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如果是爲了思哲好,我看這事就好辦。苗紫涵一幅早就想好了主意的樣子說着。
“什麼意思?”賀莎莎有些不懂的說着。
“哎,莎莎,我就實說了吧,思哲的能力是有的,這一點想必你很清楚,而越是到高層,能力確越發顯的不是最重要了,如果沒有強有力的後臺,那能力在強又有何用,換句話說,只有後臺夠硬,纔可以說能力的事情,但你現在想一想,思哲的後臺怎麼樣呢?雖然說我們苗家和你們賀家會支持他,就是盈盈的父親也會支持他,還有就是外公趙老將軍了,可僅僅憑這些就能夠讓思哲走的更遠嗎?你想想吧?”說着這話的時候,苗紫涵還有用手指頭捅了捅天,這個意思就很明顯了,很明顯的在告訴賀莎莎,思哲要走的路盡頭在哪裡。
“你是說。。。。。。”賀莎莎伸出了大拇指頭。
“沒錯,要幹就要有大目標,就要做一號,不然的話,豈不是辜負了我們這些人對他的期望嗎?”苗紫涵一幅這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聽着苗紫涵這樣確信之後,賀莎莎的確是嚇了一大跳,自己的男人真的能夠成爲一號嗎?如果是這樣,她不就是國母,會成爲了一號夫人了嗎?那可絕對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就是爺爺在天知靈知道了,怕也會是笑的。一想到爺爺,賀莎莎就又想到那半副撲克牌,那可是爺爺臨死之前特意交待她的,還說這是南巡首長的意思,那是不是說,當時兩位老頭子就認定了馮思哲會有這麼一天呢?
一時間,賀莎莎是想了很多很多。她的心也開始變的更爲複雜起來了。
“怎麼了?我說你倒是表一個態度呀。丁當的父親發展的很好,如果這件事情可以成功的話,那助力一定是很大的。”苗紫涵做爲體制之人,當然知道一個人要有好的背景才能發展的好了。
“嗯,我一會找丁當談一談。”賀莎莎似乎是做出了某種重大的決定一般,說出了這句話。
“好,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出面。”苗紫涵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我告訴你,別以爲丁當什麼都不知道,我估計盈盈早就告訴她了。”
的確,以任盈盈和丁當的關係,她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丁當一點也不奇怪。“那好,一會我們三個人一起和她談。”即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一切爲了馮思哲好,賀莎莎也決定全力支持了,雖然說多了一個女人和自己分享男人,但這總比馮思哲揹着自己幹出什麼事情強吧,在說了自己是正室,這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
馮思哲呢,還座在那裡逗弄着兩個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他也想不到,自己的女人竟然爲了自己去找女人,這說起來太矛盾,太不可思議了。
不一會開始吃飯,倒是也沒有什麼太新鮮的節目,無非是大家說了一些祝福的話罷了,倒是兩個孩子圍着生日蛋糕琢磨着怎麼一會個吃法。等看着飯吃的差不多了,賀莎莎這就對着苗紫涵點了一下頭,然後苗紫涵又叫了任盈盈和丁當,四女向着不遠處在四合院中的賀莎莎休息地方而去。
丁當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身邊有任盈盈陪着,她怎麼樣也好過一些,而當她進了賀莎莎休息的房間之中後,就感覺到氣氛不是那麼回事了,因爲賀莎莎和苗紫涵的目光都盯在了自己的身上。
很快,丁當就抵擋不住這種目光,把頭漸漸的低了下去。要說她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只是因爲對方是馮思哲的女人,而她現在心中又喜歡上了馮思哲,所以這纔有些緊張和害怕的。
任盈盈也感覺到了情況不對,不過她與三女關係都是極好的,所以有些話自然就會由她來問了,“莎莎姐,紫涵姐,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是盯着丁當看呀?”
“爲什麼?你問她?”苗紫涵替着賀莎莎說着。從某些方面來講,苗紫涵的確是比賀莎莎還要強勢的,這也許跟她從小被受到的教育有關,從小苗老爲了培養自己這個孫女,就一直在鍛鍊她的獨力能力,很早就被動到國外讀書了,那可真是一個人在異國它鄉打拼呀,在加上苗紫涵骨子裡就有一幅不服輸的精神,所以自然的性格就比較強勢了。
“啊?”聽着苗紫涵似乎並不是善意的回答,任盈盈就愣了一下,她以爲這是丁當做出了什麼惹賀莎莎與苗紫涵生氣的事情,所以她就把目光看向了丁當。
丁當這會也是發懵,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雖然說她心中己經喜歡上了馮思哲,但是她一直並沒有做什麼過份的舉動呀,那她們這是要幹什麼呀?想來想去,想不到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所以她就搖了搖頭,一幅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看着丁當也搖頭,任盈盈只好轉頭問向苗紫涵,“紫涵姐,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你這樣真的怪嚇人的。”做爲與丁當最好的姐妹,她說事情當然會向着丁當一些了,當然,如果是丁當做錯了事情,那她也不會包庇,因爲憑着與馮思哲的關係,她就必須要與賀莎莎和苗紫涵的關係弄好纔可以。
“丁當,你是不是喜歡思哲。”這一會倒是賀莎莎先開口了。
賀莎莎這樣一說,那丁當的臉上當即就紅了起來。她是喜歡馮思哲,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往往不需要什麼理由的,丁當只知道她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馮思哲,與他相處的一幕幕也會是像放電影一樣在腦中過來過去。她當然知道這樣是不對的,說起來馮思哲不單單是結婚了,而且還不止一個女人,甚至自己最好的姐妹也和馮思哲相互愛戀着,而這個時候她在插上一腳,不管從道德上,還是情理上似乎都說不過去的,但她確是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是以,她的內心是很矛盾的,現在被人家的正牌夫人問起了,她自然是有些尷尬的。
“是不是你說呀?”賀莎莎似乎有揪住這個問題不放的打算,見丁當不說話,她又逼問了一句。
“啊,莎莎姐你不用這樣爲難丁當的吧,她。。。。。。”看着賀莎莎突然由溫柔的女人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態度,任盈盈也感覺到有些奇怪,可是想一想,丁當畢竟是自己的好姐妹,她這個時候也必須要站出來說話的。
“她什麼她,她這是插足,難道她還有理了不成,我說盈盈,你到底是哪邊的人?”一旁的苗紫涵又說話了,這一會還是因爲丁當連累到了任盈盈的。
被苗紫涵這樣一問,任盈盈是無法在說什麼了,她心中清楚的很,如果當初不是因爲賀莎莎與苗紫涵大度的話,怕是她也不會與馮思哲有現在的感情,所以她內心之中還是很感謝這兩個女人的,想着這些,她也只有不說話了,不過她還抱有着一絲的幻想,那就是即然她們能接受自己,爲什麼又不能接受丁當呢?
丁當眼見着好姐妹任盈盈因爲自己的問題而被訓斥了,頓時她心底那一絲不服輸的倔強脾氣就涌了上來。不錯,她是不應該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的,從道德上來講,她是不對的,可想一想除了賀莎莎,苗紫涵不也是這樣的人嗎?即然她們可以喜歡有家室的馮思哲,那爲什麼自己不能,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她不服氣。
心中越想越不舒服,丁當也就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擡頭先是看向了賀莎莎與苗紫涵,然後是認真的對她們說着,“你們不要爲難盈盈姐,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就是喜歡上了思哲哥哥,怎麼了,法律上沒有規定喜歡一個人也犯法吧,況且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其它的舉動。當然了,我知道這是不對的,所以我也在深深的壓抑,至少到現在我們之前任何事情也沒有發生,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們想問的是什麼。”
看着丁當現在竟然有些火氣的和賀莎莎與苗紫涵說話,那任盈盈連忙低着頭又胳膊碰了一下她,這個時候得罪這兩個女人顯然是不明智的呀。
果然,丁當發脾氣的樣子似乎是惹急了苗紫涵,“哦,你說你一直在壓抑着,那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你壓抑不住了要怎麼辦呢?”
這個問題正是丁當一直在迴避的問題,她心中清楚的很,一個女人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還愛上一個男人,那可不是輕易就可以改變的,換句話說,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喜歡馮思哲的情感,那如果真的有一天,她控制不住的話,就會採取行動了,而以丁當的美貌和手段,相信馮思哲能抵抗的可能性不是很大,那也就是說他們兩人之間很可能會發生一些什麼的,若是那樣,還是要面對賀莎莎與苗紫涵的,與其早晚都會面對,那不如把事情說開了,至少本身來講,丁當並不怕她們什麼,只是從道德方面講,她屬於後來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