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看着薛烺掛着一隻手,瘸着一隻腿,臉上還有傷痕,真是被嚇了一大跳。
“怎麼傷得這麼重。”許桃兒接住薛烺,也顧不上廖卿了,忙查看他身上的情況。
“疼不疼?都哪些地方疼?”
薛烺本來想說不疼,可是感覺到許桃兒的小心,而且還沒推開他,感受了一下到了嘴邊的話就變成了,“疼,都疼。”
“誰讓你不注意的!”許桃兒聽得氣,“手腳這樣了你還跑出來,還不快進去躺着。”
許桃兒扒開薛烺摟着她的手,架起他看向白虎,“白虎,快幫忙。”
“哎。”白虎上次跟着去了一次,對於薛烺他們這樣見怪不怪,忙上前幫忙架住薛烺,將他扶回牀上。
薛烺沒看白虎,只看着許桃兒解釋。
“桃兒,本來養養就好了,也沒問題的,都是白虎他自作主張嚇唬你...”
“你這樣都沒問題,那什麼纔算有問題?怎麼一下子傷得這麼重?”許桃兒將薛烺扶着躺好問道。
薛烺噎了一下,許桃兒看着皺眉,“不能說是吧?那我不問了。”
“桃兒...”薛烺剛要說話,許桃兒已經看向了門外。
廖卿和李貝貝站在門口,見鬼似的看着許桃兒和薛烺。
薛烺順着許桃兒的視線看過去,眉頭打結,“對了,我剛纔聽到什麼小偷,桃兒,怎麼回事?”
許桃兒看了薛烺一眼,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你認識她們?”
薛烺頓了頓點頭,“算是認識。”
白虎在一邊朝着許桃兒擠了擠眼睛,小聲道,“就是那個...”
許桃兒瞭然,“就是你們之前提過的廖卿?”
白虎猛點頭,許桃兒挑眉,“那還真是挺有緣,不過也正好,不用我花功夫找人了。”
薛烺看着許桃兒的表情,追問道,“桃兒到底怎麼回事?”
廖卿和李貝貝聽到這裡,有些着急,也顧不上其他,急忙又跟着進了病房。
沒等她們兩開口說話,許桃兒簡單道,“我在火車上遇到她們了,可能我穿得比較破,廖卿的手錶不見了之後,就說是我偷的,我的表只能暫時壓在她們那。”
“偷手錶?”薛烺眼底狠戾一閃而過,“小偷?”
完好的那隻手嘎吱一響,對殺氣敏感的白虎敏捷的往後退了散步。
老大...生氣了。
李貝貝看着大急,“因爲她戴的手錶和廖卿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就代表偷手錶?這世上多少東西是一模一樣的,那所有人豈不是都成小偷了?”
薛烺冷笑一聲打斷了李貝貝的話,“桃兒要什麼手錶沒有,還用去偷。”
說着猛地打開一邊的牀頭櫃,從裡面拿出一塊手錶,“桃兒,這是上次你生日給你買的,因爲趕不回去所以還沒來得及給你,想不到你自己買了,還被誤會偷了...”
薛烺單手也靈活的很,三兩下把手錶給許桃兒戴上了。
許桃兒被薛烺這一波操作給弄得有點反應不過來。
李貝貝看着許桃兒手上的表,面色變得難看,因爲薛烺給許桃兒帶上的手錶,可能不是進口的,價格不是那麼貴,可是並不是有錢就能買到。
從真正意義上來說,比廖卿的那一塊更珍貴更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