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感覺怎麼樣?”林雪兒的氣色這幾天確實好了不少,但是還是有些蒼白,吃什麼吐什麼。
林雪兒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輕輕的搖頭看着季安然,“我沒事,好多了。”
“沒事就好。”季安然將一旁的袋子拿了過來,將裡面的小玩意拿了出來,“這是我跟阿言去逛街的時候看上的,這個小鞋,給你肚子裡的寶寶穿一定好看,還有這身衣服。”
雖然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季安然卻買了一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孕的原因,林雪兒總是有些多愁善感,“謝謝你,然然。”
“謝我幹什麼。”季安然拍了拍林雪兒的手背,“你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未來我的乾兒子或者乾女兒,我這個做乾媽的,自然要對她好,這是應該的。”
林雪兒將那些小衣服和小鞋子放在一邊,想起了什麼,將自己的手機拿了過來,找到一段視頻給季安然,“這是那天我拍到的,你看看。”
“什麼啊,神神秘秘的。”季安然笑着接過手機,看了一眼。
視頻上,是康瑞澤,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這是什麼時候拍到的?”季安然仔細的又看了一遍,確定自己沒看錯。
“在你回季家的那天晚上,我拍到的。我當時準備告訴韓暮,但是還沒來得及喊韓暮,他就走了。”林雪兒說。
之前以爲康瑞澤死心了,沒想到又來了。他究竟要做什麼?
“然然,你馬上就要跟顧先生結婚了,現在康瑞澤來,不知道要做什麼,你還是要小心點爲好。”林雪兒擔心的說。
她點了點頭將手機關上交給林雪兒,“我知道,康瑞澤既然敢來這裡,肯定是有什麼事,看來要去見他一面了。”
“然然。”林雪兒趕緊拉住了她,“你瘋了,你去見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
“我自然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但是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問清楚。”
她之前查到,康瑞澤投靠了申君燁,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話,這個康瑞澤現在很危險。
出了林雪兒的房間,她徑直走進書房。
書房裡,顧愷言站在窗口前在打着電話,她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顧愷言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背上。
顧愷言愣了一下,側過頭看了一眼季安然,然後繼續有條不紊的對電話裡的人交代着。
“按照我說的去做吧,明天我要看到成果。”顧愷言對着電話裡的人說完,然後掛斷。
他沒有動,讓季安然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背上,“怎麼了?不是去看林小姐的嗎?說什麼了?”
“阿言。”他小聲的喚了一聲他。
“嗯?”他轉過身,將她抱在懷裡,低下頭看着她,將她的頭髮理理好,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怎麼了?”
自從去了雲家之後,兩人的關係進展的飛速,之前很少對自己撒嬌的季安然也慢慢的喜歡對自己撒嬌了。
“康瑞澤來過聖爵。”她擡起頭看了一眼顧愷言,繼續說道,“而且我那次查到,康瑞澤背後的人是申君燁。他這次來,想必是有什麼要說的。”
“所以,你想要去見康瑞澤?”顧愷言眉頭輕輕一皺,有些不悅的問道。
她點了點頭,“我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好。”意外的是,顧愷言竟然答應了,季安然都有些不知所措。
“你答應了?”
顧愷言笑着將她摟在懷裡,“爲什麼不答應?難道我還害怕你跟康瑞澤跑了啊,你的眼光也不會這麼差吧,成爲我的女人之後,眼裡還容得下別的男人?”
也只有顧愷言有這個自信了。
“對了,從現在開始,我要開始跟申建國正面交鋒了,我們之前所說的,可以行動了。”他看着季安然的眼睛,堅定的說。
橡樹咖啡廳——
秋日難得有這樣好的陽光,照在身上很暖和。
自從跟顧愷言待在一起之後,她的小日子過的比之前更加有滋味,父親寵着,顧愷言愛着,問整個海城誰不羨慕季安然?
她喜歡陽光灑落在自己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的面前擺着一杯咖啡,她端起咖啡慢慢地品了一口,看向了窗外。
好幾個月沒見康瑞澤,康瑞澤身上那種猥瑣的氣質好像不見了,穿的很整潔,一身休閒西裝,領帶也系的很端正。
他本來長得就不醜,這樣一打扮起來,還是很好看的。
顧愷言說的對,見過顧愷言這樣的男人,剩下的男人誰還能入得了眼。
她擡頭冷冷的瞥了一眼氣喘吁吁的康瑞澤,面無表情的給他示意了一下,“來了,坐吧。”
康瑞澤跑得很急,額頭上帶着汗水,但是臉上帶着喜悅。
這是這幾個月以來,季安然主動打電話約他見面,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事情,但是康瑞澤還是很高興,要是自己再使點手段,說不定季安然就回到自己身邊了。
“好久不見了。”康瑞澤看着季安然,笑的很開心。
但是季安然卻笑不出來,瞥了他一眼,“今天過來,我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你過得好嗎?”康瑞澤絲毫沒有聽見季安然的話,自顧自的問着自己心裡想問的話。
季安然靠在沙發上,就這樣看着他,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你跟顧愷言在一起,肯定過得很好,我是不是傻,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
“離開你之後,我過得很好。”季安然說,“我感覺到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
康瑞澤被季安然的話堵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你今天找我出來是做什麼?”
“你到聖爵來做什麼?”她又喝了一口咖啡,慢慢擡眼瞥了一眼他。
康瑞澤立馬裝作深情的樣子,“我想你了,想來看看你。但是我在門口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你。我真的好想你。”
“哦?”季安然輕輕挑了一下眉,將手中的咖啡放下,“看來我之前說的不明白,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