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緊張的摸着兒子的手腳,生怕因爲他是穿越者的緣故,而少了個一個手指或腳指,數的非常緩慢。
直到一遍遍確認自己的兒子一切正常後,劉病已才抱着兒子來了個長吻。
劉病已得子後的失態之情被渲染的成爲一種極佳的笑料,張彭祖時不時的要拿出來嘲笑他一回。
劉病已不但不在乎,還做出一付“有子萬事足”的滿足狀,反過來還取笑張彭祖,問他何時纔有兒子呵。
劉病已經常抱着兒子到底轉,在沒有人的時侯會對着兒子唱那首《吳克羣》
一分鐘唱阿杜的聲音
就算花心你都會變癡情
你不在我學誰飆高音
周杰倫的歌一唱大家都開心
劉德華愈唱會愈傷心
不如來首 one night in北京
這些只是凡人的歌曲
我只不過想唱首歌給你聽
只是因爲你 baby
我只不過想唱歌給你聽用我的聲音
一首歌只是希望你能聽得進去
我只不過想唱歌給你聽誰給我回應
拍拍手切歌之後下一個繼續
才發現我不是陳奕迅
唱阿杜唱到沙啞沒力
費玉清你家人最愛聽
我可以做你的點唱機
只是希望你說一句 i believe
只想告訴你 baby
我只不過想唱歌給你聽用我的聲音
一首歌只是希望你能聽得進去
我只不過想唱歌給你聽誰給我回應
拍拍手切歌之後下一個繼續
才發現我不是陳奕迅
我只不過想唱歌給你聽用盡我全力
一首歌只是希望能夠讓你動心
我只不過想唱歌給你聽就算沒回應
沒關係我會唱完這最後一句
我知道我不是陳奕迅
我的名字叫做吳克羣
這小子倒挺喜歡這首歌的,於是劉病已這個奶爸越唱越來勁。
有時劉病已又不由自主想到,自己有妻有子,現在錢財也用不完,還有個平賊將軍的職位,勉強算得上皇漢的“中產階級”。
何必非要去爭什麼帝位喲,整天和一羣老人家打交道,勾心鬥角的悶都要悶死。
誰想當皇帝,誰當去,爺不操那份心那!
自己兩世爲人,把現代社會的經驗拿出來。
慢慢作些小改良,作些小創造,一家三口過自己的小日子也是挺快樂的麼。
對了,上次做的那個農具不是賣得挺好麼,接着做些小玩意出來。
說到農業,和現代社會比起來,漢朝的食物少了很多,劉病已決定自己動手給許平君改善下伙食。
劉病已整了間屋子專門作暖房,把前後兩堵牆都掏空,連上煙囪就成了火牆,外面雖說還有些寒冷,屋子裡卻溫暖如春。
展現春色的不只是暖牆,還有滿屋子的綠菜,綠瑩瑩的菠薐菜,微黃的嫩韭,泛黑的油菜,甚至還有幾畦黃瓜正開着黃色的小花,用毛筆在花蕊上東沾沾西沾沾,每朵花都要沾到要不然就結不出黃瓜。
一排排的木盒子被木匠鑽出一個個的小洞,上面鋪上被開水煮過的舊麻布,再蓋上一層半尺厚的腐土,煮過的黃豆水放爐子邊上烤幾天就發出惡臭,他準備拿這水隔些日子就澆一遍菜,別說這些菜長得比莊稼人種的還好。
許夫人滿意的看着矮缸裡的黃瓜,幻想着隔些日子就結出鮮嫩的黃瓜的樣子。
辣椒許夫人是不許這些下人們動的,好不容易纔長出十幾顆,劉病已說這些辣椒苗可寶貴了。
花是白色的,沒味道,已經有一些長得快的結出綠色的小角角。
聽孫子說這東西是海客從幾萬裡外的大洋弄回來的,死了就沒了。
崑崙紫瓜長得也好,大大的葉子已經快要把花盆蓋滿,幾個枝杈上結了小小的果子,頂花還沒落哪。
許夫人看到這些瓜果蔬菜,心裡頗感寬慰,當初看這小夥子傻頭傻腦的,不像很機靈呵,所以才反對他和許平君的婚事,
可是正所謂“人不可貌相”,自從他的那場大病好了以後,好像是開了竅一樣,爲人處事變得靈活機變多了。
看看現在這些農活做的真不錯,也算得是個會過生活的孩子。
許平君跟着她,也許以後有生活會幸福吧,許夫人在心中暗暗憧憬着。
劉賀既然已返回昌邑,國不可一日無君,這種無政府狀態是不能繼續下去了。
按照祖宗規矩,應該由大司馬和丞相組成特別內閣。代行國家職權,並且推舉新皇帝。
於是,霍光和楊敞組成了新的執政團隊,新團隊成員包括張安世、韓增、(祖宗是韓王信,此韓信不是兵仙。)趙充國(老軍人,一輩子就愛跟匈奴死磕,不喜歡軍人蔘政)、田延年(前面在廢劉賀時已經露過臉,暴牌氣,喜歡簡單粗暴!)、丙吉(政壇上左右逢緣,很有政治頭腦,也是劉病已的救命恩人。)
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在西伯利亞放羊十九年的民族英雄蘇武。
蘇武字子卿,年輕時,因爲父親任職的關係而被任用,他和兄弟都作了皇帝的侍從官。
蘇武慢慢積累“功勳值”,逐漸被提升爲漢宮栘園中管馬廄的官。
當時漢朝不斷討伐匈奴,多次互派使節彼此暗中偵察。
匈奴扣留了漢朝使節郭吉、路充國等前後十餘人。
匈奴使節前來,漢朝也扣留了他們來抵押。
天漢元年,且鞮剛剛立爲單于,唯恐受到漢朝的襲擊,於是對郭吉、路充國等人說:“漢朝皇帝是我的長輩。”
且鞮單于全部送還了漢朝使節郭吉、路充國等人。
漢武帝讚許他這種合乎情理的做法,於是派遣蘇武以中郎將的身份出使,持旄節護送扣留在漢朝的匈奴使者回國,順便送給單于很豐厚的禮物,以答謝他的好意。
蘇武同副中郎將張勝以及臨時委派的使臣屬官常惠等,加上招募來的士卒、偵察人員百多人一同前往。
他們一行到了匈奴那裡,備辦了一些財物送給單于。
單于執政日久,權力慢慢穩固後漸漸對漢朝的態度變得倨傲起來,不再是漢武帝所期望的那樣。
單于正要派使節護送蘇武等人回漢朝的時候,適逢緱王與長水人虞常等人在匈奴內部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