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改口，正式的拜見儀式，等我去看看日子，再好好的正式認。”
拜乾孃也是講究有規矩的。
廖毅光很高興，看向許桃兒，“桃兒，以後咱們就真是一家人了。”
許桃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張雪，看向廖毅光的神情有些複雜。
廖毅光看她看張雪，笑了笑，拉起張雪往一邊的書房拉，“我和你們媽媽聊聊，你們先吃點水果東西。”
張雪被拉進書房，整個人還是氣得不行。
“廖毅光你瘋了，就爲了替許桃兒出氣，就要拜那個老太婆做乾孃，她是什麼人你還看不出來嗎？那麼厲害的人，以後賴上你了，我看有你後悔的！”
“要是不厲害，能將桃兒養大，還養得這麼好？在那種條件下還能讓她讀高中？她要是不厲害，她能治得了你？”
廖毅光冷冷看着張雪，“她不厲害我纔會後悔，現在我有什麼可後悔的。”
“瘋了，廖毅光你瘋了。”張雪氣得直打哆嗦，“她不是婆婆就已經這樣了，你如今認她做了乾孃，還說了這樣的話，她以後怕是要上天了。”
“上天就上天，總比你上天好。”
廖毅光冷然接話，“張雪，從桃兒回來到現在，我一直沒單獨和你談過話，你知道爲什麼嗎？”
張雪看着廖毅光的目光，脊背忽然一涼，“你...”
“我怕我會忍不住對你動手，會忍不住殺了你。”
廖毅光淡淡接話，“我一直再忍，我的身份不允許我這麼做，不允許我這樣發泄，我一直忍着，直到今天。”
“到了今天，我忽然能忍住了，因爲我對你再不報任何希望。”
“不報希望了，看透你的真面目了，我心底的那股火氣忽然就小了很多，因爲我真正看透了你，也知道生氣沒有任何用。”
張雪面色一白，“廖毅光，你說的...你說的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之前說過了，讓你留在家裡不讓你去坐牢，是爲了讓你贖罪，爲了讓你彌補，不過如今看來是我想多了。”
張雪喉嚨發緊，“我...我是贖罪，可是你看看她們做的，她們故意折磨我，我怎麼贖罪怎麼彌補...”
“不用找藉口了，你就沒有贖罪彌補的心，你大概...也沒覺得自己做錯。”
張雪瞳孔猛地一縮。
廖毅光看着張雪，嘴角嘲諷一勾。
“嘴裡說着錯了，對不起，可其實並不覺得自己錯了，不管是二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後的現在。”
“廖毅光，你別胡說，我...”
“我胡說？你要覺得自己錯了，能說出那些話來？你要覺得錯了，你會故意搞出這些事讓我們覺得許桃兒斷掌克人？”
“一個正常的母親，絕對不會這樣做。”
“我摔的原因我已經知道了，是你在我的鞋底上擦了油。”
廖毅光說得自己都想笑了，“你也不怕我摔重傷摔死了，或者說你就盼着我摔死？”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張雪整個人一僵，急忙反駁，“都是意外...”
“行了，你那點小把戲，能糊弄過誰。”
廖毅光深吸一口氣，“你還是老實交代一下，你揹着我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才讓詩南那樣防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