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塊,你們三人也不過六萬,這對李家酒坊應該不算是什麼事吧?”金正浩一臉愕然的說道。
“以前不算!不過現在算了!”伊莎故意作出一副十分爲難的樣子說道:“前段日子我們收了很多糧食,現在如果酒坊停產,那麼這些糧食就無法變現,我們哪裡還有資金去與他合作。”
金正浩長舒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爲多大的事呢,糧食我們可以消化,你什麼價收來的,原價轉讓給我不就行了。”
“轉讓給你?”伊莎驚呼:“金老闆,那可是不少錢呢,你確定你能吃進去?”
撇了撇嘴,金正浩坐直了身子道:“多了不敢說,十幾二十萬對我來說還真不是難事!”
“要說金老闆是做大生意的,資金如此雄厚,我們這小作坊還真是望塵莫及啊!”伊莎讚道。
“哪裡,哪裡。”金正浩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這些錢是前些年跟朋友出國勞務賺下的,都是些辛苦錢。”
“可是這麼多糧食,金老闆的酒坊似乎也用不完啊!”伊莎故意裝作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
金正浩遲疑了,自己的酒坊與李家的規模相差無幾,實際上生產能力還要略遜一籌。這些糧食如果都抓在手裡,不僅會積壓大量資金,而且如果儲存不好一旦發黴,很有可能會虧得很慘。
“那個……要不我幫你們收一半如何?”
見他又打了退堂鼓,伊莎心中暗喜:“這樣吧,金老闆,你做生意也不容易,一半就一半吧。不過,你要把李家酒坊的那些設備接手。”
“買你們的設備?”
伊莎那頗具棱角的臉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你看啊,金老闆,既然我們不能做酒了這械設備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肯定會想方設法賣出去,畢竟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投資不是?”
“你說買設備的人會拿它幹什麼呢?”
金正浩沉默了,伊莎的意思很明顯,這設設備一旦流入市場,唯一的結果就是被拿去釀酒。這就等於無形中又給自己找了個商業競爭對手,他是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不知郭夫人想要把李家的設備作價多少呢?”金正浩沉聲道。
“不多”伊莎嫣然一笑:“五萬!”
聞言,李有福差點沒笑出聲來,伊莎臨來的時候問過自己,可是自己明明說的是兩萬啊。怎麼到了她的嘴裡就坐地漲價,而且還翻了倍呢?
“五萬?”金正浩瞪大了眼睛:“李家酒坊的設備我也見過,似乎並不值那麼多錢吧!”
“金老闆有沒有想過爲什麼李家的酒品質要比其他酒坊要好得多呢?”伊莎俏目緊緊盯着他問道。
“什麼意思?”
“配方固然重要,但是釀酒的設備的選擇也不能說沒有關係,按說現在市面上新型設備比比皆是,李家卻是一直堅守着傳統工藝,這其中難道就沒有什麼由頭麼?”
李有福的下巴都要驚掉下來了,怪不得肖雷非要讓伊莎作爲這件事的負責人。這娘們太精明瞭,多虧以前自己與郭老五合作時並未藏有私心,否則自己被她賣了估計還得幫她數錢。
“……”金正浩沉默不語,似乎還有些遲疑。
“實話給你說吧。”李有福見狀決定推波助瀾:“我們家酒坊釀酒的設備選材都是很有講究的,之所以味道香醇,很大一部分是這些設備的功勞。
金老闆如果不想要也沒事,我們可以去問問其他村屯,反正在咱這會釀酒的也不只有你我兩家。”
李有福的話刺激到了金正浩的神經,作爲他這種小人,聽得這種事情怎會輕易放手,連忙說道:“要,我要!這事就這麼定了!”
伊莎點了點頭道:“李家這邊的事情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那麼咱們是不是該談談照片的事情了?”
“這有什麼好談的?”金正浩笑道:“我這就叫人把東西拿來,你們親自驗一下!”
說着,他回頭對着坐在身後的老婆說道:“讓咱家老二去把王鐵蛋叫來,讓他帶上相機。媽的,照相機玩了多少天了,還不給我還回來!”
“東西當然在,憑我金正浩三個字,難道連這點誠信都沒有麼?”
女人應聲離去,金正浩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滿懷歉意的說道:“哎呀,你看看,光顧着聊天了。這都中午了,那什麼,今天不走了,在我這喝兩盅。”
郭老五起身想要拒絕,沒想到伊莎卻是大大方方一笑:“行啊,我也想跟您碰上兩杯,看看金老闆的酒量到底如何!”
李大杆子望向金正浩的眼神充滿了憐憫,看來伊莎今天定是要把他放翻了!
肖雷等人趕到興輝鎮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按照苗苗的意思是,想讓趙思遠和肖雷去她父母那裡落腳。
但是被肖雷拒絕了,他知道因爲張月雷的事情,苗苗的父母對趙思遠還是頗有成見,現在冒然登門除了會製造尷尬,其他並無什麼好處。
所以在他的堅持下,一行人來到了劉猛的小旅館。
劉猛沒想到肖雷會登門,見到他喜出望外,連忙找了兩間安靜的房間安頓幾人住下。
爲了不打擾幾人休息,這丫的將附近幾個房間的賭徒們都趕了出去生意都不做了!
將行李物品放下,肖雷便急匆匆的帶着趙思遠夫妻二人來到了白婷的住處。
白婷沒想到肖雷會帶着趙思遠來,意識有些發懵,畢竟前段時間還在大街上流浪的瘋子,突然間就成了肖雷的合作伙伴,者身份的轉換任誰都會感到不適應。
當得知三人還沒吃午飯,白婷就張羅着去買菜。肖雷直接把她攔了下來,給她拿了些錢,讓她去附近市場買了些饅頭和朝族小菜。
圍坐在院子中間的摺疊桌前,幾個人三下兩下填飽肚子,肖雷這纔開口說道:“白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次競標還有一段時日麼?”
白婷將手中的杯子遞到了苗苗手中:“我也不清楚,說是上面催得緊,所以競標的時間提前了。”
“事情絕不會那麼簡單!”趙思遠聞言,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