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春,就像是江南的女人一般,柔情似水,溫柔如雨。
此時的杭城,已然是春雨連綿,看到這連綿的春雨,更加增添了這個有着西子美人城的溫柔城市幾分嫵媚動人。
但是此時坐落在西子湖畔的江浙大學,卻並沒有因爲這春雨連綿而變得纏綿起來,相反,這個學校,在最近展現出了男人和女人的活力。
特別是在外來的那些俊男美女的刺激之下,彷彿就像是春天的嫩芽,徹底的活了起來,生機勃勃。
昨天有着音樂天才之稱的佐羅在經管學院的門口爲江浙大學的校花慕容輕葉彈琴示愛,卻被江浙大學的男生們以破壞環保的名義給那音樂會砸了一個稀巴爛的消息,已然成爲學校之中的一個熱門話題,不少男生更
是以參加此活動爲豪。
當然並不是要證明他有多環保,而是足夠證明,參加了這件事情,夠爺們,尤其是在羅網組在江浙大學裡面十分強大的情況之下!
當然,也不乏充斥着其他的新聞,譬如某家大少,在追求某一隻美麗的大洋馬的時候被殘忍拒絕,某一個世家大少更是仗着自己家裡的勢力和財力,在某一個美麗的大洋馬的面前炫富被狠狠踩臉,這些流言更是漫
天飛舞。
不少大少蠢蠢欲動,大有前仆後繼的架勢。
越是難得的,才能夠越凸顯他們的身份。
但是在江浙大學的那個籃球館之中,卻另外一番場面。
蠍子、暴龍、陰思以及孤狼、牧天君、凌無道、新加入的慕容兄弟他們齊聚一團,坐在那籃球架下面,慕容兄弟和牧天君此時頗有幾分氣喘吁吁的感覺。
對蠍子道:“蠍子大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些白鬼很有可能就是衝着大嫂,也就是我大嫂以及你大嫂他們來的,媽的,在我們羅網組的眼皮子底下公然挖薛白衣老大的牆角,他們真是不要命了。
聽到慕容兄弟之中的慕容青的話,蠍子的眼睛之中也閃過一道陰沉的神色,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們確實就是衝着大嫂們去的,目的嗎很明確,就是要破掉我們老大的道心。
你們也知道,我們老大的強大,讓那些所謂的西方雜種們十分的忌憚了,他們在害怕。
不過,想要做到這一點,那是他們在妄想。
老大的道心有那麼好破嗎?
蠍子的話,讓周圍的人紛紛點頭,但是眼睛之中的冰冷之色卻並沒有退去,顯然每一個人在心底都打定主意要好好的給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就在這個時候,蠍子冰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對了,那些大洋馬,把那些世家大少迷得團團轉的大洋馬,只怕也是衝着我們老大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征服我們老大,然後再甩掉我們老大。
大家也要行動起來,果斷征服。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那籃球場門口已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聽到蠍子的話,啪啪啪的掌聲在空中響起。
小蠍子給我出了一個好主意。
我的兄弟們可都是優質的兄弟啊,既然他們要給我們送女人來。
如果我們不接受,那豈不是辜負了他們的一片好意。
所以我決定了,等她們送上門來,到時候,我把她們的身體之中的力量全部汲取乾淨,然後讓大家一起分享。
兄弟們可以盡情的享受一下,這些所謂的歐洲和美國貴族女人的滋味。
薛白衣的出現,讓他們的目光都落在薛白衣的身上,聽到薛白衣的話,這些狼們一個個都發出一聲聲狼嚎之聲,其中不時的夾雜着老大萬歲的高呼。
顯然作爲薛白衣這隻邪狼的領導下的狼,豈是不吃肉的狼,最爲重要的是,這樣的話,可以狠狠的打擊那些不可一世的西方狗雜種的陰謀。
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情!
薛白衣的迴歸,並沒有太多的隱藏,確切的說是薛白衣根本就不屑隱藏自己的行蹤,所以當他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杭城的時候,那些有着特殊的目的而來的大洋馬們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薛白衣迴歸的消息,不少人已
然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因爲男人的失敗,尤其是從維也納傳來的最有可能成功的火神也徹徹底底灰頭土臉的失敗之後,現在女人在這個佈局之中變得更加重要起來。
但是心中火熱,有着自己的謀劃的女人們根本就不知道,一場她們的噩夢已經開始了。
還是那一家咖啡廳,外面依舊擺着數十輛的豪車,不過此時咖啡廳的氣氛變得越發的熱烈起來,如果真說熱烈也不是,至少在另外一邊的男生區是一片安靜,死一般的安靜,甚至不少人的眼睛之中很明顯的露出頹
廢之色。
自從火神失敗的消息傳過來之後,這裡的男士心中的底牌徹底的失去了,在這些裝扮得妖豔多姿的女人的面前,他們越發的信心不足。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薛白衣的女人對他是如此的癡情,而根據情報來看,薛白衣卻是一個多情的種子。
也就是說,那些女人癡情,而薛白衣多情,很明顯的男士就不佔據有利的地位,而這些女生,可以充分的利用薛白衣這個多情的機會,接近他,讓他愛上她們,然後再打擊蕭凌。
通過種種種種的手段,破掉薛白衣的道心!
只見其中一個妖豔到極點的女人聲音在空中響起。
姐妹們,機會來了,我相信我們只要一起努力。
我就不相信,我們能拿不下那個多情種子,到時候,大家好好的玩玩這個讓我們感覺到害怕的多情種子。
我相信,一定會很有感覺,大家說是不是啊!
隨着她的話,衆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叫好聲,叫囂聲讓整個咖啡廳,就像是在開聚會一般。
而其中不少的西方男生,眼睛之中卻是露出嘲諷的神色。
雖然他們不自信,但是他們也感覺得到,薛吧愛意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如果那麼容易對付,根本就不要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