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默既沒有勇氣接,也沒有和她們通話,只是發了短信,給她們,徹徹底底的做了一次縮頭烏龜。
不知道是不是對比傷害了這些女人,還是這麼回事,馬梅沒什麼反應,不過果斷從默馬公司搬走了,爲此謝文東和趙棒還來找過他,許安默又能給他們什麼解釋?只能沉默。
而花玲兒來過一次,在門口蹲了大半夜,和許安默說了許多許多,然後趁着天沒亮之前,也走了,不僅僅是走了,是徹底的離開了,在剩下的日子裡,許安默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張口閉口叫自己許騎士的,笑嘻嘻的少女......
至於莫菲,短信發過去後,一點音信都沒有。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許安默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可還是忍不住隱隱有些失落。
男人,曾經霸佔的東西,失去後,誰又不會懷念呢?
雖然不知道做的對錯,但許安默還是打起精神,乘車再次向燕京行去。
他要去找肖若,他想把肖若重新找回來,告訴她,自己願意只愛她一個,自己錯了。
爲此他在肖若家的別墅區門口,整整等了一個星期,好不容易終於等到肖若出行。
他攔住汽車,很想告訴她,可是趙家兄妹也從自己的汽車裡出來,,一時讓他悶聲在那裡,只是看着肖若,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許久不見,肖若幾乎清減了一圈,不過仍然一點不影響她的美貌,只是看見她和趙家兄妹出去遊玩,心裡還是不由得一陣刺痛。
趙子健靠在車身旁,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沒有說什麼。反倒是趙子瑜上前來,打量他一番後,說:“你是不是惹肖若姐了?我警告你,肖叔叔是看的起你,才認你當乾兒子的,你要真的當自己是個玩意,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許安默懶得理他,肖若獨自跑回來,肯定令他這個義子的身份,沒有什麼用了。不過他不擔心,他只是想回來,接肖若回去。
“我們能談談嗎?”許安默幾近哀求的看着肖若。
肖若也是呆呆的看他一會,隨即點點頭。
趙子瑜急了,阻攔道:“肖若姐,你理他幹嘛?這種人讓他自生自滅好了,敢惹你,簡直不知所謂。”
肖若沒有理會像個小丑一樣在一邊跳來跳去的趙子瑜,而是把她帶到一邊,說:“說吧,我們要出去玩,時間有限。”
許安默眼巴巴的看了眼趙子健,心裡嫉妒的很,可也知道現在他沒有任何資格說道什麼。
“小.......老師,我已經和她們都斷絕關係了,你和我回去好不好。我知道錯了。”許安默本想喊小老師的,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肖若似乎又愣了下,怔怔的看着他好久,許安默心道有戲,忍着激動道:“我保證再也不和其她女生來往,只要你回來,我都聽的,老師我真的錯了。”
肖若忽然呵了一聲,看着他道:“你以爲咱們之間只有那三個女人的問題嗎?”
“還有什麼?”許安默發怔。
肖若搖搖頭,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回去好好過日子吧,咱們在一起本來就是個錯誤,你還是忘了這段感情吧。”
“老師......”許安默嗓子眼發堵,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肖若接着道:“除去這段事不說,你以爲就咱們的身份真的有機會在一起嗎?你太天真了,當初我爸爸收你做義子,就是有隔絕你念頭的意思。對了,其實我覺得花玲兒不錯,真的。”肖若擡眼盯他一眼,又道:“以後別來找我了,你我斷了吧。”
許安默只覺得五臟六腑像是攪在一起一般,被狠狠的揉成一團,然後緊到極致,轟然爆炸開來。疼的他伸手攔下肖若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肖若上車,然後和趙家兄妹離開。
趙子瑜從哥哥的車裡伸出頭,向他捏了捏拳頭,哼了一聲,仰着小臉而去。
......
許安默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纔開車到家。學校再也沒去過,天天躲在屋子裡喝酒,直到十幾天後,纔有點力氣,想着要去默馬公司看看。
有人說思念一個人到極致,就不會在思念了,許安默現在覺得自己就是這個狀態。
被肖若徹底拒絕後,許安默消沉了好多天,直到沒什麼可失去的時候,纔想起來自己似乎很對不起花玲兒她們,可出門後,才知道花玲兒當天晚上就走了。
來到默馬公司,謝文東看着滿身酒氣的許安默,趕緊上來攙扶着他,道:“你怎麼也這樣了,我還想着等你回來主持大局呢。”
許安默頭還有點暈,不過思維還是清醒的,朝着裡面走去,問道:“主持什麼大局,發生什麼了嗎?”
“梅姐走了。”謝文東並不知道這之間的事情,因此多少有點傷感,“我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麼就走了。”
“哦,我知道了。”似乎是在意料之中一般,許安默繼續往裡走去,問道:“趙棒呢?”
“我要說的正是這個。”謝文東嘆氣道:“馬梅走了,祁紅也跟着走了,不過這倒不是讓他傷心的,令他傷心的是....是...”
說道這裡,謝文東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一臉的憤怒。
許安默用拳頭捶了捶昏沉的腦袋,眯着眼睛道:“到底怎麼了?”
“祁紅離開沒幾天,就跟另外一個男人了,哎。”
“呵,”許安默苦笑一聲,還真是難兄難弟,一個是被感情拋棄,一個是拋棄感情....
許安默找到趙棒的辦公室,發現他正在裡面喝酒。
也是一臉的鬍子拉扎的。
許安默看的來氣,上前拉着他說:“躲在這裡喝什麼,走,跟我到隔壁去喝。”
他們默馬保安公司馬路對面也有一家檔次還算不錯的酒店,許安默選中了那兒。
命運的可怕在於,它總在人最得意的時候,不經意給你開個玩笑。
兩個本來都前途一片大好的青年,一起第一次喝了個爛醉。
許安默也沒有責怪趙棒,因爲他知道他的心裡比自己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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