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瑞率先離場,引發了強烈地議論,剛纔羨慕左予菱的‘女’人,此刻再看她,又同情又蔑視,心裡都想着,秀恩愛,死得快,不過這速度比神舟七號還要快。
何寒勳對此都視若無睹,只是安靜地看着左予菱,什麼話都沒說,心惴惴不安地跳動着,垂在雙‘腿’間的手,冒出細汗,好像一個在等左予菱宣判的罪犯。
俞不知道從哪裡跑到他們面前,手抹掉額頭的汗珠,尷尬地打着圓場,“感謝各位的光臨,今天到此結束,祝大家晚安!”
何氏集團的員工倒是識趣地帶着疑‘惑’,不情不願地離場,不過那些商業名流們,好像對這件事特別感興趣,不但杵在那裡不走,還開始了八卦模式。
記者在酒店外先看到何景瑞和丁旭黑着臉離開,緊接着又是何氏集團員工抱憾離場,的議論着什麼,他們比狗還靈敏的鼻子,一下子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之前他們進不去,此時有人進有人出,酒店‘門’只有那麼點兒大,看誰還能攔住他們,於是記者們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宴會廳衝。
人剛到‘門’口,還沒進來,閃光燈便開始閃爍了起來,左予菱心中大叫不好,急中生智,“謝謝何總,祝我們合作愉快!”左予菱突然向何寒勳伸出手,她想不到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只好把問題稍微變得不那麼複雜。
何寒勳和等着看好戲的人一樣,都驚愕不已。
此刻記者已經到達會議廳,尋找到最好的拍攝和採訪位置。
何寒勳突然明白左予菱的用意,伸出手,握住左予菱,“左總,祝我們合作愉快!”
劇情就這樣轉折了,出乎所有人的意外,躲在角落的袁珈韻知道左予菱已經成功地避過、跳出她的圈套,氣得咬牙切齒,跺腳離開。
“何少,左小姐,請問你們口中的合作是什麼?”記者一進來就看到左予菱和何寒勳握手,忍不住好奇。
左予菱從容地面對鏡頭,莞爾一笑,“我非常喜歡何氏集團推出的destiny軟件,老實說,不僅是我,我身邊的朋友,都非常喜歡這個軟件,不誇張的說,現在我們都不愛打電話發短信,直接通過destiny‘交’流,當知道何總是這個軟件的總設計師,也知道destiny接下來會有更多更‘棒’的新元素加入,於是我便找到何總,和他談了一些我的想法,今天能站在這裡,出席何氏集團的慶功舞會,那就證明,我們是一拍即合了。”
“可以向我們透‘露’一下合作的項目是什麼嗎?”
左予菱俏皮地挑眉,又衝提問的記者眨了一下眼睛,甜美的樣子,一下把緊張的氣氛,緩和了許多,“現在告訴大家就沒有什麼驚喜了,敬請期待!”
“何少,我們聽到風聲,說你今天要公開你‘女’朋友的身份,剛纔何景瑞先生,負氣離開,是因爲什麼呢?”見左予菱和何寒勳握手的話題,沒什麼可追蹤的價值,又一個記者把話題轉到今晚的重磅消息中。
記者的提問話音剛落,何寒勳和左彤婕的‘豔’|照再次投影展現,與剛纔不同的是,這次的照片上多了很多人頭,而這些人頭都是屬於現場的人的,由此可見是有人‘偷’拍下剛纔投放的照片,然後在記者面前,再次播放了一遍。
記者前一秒震驚地瞪大眼睛,後一秒發瘋似的按動快‘門’。
“何少你可以解釋一下照片是怎麼回事嗎?”何景瑞爲什麼黑臉離開,員工們議論些什麼都不重要了,他們堅信沒什麼比這些照片更有震撼力。
俞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能把記者們的嘴巴堵上,在商場多年的他,早看出這是一個‘陰’謀,先是何寒勳要介紹‘女’朋友的消息傳出,再是這些不該來,叫他們走又不走的商界名流,又是這些照片,一看就是人事先算計好的。
“何少,你知道左彤婕拍攝3d墮愛的事情嗎?”
“你們是在電影拍攝之前開始的,還是之後呢?”
“左彤婕就是你今天要公開介紹的‘女’朋友嗎?”
“爲什麼你要拋棄冰清‘玉’潔的袁珈韻小姐,選擇一個‘豔’星呢?”
“何少,請你回答我們的疑問!”
“何少請你給我們一個解釋好嗎?”
“我爲什麼要解釋?”何寒勳挑眉,一副沒有把記者放在眼裡的意思。
記者們可是用生命在做新聞,他們就像是一條條嗜血的水蛭,不把你榨個乾淨,他們是不會散罷甘休的。
更多尖銳刻薄的問題,如‘潮’水般涌來,有的記者撬不開何寒勳的嘴,便採訪還在場的商業名流。
一時之間現場變得‘混’‘亂’。
左予菱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她悄悄地一步步往一旁挪動步子,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衆人視線,找到投影控制室,剛想推開控制室的‘門’,就見唐卓從裡面走出來。
左予菱不可思議地一怔,是他!
唐卓呆愣了幾秒,回頭看看控制室,‘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我想我不需要解釋了!”
在記者涌入的時候,唐卓趁‘亂’溜進了投影控制室,拿出他從之前在大廳‘偷’拍下的照片,再次連接播放,就是想把這些照片曝光在記者面前,毀掉何寒勳完美無瑕的形象。
左予菱還沒回過神來,眼睛惶恐不安,快節奏地眨動了幾下,“學……學長……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予菱,對不起!”唐卓沒想到會那麼倒黴被左予菱撞見,她以爲左予菱此時正在大廳。
“你沒有對不起我!”他對不起的人是何寒勳,是他自己,是他們之間二十幾年的兄弟手足情。
“你可以告訴阿勳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也不會怪你!”說完唐卓‘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雲淡風輕。
他從左予菱身邊走過,左予菱回頭叫住他,“唐卓學長!”
唐卓停住腳步,沒有回頭。
左予菱也沒有追上去,站在原地,有些心痛地說:“唐卓學長,你這樣只會誤入歧途,越走越遠!”
唐卓提了一口氣,又重重地沉了下去,他擡起右手揮了揮,“晚安!”他已經回不去了。
左予菱再次來到宴會廳‘門’口時,投影的照片不見了,看好戲的名流們比先前少了許多,記者們還在前仆後繼地進行辛辣攻擊,何寒勳擺臭臉,明顯不配合,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怎麼辦呢?
左予菱焦急地左右觀望,眼睛一下看到角落裡的消防栓,當下想起她以前爲了‘逼’何寒勳現身,砸爛消防警鈴外殼,讓何氏集團集體消防演習的情景,頓時歡樂起來。
左予菱衝宴會廳裡面那些,比野獸還要兇殘的記者邪惡地笑了起來,哼,敢欺負我的男人,我叫你們抱頭鼠竄。
左予菱踩着貓步,哼着小調來到消防栓前,皺皺眉頭,溫柔地對消防警鈴說:“嘿嘿嘿,不好意思,我要動手啦!”
說完左予菱脫掉高跟鞋,鼓着腮幫子狠狠地把消防警鈴外殼砸碎,刺耳又鈴聲響徹酒店每一個角落。
酒店工作人員都是經過消防演習訓練的,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着火了,很快就有穿着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員,來到宴會廳,進行人員疏散。
左予菱趕緊躲起來,看到記者還有那些討人厭的名流們,一個個驚慌失措地從宴會廳跑出來,她捂着嘴捧腹大笑。
在何寒勳和俞走出來時,左予菱飛快地跑到他們面前,一手拉住何寒勳,一手拉住俞,趁‘亂’跑到一旁,鬆開他們的手,看着“逃命”的人們,驕傲地揚眉,“我乾的!”
俞先是一怔,隨後豎起一個大拇指,無比崇拜地說:“太‘棒’了,走,我們走地下停車場!”
何寒勳黑沉的臉,開朗起來,想到他的小怪獸,曾經也用這樣的手段,整過他,又好笑又好氣。
來到地下停車場,俞掏出車鑰匙給何寒勳,“何少你開我的車走,我開你的車去引開那些記者!”
左予菱搶在何寒勳之前,拿過鑰匙,“還是我開保險一點!”
何寒勳拿出自己的車鑰匙給俞,俞一接過鑰匙,便開着何寒勳拉風的法拉利首先出了停車場,左予菱開着俞的車,遠遠地跟在後面小心觀察,何寒勳的車記者們是熟悉的,俞的車速又快如閃電一般,就是再誤導記者,裡面的人是發狂發怒的何寒勳。
顯然記者們有的時候不夠聰明,一看到何寒勳的車從眼前閃過,也不管自己的小麪包車是不是能夠追得上,啥都不想,以最快得速度回到車上,追殺上去。
也多虧記者這麼蠢,左予菱才能安然無恙地開車載何寒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酒店。
“予菱,那些照片……”何寒勳看到那些照片,就知道是在溫泉山莊拍的,只是怎麼會有那些的照片,他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左予菱解釋。
左予菱扭頭看了何寒勳一眼,“你去溫泉山莊是爲了見左彤婕嗎?”
“你怎麼知道我去了溫泉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