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衣擡起頭,目光落在站在自己的不遠處的蘇冰兒那張絕美的臉上,眼睛之中卻是閃爍着冰冷無情的光芒。
似乎感覺到了薛白衣的殺機,那個灰白色頭髮的中年人的臉色一變。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薛白衣的身影一閃,在下一個瞬間便出現在蘇冰兒的面前,手伸了出來,狠狠的一巴掌朝着蘇冰兒的臉甩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灰白色的中年人在回過神來,他的手伸了出來,朝着薛白衣一指,單單這一指,空間產生出一陣巨大的波動,那一指被無限的放大,彷彿是一座山,朝着薛白衣壓了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薛白衣眼神輕蔑,滿臉不屑。
手一揮,頓時中年男子痛呼一聲,手指被整齊切下。
與此同時,薛白衣再次伸出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蘇冰兒的臉上,蘇冰兒瞬間被一股巨力扇飛出去,倒在後方的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非常詫異,前一秒薛白衣還說此仇日後在報,下一秒卻突然痛下狠手。
轉頭看向那名中年男子。
老東西,這次給你一點教訓,下次就不是斬你手指這麼簡單了。
而蘇冰兒被薛白衣一巴掌扇飛了出去之後,落在遠處,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涌了出來。
她那雙嫵媚動人的眼睛看着薛白衣,眼睛之中卻是閃爍着刻骨的恨意,嘲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薛白衣,你不講信用,你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薛白衣滿臉鄙夷的看着對方。
你無需激將我,我今日說了不殺你,就不殺你。
但是我的女人我都捨不得她掉一根頭髮,但是你卻打了她一巴掌,我這人行事一向如此,有仇當場就報了。
如果剛剛我說拿一巴掌以後再算,讓你心存僥倖,那你就當我開了一個玩笑。
今日,我讓你蘇冰兒明白一個道理,我的女人不是誰都能動的,既然你動了我的女人,那麼你的爺爺就替你來贖罪吧!
薛白衣滿臉冷漠的看着蘇冰兒。
聽到薛白衣這般話,蘇冰兒的眼睛之中壓抑不住滿腔的怒火,看着自己那個臉色發白的爺爺,大聲道。
薛白衣,不,你不能這麼做,我就打了你女兒一個耳光,你卻要拿我爺爺的命來抵。
你不覺得你太惡毒了嗎?
旁邊的中年男子手指斷裂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絲毫不敢妄動,但是最終還是強忍着寒意,沉聲開口。
閣下,這件事是蘇家不對,但是你這樣做位面太霸道了。
薛白衣對着中年男子燦爛一笑,頓時男子臉色大變,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老狗,我怎麼做,用不着你來說三道四。
而且每一個人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我做事向來如此,你欺我一仗,我便辱你十仗。
仗字剛說完,音還未落,薛白衣再次身型一閃,男子頓時臉色大變,慌忙抵擋。
薛白衣伸手變抓,抓住男子手臂,咔嚓一聲。
啊。。。。。
男子手臂被薛白衣生生扯下。
薛白衣看着地上哀嚎的男子,滿臉冰冷。
剛纔我警告過你,但是似乎你並沒有當回事情,教訓我,你算什麼東西,你配?
頓時薛白衣手下那羣小弟看着自己老大,如此霸氣絕倫,頓時兩眼冒光,全身激動。
說完之後,無數劍氣化形,瞬間一劍一劍刺入蘇冰兒爺爺身體之中,頓時萬劍穿心,他的生命的氣息開始慢慢的變弱,那雙威嚴的眼睛開始變得羸弱起來,很快就變得暗淡無光,最後徹底的消失在生命的長河之中。
在邊上的蘇冰兒親眼看到薛白衣將自己的爺爺萬劍穿心,讓他從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眼淚嘩啦啦的從她的眼睛之中流了下來,眼睛之中有着無盡的後悔,同時也帶着刻骨的恨意。
如果當初自己不打慕容輕葉,或者根本不去綁架她,那麼,蘇家就不會垮。
蘇家不會垮,自己的爺爺就不會死,最重要的是,失去了蘇家這個靠山,即使自己投入到聖地的懷中,只怕要付出更多。
看到薛白衣如此囂張跋扈,在自己的面前公然將自己想要保下來的人殺死,那個灰白色頭髮的中年人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但是看到悲痛欲絕的蘇冰兒,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憐憫的神色,低聲道:“如果你要是能夠得到聖子或者是聖女,甚至是聖主的賞識,到時候,要殺這個男人並不會有多大的困難。”
好了,現在就和我回去吧!
說完之後,他的手一劃,頓時在他的面前出現一條空間裂縫,兩人的身體一閃,便消失在這空間裂縫之中。
看着他們離開,邊上的葉破軍走上前來。
老大,這個女人心如蛇蠍,只怕是放虎歸山,而且殺了她爺爺,她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報復。
薛白衣不屑一笑。
跳樑小醜而已,無須擔心,她這我手上也就是一個稍微強壯點的螞蟻,一個玩具而已。
而且,一個處在明面之上的敵人,比起藏在暗處的敵人要好對付的多,而且這個敵人已然惱羞成怒,定然漏洞百出。
這時陳若冰向前一步,看着薛白衣,他的無情冷血讓自己感覺到心寒。
不管怎麼說,你已經滅掉了蘇家,現在你連一個老人都不放過,實在太殘忍,真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
說完轉頭看着牧天君。
天君哥哥,這樣的人不值得你付出所有,而且與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待在一起時間久了,你也會變成一個同樣的人,冰兒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模樣。
雖然蘇冰兒騙了我,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已然很悲慘了。
薛白衣看着陳若冰滿臉鄙夷冷笑一聲。
呵!
你喜歡聖母那是你的事情,我冷血也好,無情也罷,與你何干?
一個老人?
試問一下,如果不是我薛某人有些手段,那麼今日死在這裡的就是我還有我的母親以及我所有兄弟。
他們是人,我和我家人以及兄弟們就不是人嗎?
或許跪地求饒的就是我。
薛白衣冰冷的盯着陳若冰,大聲質問道。
蘇冰兒是一個女孩子,難道我的女人就不是女子了?
你想過沒有,如果不是今日我有些手段,那麼我的女人落入那羣人的手中,會發生什麼悲慘的生活。
將心比心便是佛心!
道不同不相爲謀,薛某不需要別人來職責與我,薛某自認爲,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的女人兄弟。
薛白衣每當說出一句話質問陳若冰,陳若冰的臉色變蒼白一分,最後便的毫無血色,最後忍耐不住,痛聲哭泣,掩面逃離。
頓時牧天君看着這般情景有些尷尬,頓時看着薛白衣說道。
老大,不好意思!
小丫頭不懂事,你別介意,我得去勸勸她,省得她對你的成見越來越深。
頓時剩下所有人都滿眼感動的看着薛白衣。
兒子,好樣的,老媽支持你。
隨即看向衆人,開口說道。
這段時間,辛苦各位兄弟了,待回到別墅在論功行賞。
很快,薛白衣便和白素心他們回到了原來的別墅之中。
慕容輕語還有慕容夫婦全部都在那裡翹首以盼,眼睛之中俱是露出深深的擔憂之色,要知道,這一次可是比起以前要嚴重得多。
而且,顯然出手的人也厲害得多,即使薛白衣出手也未必能夠將人救回來。
當蕭凌的那一輛黑色科尼塞克停在外面的時候,他們便衝了出來,朝着薛白衣圍了上去。
慕容夫婦充滿了關切和擔憂的神色,那雙深陷的眼睛看着薛白衣。
孩子,情況怎麼樣,我那苦命的女兒現在在哪裡。
知道她的下落嗎?
這段時間,她可是沒有過一天安穩的日子,卻是我們拖累她了!
說到這,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深深的愧疚。
而在邊上慕容輕葉的母親也是一個勁的流眼淚。
在邊上慕容輕語也道:“姐夫,你一定要救救姐姐啊,姐姐這麼善良的一個人,他們怎麼忍心對她下毒手!”
薛白衣看着焦急的三人,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輕葉沒有事情,已經被救出來了。
不過她被人秘密抓到雲山,現在無道已然帶着輕葉在回杭城的路上了。
聽到薛白衣的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鬆了一口氣,慕容家的衆人,眼睛之中都露出興奮和開心的神色,沒有什麼事情比聽到原本出了事情的親人安然無恙,更加讓人開心。
慕容南天對薛白衣道:“這一次,又多虧了你,不然的話,我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輕葉能夠嫁給你,是她的福分!”
不過,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卻是看了一眼在邊上的火鳳,微微的閃過一道遺憾的神色。
顯然對於薛白衣他十分的滿意,但是他也知道,像薛白衣這樣優秀的男人,是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而這就意味着,自己的女兒很有可能要和諸多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薛白衣看着慕容南天的眼神,臉上出現一絲愧疚的神色。
慕容叔叔,能娶到輕葉是我的福氣,雖然我不能給她全部的愛,但是我一定會給她一個隆重的婚禮。
這次輕葉出事也是因爲我,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才讓她遭受如此厄難。
在說出這話的時候,薛白衣的目光也朝着在邊上的火鳳看了一眼,眼睛之中同樣閃過一道愧疚的神色,顯然對慕容南天說的話,也是在和火鳳說的。
對慕容輕葉的承諾和愧疚,也是對火鳳還有他身邊的每一個跟着他的女人的愧疚和承諾。
薛白衣的話,讓火鳳的眼睛深處閃爍着一道晶瑩,她掩飾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想要藉此機會,將自己的被感動的神態給掩飾了過去。
好了!
你們也累了不少天,都憔悴了不少。
趕緊去好好休息。
不然等輕葉回來看到你們這般模樣,她又該傷心難過了。。
說罷,便讓人護送二老以及慕容輕語回到自己的住處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