,將那快要笑癱了的小妮子一個公主抱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就這麼大喇喇地在盧芳面前上演一幕綠巨人與小公主的戲碼。

馬娉婷雖然嘴上隨着盧芳的話說道着,可是身體確實乖乖地隨着帝鴻懿軒的動作依偎進他的懷裡,有個人形抱枕,可是比自己躺在硬邦邦的牀頭上舒服多了不是。

抱緊馬娉婷,勾過她的下巴,凝視住她的眼睛,帝鴻懿軒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道:“我是登徒子,摁?”

看着眼前那兩汪深深的黑潭,馬娉婷眨巴眨巴眼睛,微嘟小嘴,俏皮道:“是啊,你就是登徒子,不過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其他的無論女人男人,你都不準登上去!”

帝鴻懿軒聞言微微一笑,“真是個小醋罈子!”

馬娉婷則是向他吐出了粉嫩的舌尖,看得帝鴻懿軒眼神一暗。

而這無比自然的動作和語言,看在盧芳眼裡那叫一個扎眼,但她良好的修養和眼前讓她陡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的場景卻沒讓她像個瘋女人一般撲過去追拉帝鴻懿軒。見着一大一小一男一女抱得那麼親密自然,說話又尤有曖昧的樣子,盧芳修長的眉微微皺起,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確定,卻還是忍不住懷疑道:“婷婷,你和這位言先生,現在是什麼情況?應該不是老師想的那樣吧。”

對於盧芳,馬娉婷並不想要有任何隱瞞,如果說以前。她並沒有做好這麼快和帝鴻懿軒在一起的準備,可是這些天來,在古蜀國發生的這麼多事情,卻突然讓她豁然開朗,也比之前對帝鴻懿軒更有了一份放不下,所以她想要試一試。

衝盧芳點了點頭,馬娉婷眼裡眉間都是認真,“老師想的又是哪一樣呢?如果是要問我和帝鴻懿軒是不是有什麼特殊關係的話,那麼婷婷可以很正緊地回答你,是。我們在一起了。”

帝鴻懿軒聽見馬娉婷親口想盧芳承認他們的關係的那一刻,整顆心都飛揚起來,是啊。有什麼事情比自己喜愛的人承認她也喜歡自己,她想和自己在一起更加幸福的事情呢?雖然努力壓抑着,可是不斷揚起的嘴角卻是沒辦法掩飾住他高昂的心情。

盧芳卻沒有產生什麼愉悅或贊同的情緒,瞥了眼看起來十分高興的帝鴻懿軒,她?反而憂心忡忡。半分鐘後。盧芳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婷婷,老師知道老師沒有這個權利阻止你喜歡上一個人,可是站在老師的立場上,該說的還是要說。老師並不看好你和言先生的這段情感,老師不認爲他能夠真心實意。全心全意地喜歡你。

就算言先生再年輕,看這模樣,也有二十多了。可婷婷你呢?滿打滿算,也還差四五年才能成年,你們的年紀相差了太多;而且言先生,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沒有過感情經歷的人。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實力也雄厚。但是這並不是你隨便玩弄一個女孩子的感情的藉口;站在過來人的立場上,我真的希望婷婷你可以不要受傷害,而言先生也能夠理智一點,而不是憑藉一時的獵奇而造成一個無辜少女的創傷。”

當着帝鴻懿軒的面子,盧芳這一席話就只戳戳地說了出來,沒有半絲因爲當事人在場所有的猶豫和尷尬。即使,帝鴻懿軒的部屬這近二十多天來幫她守護住了盧家,可是恩情歸恩情,感激歸感激。

馬娉婷終歸是她最得意的學生,最關心的弟子,從A市的相識瞭解到如今,一路上給了她太多的安慰與溫暖,比之親人過而無不及。這樣一個貼心早熟的女孩,盧芳想要看到她幸福,而她覺得帝鴻懿軒太不易掌握,她真怕馬娉婷和他在一起會受到傷害。

所以,即使帝鴻懿軒覺得她有些忘恩負義,她也不得不爲馬娉婷多做打算。這是身爲一個師長,一個親人,該做的事情。

令盧芳讚賞的是,帝鴻懿軒聽完她這一番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優雅地微笑起來,大家風範盡顯。

“盧芳女士,你能爲了丫頭說出這些話,我首先要對你表示真摯的謝意,因爲從你的言語中,我聽出了你對丫頭的關懷和疼愛,也讓我覺得丫頭時刻對你的掛心得到了她應有的回報。”

柔和的話語沒有一絲威壓的成分,只是淡淡的敘述着一個事實,微微瞥了眼馬娉婷白嫩的臉頰,帝鴻懿軒再次擡頭,看向盧芳,“盧芳女士,其實你所說的那些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和丫頭的年紀的確差很多,但最多多不過七年,人都說七年之癢,可我和她就是在這個瘙癢的關頭開始喜歡。

是,我是有過幾個女性朋友,但是,除了必要的禮儀需要,我從來沒有對她們其中任何一人做過越界的事情,因爲我心底從沒有對哪一個女人產生過如同丫頭這般的認同感、熟悉感和命運感。

不怕你笑話,我可以這樣說,在認識丫頭之前直到現在,我的身心都是乾乾淨淨的,一般來說,這些話應該是女人說的多,但是我用這句話來表明我對丫頭絕不摻假的一顆真心。

而且,越是實力雄厚,生活其實也越寂寞,我喜歡丫頭,喜歡和她在一起的熱鬧生活,也許等到哪一天,當我完成了必須完成的事情,我就可以放下身上所有的重負,陪着丫頭去做她喜歡做的事情,唱歌給她聽,看她美麗的舞蹈,彈琴、作畫、練練書法,過平靜悠閒的生活。

我也可以這樣直白告訴你,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丫頭,包括我自己,傷害丫頭的人,我必讓他嘗受千百倍的痛苦。如果哪一天,我傷害了丫頭。那麼我讓丫頭十倍奉還,並且絕不還手。”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喊着煞意和怒意以及複雜的悔意從帝鴻懿軒口中噴薄而出。

盧芳狠狠一震,越聽越無法再堅持自己先前所想,雖然她仍然覺得馬娉婷和帝鴻懿軒在一起並不合適,可是帝鴻懿軒這一條一句,讓她也無從反駁,最重要的是帝鴻懿軒語氣中的真誠和眼睛裡的懇切,以及說到最後那語氣中難掩的狠意,都讓她有些折服。

“可是……”但即便如此。盧芳還是擔心,可她話還未完,馬娉婷清亮溫柔的嗓音就輕輕響起。截下了她的後半段話,“老師,不用擔心的,我相信他。”

“婷婷,你……”盧芳訝然地看向她。

馬娉婷會以一個美麗的笑容。小小軟軟手撫上帝鴻懿軒爲她擋下槍口的左胸膛,隔着薄薄的病號服,那一處陡然鼓起的皮膚上凹凸不平的肉質讓她語音有些微顫,“我相信一個爲了我可以豁出命的男人;我相信一個就連我不說我想要的生活,他依然理解我想追求的到底是什麼的男人;我相信一個不顧自己傷勢,剛剛從睡夢中醒來。卻第一時間敲開我的房門,把我摟在懷裡,不住道歉安撫的男人。

老師。你知道麼?在帝鴻懿軒懷裡,我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這個胸懷,可以讓我放聲哭,大聲笑。可以忍受我無厘頭的笑話,也可以容忍我百無聊賴時的亂髮脾氣。年齡的差距其實並不算什麼,老師你應該也明白,我的感情比一般的同齡人要成熟地多得多。

我相信自己的選擇,即使到最後,命運告訴我,這是它給我開的有一場玩笑,現在我還是毅然決然地想要再下一次注,贏了,便是一生歡喜,輸了,我也無怨無悔。重要的是,我想面對,而不是逃避。”

就如同,在古蜀國,和帝鴻懿軒的約定一樣,馬娉婷決定直面。

到了這時候,盧芳還能說些什麼呢?一個是郎有情,一個是妾有意,她再多言只會讓人覺得厭煩罷,但是,她是真的想要婷婷幸福,可是既然自己所想的和婷婷所要的並不一致,那麼自己學生的選擇,她應該支持不是麼?

就算到最後,婷婷會受傷,可是,她依然會是婷婷的老師,會是她避風的港灣,她還是可以去向帝鴻懿軒討公道,想通了這一點,盧芳淡淡釋然,眸眼溫柔地看向馬娉婷,輕聲道:“婷婷,你是個成熟懂事的孩子,對於你的決定老師表示尊重,也衷心的想要看着你幸福,老師永遠都是你的堅實後盾,如果這個男人以後敢給你委屈受,老師一定會爲你要個說法的。”

“老師……”聽到盧芳的溫柔理解,馬娉婷眼眶不禁再次泛起一陣溼意,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容易流淚了,她一向都自詡爲堅強的女漢子,怎麼如今卻是動不動就掉金豆子,可是,在喜歡的人面前和自己的師長面前,她卻是再怎麼努力都控制不住了,從帝鴻懿軒懷裡輕輕掙脫出來,馬娉婷站在牀沿,向着盧芳展開小小的胸膛,孩子似的道:“老師,來,抱抱!”

盧芳幾乎是立刻就衝到牀邊,把馬娉婷軟軟的身子摟入懷中,長久的擔憂因爲剛剛想要解決眼前兩人感情事的插曲而被壓抑了,此時卻猛地爆發出來,化作一滴滴淚水,直直落進馬娉婷的脖頸,哽咽道:“婷婷,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好久,老師真的好怕,好怕你再也不會醒來。”

“老師,我也好想你,婷婷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好悲傷好悲傷,可是怎樣都掙脫不了,我也好怕是不是永遠呆在那個夢裡了,是不是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見不到老師,見不到若若,見不到我熟悉的大家了。”到此時,到了如同母親懷抱一般溫暖柔軟的盧芳的懷抱,那些害怕和傷心馬娉婷纔敢一一抒發出來。

聽着馬娉婷的言說,帝鴻懿軒溫柔帶痛的眼光緊緊看了馬娉婷一會兒,眼中劃過幾道暗暗的光芒,然後輕輕起身,闔上病房的大門,把這一方小小天地留給了久別重逢的師生兩個。

不過剛剛出門,門外就閃現出一道暗影,來到帝鴻懿軒面前。低低喚了聲,“少爺!”那一身的純黑,不是一向少言寡語的螟是誰?

帝鴻懿軒微微點頭,朝自己的病房走去,房間內,貝銘,翼,馳,冀都已經到齊了,一件帝鴻懿軒進房。迅速都圍了過來,馳的情緒波動最大,急衝衝地貼近帝鴻懿軒。怒道:“少爺,是那個傅家傷了你,不可饒恕。我請求少爺下令,剿滅傅家軍隊。”

帝鴻懿軒搖了搖頭,拍了拍馳的肩膀。知道這二十多天來,他讓自己這些部署也都捏了一大把汗,因爲他們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能否醒過來,暴怒的情緒應該已經處於頂點了,特別是對於一向粗狂的馳而言。

“知道你生氣,但是還不急;再說了。這一槍,是我自願挨的。”

“可是少爺……”馳還想再說什麼,帝鴻懿軒那銳利的雙眸卻已經淡淡掃了過來。讓他立刻噤聲,但心地卻是鬆了一口氣,果然,少爺還是那個少爺,並沒有因爲隔壁那個小女孩改變什麼。

靜靜地走到病牀邊坐下。即使是穿着淺藍色的普通病號服,帝鴻懿軒那一身的威嚴和氣勢卻沒有絲毫減損。看着立在牀前的五個筆挺的部屬,他淡淡開口道:“雖然,名義上,我們幾人是主僕,但是你們要知道,從你們第一次跟着我出生入死,我們就是可以把後背交給彼此的好兄弟。

所以我要爲我這次的不計代價,向你們道歉。”說着,帝鴻懿軒起身,向眼前的五人微微低頭。

“少爺!”異口同聲的五個喊聲充滿了不知名的激動與隱藏的很深沉的感動。就連一向冰山般的貝銘都有些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看着自己這些鐵血手下難得的感情流露,帝鴻懿軒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笑容,“這是我向丫頭學到的。不僅僅是能力要讓人信服,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心要彼此相通,彼此理解,這樣力量才能發揮到最大。”

“少爺,你永遠是我們的少爺,我們效忠的人!”房間內方纔站着的五個人同時單膝下跪,左手握拳於胸,表達着自己最忠誠的敬意。

“好!那我也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這次的昏迷讓我對於古蜀國有了一個更爲深刻的瞭解,對於我們來華國所要尋找的那件東西也有了更大的把握。”帝鴻懿軒眼神微沉,靜靜道。

跪地的五人聽見這話無不驚訝,急脾氣的馳最先出聲,“少爺,你這個話的意思我怎麼覺得有些不明白?”

“馳啊,我說你傻,你還不承認,少爺的意思是他這次昏迷,有了奇遇,這叫因禍得福,懂不!”五人中智囊型、身材較之其他人比較纖長的翼懶洋洋的開口,語氣卻十分欠扁,一句話點着了馳的火氣,“人妖翼,你說誰傻?想嚐嚐我的拳頭?”

“胖頭馳,除了拳頭,你敢不敢動動腦子,還有,我不是人妖,如果你想做人妖,我想少爺肯定會很樂意爲你飛一趟泰國埋單。”翼狹長的雙眼陡然盯向大塊頭的馳,瞥了他的下邊一眼,目光閃閃,頗有意味。

這兩人只要是在一起,就沒有不吵起來的,可偏偏,這兩個對頭冤家帝鴻懿軒又喜歡把他們放在一起完成任務,不過效果也真是好,這兩人一較勁兒,任務倒是完成的又好又快,不得不說,帝鴻懿軒安排有方。

可是,這說事情的時候,每每來這麼一會,還是讓人頭疼的,雖然,看戲很舒服,但是也要看場合,少爺可是在呢。

“馳,翼,”等兩人吵了半會兒,帝鴻懿軒才淡淡開口,“看來我給你們的任務還是太輕了,的確,你們上次任務完成還挺快,丫頭的父母已經有了可靠的專人保護,這讓我很滿意。可是,瞧你們這精力充沛的勁頭,本來我還給你們準備了完美完成任務的休假,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

剛剛聽你們說,你們好像都對人妖感興趣是不是,那少爺我也不能忽視了你們的美好願望,就這樣吧,聽說最近傅家的老爺子七十大壽快到了,你們兩就一個扮成嫵媚女郎,一個扮成粗野大漢去探聽探聽消息吧。”

什麼叫從天堂道地獄,此時的馳和翼是深深地感受到了,“少爺!”想要求帝鴻懿軒手下留情,可是帝鴻懿軒話罷後卻完全不看他倆,直接把視線投轉到一身淺藍,看上去十分溫潤的冀身上,“丫頭的爺爺奶奶,有消息了麼?”

“少爺,很抱歉,關於娉婷小姐的爺爺和奶奶,我們只知道他們往南方去出遊了,並且在川貴一帶發現過他們的蹤跡,可後來卻是突然間斷了線索,如今具體在哪裡,還是沒能查到。”冀溫雅的面容微蹙,眉間歉意深濃。

“看來,這的確是個麻煩。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丫頭的爺爺奶奶到底是遇到危險了還是怎樣了,不論如何,探查的人不能斷,繼續往斷掉線索的地方深挖,知道人還活着,就一定能找到。

還有,這件事情,你們誰都不許在丫頭面前提到。這段日子,她承受的太多了,我不能讓她再有什麼精神負擔。”帝鴻懿軒聞言也是心中一涼,卻也迅速地作出了決定。

“是,少爺!”連同冀在內的五人迅速地點頭,有兩隻大腦袋點得尤其用力,馳和翼努力想要讓帝鴻懿軒注意到自己,扭轉那個非人的任務。

但是,帝鴻懿軒卻仿若沒看到一般,很淡定的收回了視線。這下,馳和翼兩人就知道運命已定,只有努力讓自己不成爲扮女人的那一個了。瞬間,兩人之間就開始了暗中的激烈交流。

只要這兩人不吵吵嚷嚷,大家對他倆可以是相當的無視。

“少爺,翼說你在昏迷中有奇遇,是怎麼回事?”一直沉默的螟反而是把事情看得最清楚的那一個,也是他再度把話題給拉了回來。

帝鴻懿軒看了眼螟,眼中閃過一道流光,然後笑着頷首,“不錯,螟,你的專注力又上升了。”

“因爲我不想再讓少爺受傷,也不想少爺再爲娉婷小姐受傷。”螟的言語很靜,很樸實,對馬娉婷也並非沒有責備的。

帝鴻懿軒卻沒有斥責他,仍舊是掛着那道淺淺的笑,眸子掃過眼前此時再次全部看向自己的眼睛,輕嘆一聲,“如果,我告訴你們,我和丫頭,生死相系,命運不會讓我們獨自存活,你們相信麼?”

五人齊齊一震,而最快出聲最無法不淡定的是冰山醫生貝銘,“這怎麼可能?”

“那你們覺得這世上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世事無絕對。古蜀國,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在那裡,占星一族本就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我這一次,是真的去到了過去,親眼看見了關於古蜀國,關於占星一族的很多事情,我可以確定,丫頭就是占星聖女的後人,而我和她的命運早已相連,誰都無法離開誰。已經不是單純的守護和被守護了。

保護她,就是保護我!”彷彿是在回憶着那個古老的國度所發生的一切,帝鴻懿軒的眼神有些飄渺。

“那她也的確是咱們找到古蜀國密寶的關鍵一環。”智囊翼從打擊中恢復的很快,瞬間就拿捏住了關鍵點。

“這樣的話,少爺既然和那小丫頭在一起了,把那小丫頭哄着帶着,找到秘寶,咱就可以快點回去了。”粗狂馳皺着粗眉插嘴。

“事情真這麼簡單的話,少爺也不會專程告訴我們了。”溫雅的冀輕聲道。

“少爺的心裡,恐怕不是那麼好下定論的,那個小丫頭雖然是關鍵,可是你們難道還看不清,少爺現在是一刻都放不下了。”冰山貝銘做了結語。

然後,五人再次齊刷刷地看向帝鴻懿軒的,等着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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