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變成蝴蝶飛走了

水兒其實也知道自己出紕漏了,她在進雍親王府之前可是徑過嚴格訓練的,也做好了會被嚴查的準備,只是心神繃久了總難免會有鬆懈的時候,自己只不過是在一次被分心之下,對一株混入食材的藥物上多望了一眼,而且馬上就意識到,並加以了遮掩,可自那之後,水兒就一直感覺不對,等到調教的時候被延長了,更證明了這種感覺是正確的。

只是水兒不敢說出來,這麼多年經受的訓練,讓她明白,說出來就是個死,自己被訓練了那麼久,學了那些個東西,是爲了幫年家的側福金,不是露出紕漏,連累側福金被人懷疑的,可側福金所做的決定,讓水兒知道,她即使沒說出來,情勢也未見得變好。

回年家?自己被送進雍親王府之後,沒在側福金身邊服侍一天,沒幫上她任何的忙,就這麼灰溜溜的被打回去了,就算是自己沒出任何紕漏,失敗的結果卻是一樣的,水兒雖與年家二爺接觸不多,卻知道他不是個性子好的,自己沒能完成他吩咐的事兒,回去了能落得一杯毒酒,或是三尺白綾的痛快而死,就算是好的,而自己的家人,十之也是要受連累的。

坐在黑暗的屋中凝神想了許久,水兒終於下定了決心,與其回去後不得好死,不如就在這雍親王府裡了斷了吧,這裡的府務是由四福金掌管的,自己被扣在這裡接受調教,是四福金決定的,現在自己在這裡出意外了,就算不能將四福金拉下馬,肯定也不會讓她好受了,而側福金,想必也是能抓住這次機會得到些實惠的,如此一來·自己的家人說不得還有保全的機會。

雖然只是一個機會,但自己此時也沒辦法做得更多了,水兒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悄聲站起身來,看了看同屋的小萍,她很有可能是四福金派來監視自己的人,眼睛裡不禁閃過一絲寒光,可是見她在月色的照映下睡得正香的面容,想到這些時日也算是朝夕的相處·水兒緊握的手又放開了,算了,只自己一個側福金的丫環死了,四福金必然要有麻煩,若是再多一條性命·她就有了藉口,而側福金說不定又會生出懷疑,那樣自己的家人活命的機會怕就會更小了。

側福金,主子,水兒打開了門·走到外面,看向年氏所在的方向,心裡默默的想着,奴才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希望你能看在奴才捨命的份兒上,饒過奴才的家人。

“什麼?”訥敏和四阿哥剛起身換好衣服,就得到稟報·不禁皺起了眉,“什麼叫水兒不見了?”

訥敏是想到過·年氏在與水兒見過面之後,可能會生出些波瀾,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波瀾,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不見的?

“回爺和福金,”方嬤嬤彎腰回話道·“因今天早起時那個水兒沒應卯,所以奴才叫了人去看·這才發現她不見了。”

“各處都找過了嗎?”訥敏問道。

“都找過了,”方嬤嬤答道,“奴才們發現之後,就派了人四處去找,凡是偏僻之處,還有水邊井裡都去了,卻始終不見水兒的蹤跡。奴才也問了各處值守,全說她沒有出去過。”

“既沒出去,院子裡又不見,這倒是怪了。”訥敏沉吟着,又再問道,“她同屋的人呢?可曾問過她?”

“她同屋的人叫小萍,奴才已經將她帶來了,還有夜裡負責值守的人員,現都在外面候着,等爺和福金問話,”方嬤嬤回答道,“據小萍說,水兒自昨天出了院子一回之後,心情就似乎不大好,晚間回屋後,也只呆呆的坐在那裡想事兒,說話也不理人,她覺得沒趣就自行睡下了,早起見水兒不在,還以爲她先去應卯了。”

“一個大活人,總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不見了,”訥敏挑起眉又問道,“院子裡其他人的屋子呢?可都查過了?”

想來想去,訥敏都覺得水兒的失蹤跟昨天年氏與她的相見有關,否則也未免太巧了,而當下造成她不見的可能也有幾個,一是死了,二是逃了,三是被劫持了。若是死了,則必然不是自盡的,否則沒辦法解釋屍首不見的問題,若是逃了或是被劫持了,就又有兩種可能,一是水兒已經離開了,那麼錯非水兒或是劫持她的人有飛檐走壁的神功,不然就是有人做內應,嫌疑最大的當然要屬夜間值守人員,可如果值守人員沒說假話,水兒確實沒有出院子,那說不定她就藏在其他人的住處裡。

“奴才過來時,受調教的丫頭和小廝們那兒正在進行查驗,”方嬤嬤說明道,“管事們的住處還要再待一會兒。”

“嗯。”訥敏點了點頭,不愧自己這些年的栽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方嬤嬤的處事已經很周全了,管事那裡有四阿哥的人,雖然事關要緊,就算直接搜了,四阿哥也不會不高興,但提前知會一聲總是好

“爺,”訥敏轉而看向四阿哥問道,“您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又嘆了口氣,略帶慚愧的說道,“沒想到府里居然會出這種事,都是我治府不當。”

“這事兒確實離奇,也一定要排查清楚,”四阿哥之前雖沒說話,卻也一直在沉思,他很不想讓這個水兒留在自己府裡,可沒想到她會這麼就不見了,虧得自己一直以爲自己府裡規矩嚴謹,安全方面很有保障呢,“雍親王府裡容不得這種大變活人的把戲。”

“派人去府中各處門戶查問一遍,”訥敏見四阿哥表了態,就叫人進來吩咐道,“看昨天夜裡到現在,都有誰走動過?問清了趕緊來報我,發現可疑的,直接捆起來。”又對方嬤嬤說道·“你回去吧,你帶來的人先押這兒,你回去後,將那院子再仔細查一遍,一草一木都不要漏了,那是一個人,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就隨風飄走了。”

正說着,蘇培盛悄聲走進來。

四阿哥一眼看到了,沉下聲問道·“你有什麼事?”

“爺,”蘇培盛看了看左右,沒馬上答話,而是提出請求,“請容奴才近前稟報。”

四阿哥微一皺眉·卻還是點了頭。

蘇培盛行了一禮,然後湊近四阿哥的身邊附耳稟報道。

四阿哥聽完了蘇培盛的話,面色沒有改變,淡淡的一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在外面侍候着。”

“。”蘇培盛應聲領命退出去。

四阿哥又看向方嬤嬤等人,“福金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去做吧。”

“是。”方嬤嬤等人也趕緊行禮領命退下了。

訥敏見狀衝還呆在屋裡的李嬤嬤等人使了個眼色,等她們也跟着都退出去了·纔開口問四阿哥道,“爺·怎麼了?”

“那個水兒,已經抓住了。”四阿哥說道。

“抓住了?”訥敏忙問道,“是誰抓住的?她現在在哪兒?”

“她昨天晚上走出去想要自盡,被王方家的見了·將其救了下來,”四阿哥說明着情況·“因爲知道她的身份有些特別,就沒有張揚·只將其關在自己的居所,卻疏忽了沒跟方嬤嬤打招呼,這才弄出了動靜。”

“原來如此。”訥敏點了點頭,這王方家的,就是四阿哥派在調教人員中的一個,她自然也不是疏忽了沒跟方嬤嬤打招呼,而是要直接對四阿哥負責,訥敏對此也不惱,她本來就是要讓四阿哥看到自己的坦蕩無私,這樣別人再說自己的壞話謠言,他也就不會信了。

“不過,這樣也好,”四阿哥又再說道,“我正不想讓水兒留在府裡呢。”

“爺的意思我明白,”訥敏苦笑着說道,“知道水兒懂藥之後,我心裡也很犯覈計,也琢磨善找個機會讓她出去最好,可她現在卻失蹤了,年妹妹這下必定是要跟我要人的。”

“她若來吵鬧,你就讓她來找我,”四阿哥輕哼着說道,“我正好也想問問她,到底跟水兒說了什麼,讓她要死要活的。”

“罷了,”訥敏搖搖頭,“爺外面的事兒已經夠累了,這些個事兒我能解決,年妹妹也不是不通事理的,只是水兒的下落,總要有個說法,總不成真讓人家說,規矩嚴謹的雍親王府,卻連個丫環都看不住。

“人當然是看住了,”四阿哥淡淡的說道,“只是生老病死卻難免,”

“我知道怎麼做了。”訥敏見說了這麼些時候的話,四阿哥總是沒有把水兒交出來的意思,也就不再追着問了,自己本來就是想借着水兒來讓年氏暴露些什麼出來,水兒現在雖然不在了,但她這一突然“亡故”,也未必就不會讓年氏有所動作。

年氏正在犯疑猜,昨天見過水兒之後,回去她就和奶嬤嬤商量着,讓她想辦法跟年家通個氣,把這個人給要回去,而且要越快越好,以防夜長夢多,可是今天早起過來請安,年氏卻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晚了。

“這是怎麼了?”不只年氏,李氏也看出有不對了,並看着年氏問道,“側福金,可知道是出什麼事兒了?爲什麼這麼遲都沒叫咱們進去?”

“沒叫,就在這裡等着,”年氏淡淡的看李氏一眼,“不該知道的事兒,也別多打聽。”

李氏閉口不語,心下卻是冷哼一聲,你也就剩下拿話來遮掩了,當誰看不出來似的,別看你是側福金,其實你和我們一樣,什麼都不知道,隨即又是深深的暗歎,唉,自家這個福金也確實是厲害,沒見她聲色俱厲,也沒見她張揚跋扈·就這麼不溫不火的,殷殷笑語的,卻愣是把府裡的大權牢牢的控制在手裡。

以前的宋氏想要爭鋒,也確實會許多新巧的玩意,自己還想着要坐觀二虎相爭,結果宋氏那隻虎卻是紙做的,沒兩下就連渣都不剩了,新來的這個年側福金,既是皇上親賜的·孃家的勢力也大,可現在看來,只怕也難是福金的對手,而自己,年華也漸漸老去了·縱是依舊有不甘之心,只怕也是難有成就了。

年氏自然不會去理李氏的情緒,她只是在想,今天早上的不對勁兒,會不會是和水兒有關?不管是與不是·自己都得先有準備了。

又過了些時候,纔有人來叫她們,此時候四阿哥已經上早朝去了。

“給福金請安。”年氏率着李氏等人給四福金行了禮。

“年妹妹坐,”訥敏微笑着說道,又看向其他人,“想必你們也正猜着府裡是不是出事兒了,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一個新進的丫環不見了,想是不熟悉路·一時走迷了,我已經派了人去找了,你們回去也問問,看看她是不是走錯到你們那兒去了。”

“敢問福金·”年氏心中一動,“這個不見的丫環·叫什麼名字?”

“叫水兒,”訥敏平靜的看着年氏·平靜的說道,“就是你兄嫂送來的那個,你昨兒個還見過的。”

水兒不見了?年氏一皺眉,隨即心裡又是一怒,很好,自己這邊剛見了人,那邊四福金就將她弄不見了,不見了?她怎麼不乾脆說變成蝴蝶飛走了?

“福金放心,”李氏看了一眼年氏,又陪笑着對訥敏說道,“奴才回去馬上就查問,這個丫環也是的,既不認識路,又爲什麼要到處亂走呢?”

“二格格來了沒有?”訥敏並沒接李氏的話,而是問着身邊的丫

“已經來了,正在抱廈看賬呢。”那丫頭回答道。

“嗯”訥敏點了點頭,又笑着對年氏等人說道,“我要開始理事了,你們都回去吧。”

年氏神情動了動,卻最終沒說什麼,帶頭行了禮離去了,李氏沒看成好戲,但想到女兒現在已經開始在府裡理事了,雖然只是負責一小部分,自己臉上因此也是有光,就笑眯眯的也跟着走了,其他人更是事不關已,紛紛告退而去,只是回去後,卻有人吩咐緊閉門戶,也有派出人去多加打探的。

“嬤嬤額涅,”年氏沒等回去,在路上就跟自己的奶嬤嬤商量着,“剛纔福金說,水兒不見了,你看她這是要打什麼主意?”

“水兒不見了?”奶嬤嬤一皺眉,“怪不得我剛纔好象看到方嬤嬤了,原來真是那邊出了事。”

“你是說,水兒真的不見了?”年氏也皺起了眉。

“倒不一定是這樣,”奶嬤嬤搖搖頭說道,“但水兒出事了卻是肯定的。”

“是啊,”年氏馬上醒過味來了,“肯定是福金將她抓起來了,這是她設計好的,先是拖延着不放水兒出來,等我忍不住見了她之後,再出手抓人,這樣若爺問起了,也可以推到我的身上。

“會是這樣嗎?”奶嬤嬤有些懷疑,“府務可是福金在管的,出了這樣的事兒,對她的名聲也是不好吧?”

“你不明白她,”年氏沉着臉說道,“她是慣會裝大度,裝委屈的,你都覺得這對她的名聲有損了,她更會讓爺覺得她是爲了我才名聲有損的,這樣爺就會更憐惜她,對我自然也就生厭了。”

奶嬤嬤看着年氏的樣子,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感覺,自家主子這麼一力與福金相抗到底,真的好嗎?本來以她側福金的身份,在府裡已經能穩穩佔據一席了,就算是沒什麼實權,但榮華富貴卻是可保的,若能靜下心來,養好身子,再生下一個小阿哥,地位就更穩了,可現在她卻非要與福金相爭,爭到最後,只怕受傷的還是自家主子,畢竟人家纔是嫡福金,爺也是更信任那邊多一些。

可是到這時候了,奶嬤嬤也不好勸·勸了,自家主子也未必聽,自失了小格格之後,自家主子悲痛之後,更見執着了,而自己因爲瞞了小格格夭折的消息,明顯也沒有以前受她的信任了,罷了,總歸她是主子·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想定了之後,奶嬤嬤恭敬的問着年氏,“主子,那咱們該怎麼做?”

“先什麼都別做·”年氏吩咐道,“只趕緊查明水兒的事兒,她是怎麼不見的?是在哪裡不見的?”

“是。”奶嬤嬤恭敬的應着,“奴才馬上就派人去查。”

“哼,”年氏回身看着四福金所住的地方·“人是在你那兒不見的,你想誣賴於我,卻沒那麼容易。”

“什麼?這個水兒懂醫術?”李氏問着自己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丫環。

“是,”那個丫環很肯定的點頭,“奴才問的是與她同屋的小萍,她和奴才是同鄉,因剛進府不久·正想找個人攀附,好得個輕鬆的差事·聽說奴才是您這兒的人,就對奴才親熱的很,據她說,這個水兒在外面時表現的和她們那些丫環沒什麼兩樣·可回到屋裡就難免有些鬆懈,知道小萍的娘身子有些不好·就說了個藥補的方子,小萍託人傳給她娘試了·說是確實有效果。”

“只怕並不是鬆懈,”李氏笑笑說道,“而是這個小萍聽說她是側福金的人,有意結交,這才讓她心生好感,以致漏了痕跡。”

“主子英明,”那丫環忙誇讚着,“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

“這是人之常情,並不難猜,”李氏面上雖平淡,心下卻也不免有些得意,可旋即又生出警惕,“側福金弄了個懂醫術的丫頭進來,她是想做什麼?”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那丫環搖了搖頭。

“沒問你,”李氏對那個丫環揮揮手,“好了,你先下去吧,跟那個小萍保持好關係,告訴她,二格格在府裡理事,她要什麼輕鬆的差事,我一句話就有了,你也放機伶些,再聽到什麼事兒,覺得是有用的,就馬上來報我。”

“是,奴才記住了。”那個丫環答應着退了出去。

“側福金,你到底是想做什麼呢?”李氏喃喃自語着,若是隻爲給自己調養身子,又不放心府裡的大夫,那讓家裡人從外面請一個來就是了,以她的身份和她孃家的勢力,這點要求,爺和福金是不應該不滿足的,可她卻偏要弄這麼個懂醫術的丫環在身邊,其中的用意就顯見而知了,也幸虧是這個丫環不見了,否則有這麼個人在府裡,而自己卻不知道,想到可能會有的後果,李氏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侍候爺這麼多年了,卻只生有一個女兒,李氏不是沒懷疑過福金可能下了藥,所以在與孃家人接觸時,也讓她們請了大夫,化妝進府來給自己診脈,結果卻證明,她的身子什麼事兒也沒有,只要有機會,再生幾個都沒問題,可偏偏這個機會卻總也不能到來,四阿哥雖說來得不勤,卻也沒讓自己守空閨,可無奈自己就是沒能再懷上,也只好歸結爲是天意弄人了。

可沒想到,福金不下藥,側福金卻有了心思,李氏本就不喜年氏,覺得她除了家世之外,其他什麼都不是,相貌沒有自己年輕時美,才學自己雖不懂,可看爺和福金的樣子,就知道她酸溜溜常吟的那點兒東西還差得遠,可偏她的架子卻是端的十足,不過是夭折了一個格格,就成天枕着個臉,弄得好象大家都欠了她似的,最近終於主動開言了·卻是弄出了這番動作。

看來自己今後也要注意了,李氏暗暗提醒着自己,這有一就有二,不見了一個水兒,未必以後就沒有火兒、風兒的出來,側福金既起了這樣的心思,就必然還會再有動作,雖然看着她好象是衝嫡福金去的,可是大清沒有側福金扶正的先例,況且嫡福金也已經有了四個嫡子傍身,那麼她要做手腳,就很有可能是衝着爺其他女人來的,耿氏身爲爺唯一庶子的生母,應該是首當其衝的,而自己這個二格格的生母,也未必就真能度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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