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非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不過作爲上班族已經是一個星期前的事了,目前正失業在家。
原本嚴非在一傢俬人企業做會計,作爲一個小會計,嚴非和同事的相處沒有多少勾心鬥角,何況性格上也是屬於安分守己,不喜歡惹是生非的人,平時上班雖然沒有那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盡頭,倒也還算兢兢業業,如此,一個在崗位工作了3年的員工居然會被解僱,實在是令不少同事費解。當然嚴非也跑到上司那理論了一番,最後只得到了這樣一句話,“請理解公司的決策!”
嚴非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公司解僱了。抱着他的東西正準備離開公司的大門,看見接待臺的肖琴擔憂的望着他。
肖琴是公司新來的接待客服,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頭飄逸青絲,精緻的淡妝,剛一到公司就虜獲了整個公司的未婚男性。如此嬌豔的美女,身爲正常男性的嚴非,自然也成了美女的裙下之臣,對美女百般討好。
一個小小的會計,工資不高,毫無背景,長相也和酷帥扯不上邊,最多給個清秀斯文的的評價。這樣的他,起初並不被美女待見,只當普通同事處之。
或許是兩人有幾分緣分,兩人恰巧是住同一個小區的,起初嚴非也不知道和美女同一個小區。而是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肖琴在進地鐵中被人流給擠到扭傷了腳,美女有難,嚴非當仁不讓,來了次英雄救美,從此美女對嚴非好感度大增。
兩人雖未正式談戀愛,但關係甚好,天天同上下班,公司內紛紛抱怨嚴非這小子走了狗屎運,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嚴非不以爲然,想與美女水到渠成,正在甜美處,卻被解僱驚醒。
3年的工作,雖說有些積蓄,但是一旦失業,那點積蓄也就不算什麼了,沒有積蓄沒有工作也沒有背景,和肖琴的緣分也算是要到處爲止了,更何況他們也沒有開始過什麼,自然失戀也只是嚴非一個人的事了。或許過不了多久,肖琴就會淡忘了他,但有什麼辦法,一個普通百姓而已。
嚴非沒有急着找工作,呆在家裡準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天天在家裡吃飯睡覺玩電腦,要將那什麼肖琴給拋到腦後。可是即使如此,腦海裡就是不斷浮現肖琴的倩影,無法忘懷,人啊!就是這樣!初戀啊!就是這麼磨人!
心煩意亂的關上電腦,決定到外面走走。
夜無半點星辰,小區靜悄悄的,大部分人已經入眠。嚴非走走停停,不知不覺竟走到了肖琴家附近,猛然發現自己可笑的行爲,打算轉身離開時,居然看見一輛非常眼熟的車,是老闆侄子的愛車。
在公司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個人很喜歡肖琴,一直在追肖琴,但是肖琴一直沒有接受那個人,現在,那個人的車怎麼會半夜三更出現在這裡?
放射性地躲到旁邊的暗處,車門打開了,居然看見那人和肖琴一同從車上下來,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就是被解僱的原因,他的存在影響他們的交往了。可笑的是,以爲肖琴對他是最有好感的,幻想什麼以後能夠在一起。太傻了!
轉身離開,若被發現還會被誤以爲是變態跟蹤狂。
在嚴非轉身離開的時候,他沒有發現,他其實已經被那個人發現了,在他的背後,那個人朝他狠厲的笑着。
漫無目的地走着,來到了東湖邊上,除了幾點路燈,漆黑一片。
“哎!”嚴非也不是什麼悲觀主義的人,“今天就當是最後一天吧!從今往後便忘記她吧!”掏出口袋的吊墜扔進湖裡,那是他打算在肖琴生日那天送出去的,然後正式表白,現在完全不需要了。
對着湖吹了一下冷風,看着漆黑的湖,不禁自嘲自己腦子進水。
掉頭朝自己家方向走去,走到半路上發現地上有什麼東西在發光,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嚴非走過去一看究竟,地上躺着的是一個吊墜,拾起來一看,竟然還和剛剛自己扔進湖裡的一模一樣,頓時覺得陰風陣陣,渾身打了冷顫。
正要把東西扔掉,一道強光朝他射來,刺眼的車燈讓他睜不開眼睛,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就被強大的力量撞飛,剎那間聽到自己骨頭碎掉的聲音,身體隨拋物線的軌跡滾落到地面上,視線被血跡模糊,看不清楚東西,只能模糊感應到有個人在靠近自己。
“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即使不甘心,嚴非還是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點點消失,直到最後陷入一片黑暗。
被一身的疼痛弄醒,嚴非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身材高大,估計至少有1米8以上。
“小非,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男人操着一口奇怪的腔調,嚴非非常確定以前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語言,但詭異的是他竟然聽得懂。
“你是誰?這裡哪裡?”話一出也是那種奇怪的語言。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納斯啊!部落的藥師!”納斯對於嚴非的反應非常震驚,一臉的擔憂。“你再仔細看看!”
看着滿臉期待的納斯,嚴非只能誠實的搖了搖頭。
“哎!算了!你好好休息吧!總會想起來的!”納斯拿來一碗藥,小心翼翼的餵給嚴非。喂完藥納斯就離開了。
嚴非細細打量着四周,石質的屋子,連牀鋪都是石頭做的,屋子裡的裝飾也非常的簡單,摸着身下柔然的觸感,竟然是野獸的皮草,還是整張的!
太奢侈了,這麼大的獸皮,這得值多少人民幣啊?不對,偷獵在全世界都應該屬於犯法,該不會哪天會因爲盜獵罪被抓吧!滿腦子胡思亂想,突然腦中抓到一點,未知的語言,這分明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種語言。
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穿越吧!頓時腦子裡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