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勝整個人都晃了晃,“不可能是詩雅的,你胡說!”
李幹事很生氣,“什麼不可能,就是許詩雅,這話我還能亂說嗎?”
許勝大急,“你...你的意思是詩雅承認我們向白家行賄了?”
嶽紅也急,“你胡說八道什麼,詩雅怎麼可能這樣說,她明知道我們沒有。”
李幹事皺眉,“就是許詩雅親口承認是你們向白家行賄的,而她完全不知道,有罪的是你們,不是她。”
嶽紅氣憤不已,“不是的,詩雅不會這樣說的,你們故意陷害詩雅。”
她的詩雅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
許勝跟着點頭,是啊,詩雅多懂事,怎麼可能將他們牽扯進去。
嶽紅越想越氣憤,恨恨看着李幹事,“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和許桃兒串通好了,是許桃兒和你們告密的對不對?”
“怎麼又是許桃兒,這人是誰我都不知道,而且還告密,告密什麼,這件事可不是隨便告密告出來的,事情到底多大你們知不知道?”
李幹事都要被氣死了,“都被報紙報道了你們還不懂嗎?一直說什麼許桃兒,亂七八糟的,與其在這裡扯這些,還不如老實交代。”
許勝一聽整個人都晃了晃,“怎麼...怎麼會這樣,我們真是冤枉的啊,我知道行賄是違法的,我堂堂一個老師,怎麼可能做違法的事。”
“別喊冤了,你們的女兒許詩雅已經承認是你們向白家行賄了,還冤枉,還老師...就你這樣的....”
李幹事搖頭,“別廢話了,快走吧。”
許勝和嶽紅被兩人趕着出來,一路朝村口走去。
村裡的人知道嶽紅和許勝也要去調查,整個村都被驚動了,紛紛跑來看。
在各色目光下,許勝臉青了紅,紅了白,感覺一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嶽紅又驚又怒又怕,心裡卻還是認定是許桃兒搞的鬼,臉色漲得通紅,一路都在咒罵。
“死丫頭,給我等着,我回來打不死她!”
“別以爲今天不露面我就沒辦法,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等我回來打不死她。”
嶽紅一路罵了出去,眼底滿是驚懼,也不知道是不是再給自己壯膽。
到了縣上,他們終於知道事情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
第一,他們真是因爲許詩雅才被喊來調查的,而且因爲許詩雅說他們行賄了,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交代行賄了多少。
不老實交代,就等着去坐牢吧。
許勝和嶽紅哪裡經歷過這個,不過幾個小時,就差點沒被嚇破了膽。
第二,和李幹事說的一樣,這件事牽扯很大,他們就是其中的小蝦米,白主任在許詩雅前就調查了,事情真的鬧得很大。
看着不像是許桃兒弄出來的。
當然,嶽紅和許勝也顧不上罵許桃兒了,顧眼前都顧不上了。
嶽紅許勝許詩雅三人一直被審問,一直讓他們交代,後來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三人這一進去,這一天就沒出來,第二天...也沒出來。
而外面,這件事經過發酵,已經徹底的鬧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