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人的眼睛之中再次閃過一道凌厲的神色,沉聲道:“你以爲現在我們還有退路嗎?“
如果現在不把這個薛白衣弄死到這裡,那麼,等他在燕京立足,那麼,就是我們的末日。
這個小畜生的手段可狠辣着。
而且,如果真給他立威成功,只怕到時候,那些想要看他的笑話的那些家族成員,也會重新考慮和這個鄉巴佬的關係。
說完之後,他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沉聲道:“還等什麼,全部上,我就不相信,他薛白衣有這個能力讓所有人都死。”
他的聲音之中帶着一種決然。
隨着他的這個電話,只見又一批穿着特種作戰服飾的軍人出現,這些軍人比起剛剛來卻是要多得多,足足有上百個。
這些軍人的手上竟然拿着步槍和微衝。
一股股鐵血的氣勢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他們猛的朝着薛白衣圍了過去。
整個氣氛再次變得凝重而肅殺起來,給人一種一觸即發的感覺。
那些羅網保鏢死死的看着那些衝了過來的軍人,手心全是汗水。
看到這一幕,原本那些想要離開,重新考慮和薛白衣的關係的家族成員紛紛停了下來,死死的盯着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特質的紅旗轎車從遠處快速的使了過來。
這輛車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這車上。
因爲這輛車子太特別了,竟然和當初在國慶閱兵式上出現的車子一個模樣,而且,在那前面的車牌公然用鮮紅的色澤寫着京a003,就這麼幾個字,但是卻帶着一種讓人敬畏的權力。
幾乎那些大少和家族的成員,看到這車子的時候,目光從薛白衣那邊轉移到了這車子上面,因爲他們知道,這車子是誰的,而且知道,這車子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世人的面前了,現在這輛車子出現在這個機場,意
味着什麼。
突然不少人的目光再次落到站在那裡,面對數百的特種兵圍困之下,依舊能夠保持着一種淡漠的風度的薛白衣,突然,一個讓他們不敢想象的念頭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閃過。
就在他們也認爲自己的這個想法十分荒唐,荒唐得不可置信的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這車子卻是朝着那特種兵包圍的薛白衣行駛了過去。
原本膽戰心驚的李心如,看到那車,那車牌的時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爲她知道,這車子象徵着什麼。
因爲自己的爺爺就有一輛,不過,上面卻標註的是005,這一輛車比起自己的爺爺的級別還要高。
她轉過頭,看着自己的男人,眼睛之中露出崇拜的神色。
因爲自己的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能夠不動如山,她敢說,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做到這一點的,在整個燕京也沒有幾個人。
自己確實爲自己的眼光而驕傲。
當那車子出現之後,在那遠處的奔馳車之中的那個中年人,還有那個年輕人,眼睛之中全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個年輕人轉過頭看着自己的父親,失聲道:“父親,這是什麼情況。“
蘇家那輛在車庫之中待了幾十年的車子,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他之所以知道這車,是因爲他曾經想要偷偷將這車借來開出去,但是自己的父親當場就打斷自己的手。
同時告訴,這車意味着什麼,現在這車竟然開了出來,而且,朝着薛白衣開了過去。
只見自己的父親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灰白之色,沉聲道:“什麼情況,還能有什麼情況。“
蘇家的那個蘇雨沫出手了,沒有想到,她居然爲了這個野男人將蘇家老爺子的專車給開了過來,他這是要對我們葉家赤裸裸的示威。”
他的眼睛之中蘊含着深深的憤怒之色。
而那個校官,還有那些士兵,看到這車,突然,眼睛之中露出無比尊敬的神色。
全部停了下來,刷的一聲,全部恭敬無比的敬禮。
他們之所以尊敬這車,不是因爲這車的權勢,而是他們發自內心的尊敬這車的主人,當初爲了整個龍國,立下無數汗馬功勞。
等龍國穩定之後,便功成身退,不留戀絲毫的權勢的那個老人,那個爲了龍國的軍隊,奉獻了自己的一生的老人。
在這些士兵的矚目之下,這車朝着薛白衣開了過去。
那個校官看到這一幕,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凝重的神色,很快便開始重新審視薛白衣。
因爲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車子停在薛白衣的面前,意味着什麼。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那車子上,那帶着一種莫名威勢的車子,緩緩的開到薛白衣的面前。
當車子停下來的那一刻,那些關注着這一幕的人,心跟着一跳,眼睛之中的不可置信的神色顯現了出來。
雖然他們想到了,但是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但是現在事實卻驗證了這個想法,這輛車就是來迎接薛白衣的。蘇家的那個老人,那個掌控了龍國軍隊,曾經爬上了權力的巔峰的老人,居然允許蘇雨沫派出自己
的那一輛已經幾十年沒有用過的座駕來迎接薛白衣,這代表着什麼。
其中又蘊含着什麼,只要是一個明白人都知道,從這一點就可以知道,薛白衣在那個老人的心目之中的地位。
就在這個時候,車門打開,一個老管家模樣的老者從車子之中走了出來,走到薛白衣的面前,那雙蒼老的臉看着站在那裡,不動如山的薛白衣,看到蕭凌那平淡的臉,他頓時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欣賞的神色,然後再看了李心如的臉一眼,朝着她點了點頭,十分慈愛的道:“孩子,雨沫在等你。“
她說,你既然來了,她不能辜負你的情意,讓你寒了心!
聽到木老的話,薛白衣感動點了點頭,轉過頭,看了一眼李心如的臉,李心如點了點頭,手和薛白衣十指相扣。
薛白衣點了點頭。
好!
既然雨沫稱您爲義父,那麼我也喊您一聲義父。
義父,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