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晚,這時的天氣晚上已經頗爲涼爽,天津邊界地段北疆和直系馮玉祥部互相對峙,此時兩軍之間的氣氛已經相當緊張,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可能導致擦槍走火,在兩軍對峙的中間地帶,幾個身手敏捷的身影小心翼翼的朝對面直系的地盤潛去,並不時停下來觀察動靜,一切都顯得那樣小心謹慎,細看的話這幾個黑影身上卻穿着軍裝,看軍裝的顏色卻是對面直系的軍服,不過從他們的行跡來看卻不像對面的軍人,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這一小隊軍人來到了對面窒息的陣地,從一個防守薄弱點進去之後,不大一會兒這個方向就開始騷亂起來。
在一片慌亂中,只聽到一個人大喊道對面的北疆軍隊打過來了呀,隨後就是密集的槍響,接着似乎回過神來的直系軍隊也紛紛拿起手裡的機槍、步槍向對面的那一片黑暗打去,迫擊炮也被直系的士兵們支了起來,向對面北疆軍隊的陣地轟擊,對面的軍隊似乎早就在等待這個時刻,直系的軍隊剛開始開槍開炮,對面北疆的軍隊炮彈就如雨點一般砸了過來,在戰鬥打響後,誰也沒發現剛纔那幾個首先開槍的人正在以別人不注意的方式緩慢的後退,一名年輕一點士兵正準備給那名指揮戰鬥的直系軍官一槍但還沒瞄準就被一名明顯年紀大了一點人一把拉走,邊走便輕聲呵斥道:“別節外生枝,快把彈藥庫等後勤物資的集散地搞清楚,然後趕緊想辦法把消息給傳出去。
前線戰鬥打響後。雖然馮玉祥等高層感到不對勁,但前線激烈的戰事已經讓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自從昨天晚上戰鬥突然打響後,現在前線的戰事一天難似一天,對面的北疆部隊的炮彈和機槍彷彿不要錢一般,絲毫不知道節約,各種口徑的炮彈猶如雨點般向直系的軍隊防守的陣地砸來,這種不要錢的打法讓直系的軍官們非常不忿,這羣人都炸了一天了也沒見一個士兵過來進攻,在這樣炸下去,不用打這些兵的神經就會被炸得神經錯亂,另外對對面北疆軍隊這種奢侈的戰爭行爲,直系的官兵雖然羨慕加嫉妒,但是也沒辦法。雖然直系直接控制下的兵工廠數量多於北疆,但是落後腐敗的管理讓產量遲遲無法上升,唯一欣慰的就是在嚴格要求下質量終於過關了。
雖然對面北疆軍隊這種方式讓對面的直系軍隊懷疑北疆的軍隊只是對他們進行佯攻,但是猛烈的炮火把他們的這個年頭馬上就給打消了,馮玉祥所統領的這支軍隊本來就不是原來直系的嫡系,只是隨後收編各地的部隊改編而成的,所以雖然後來也更換補充了一部分武器,但是相對於直系的老底子還是有很大的差別,在這次的戰鬥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在北疆軍隊的炮轟下,馮玉祥的部隊根本就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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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錦州地區,在三天前北疆設立的戰時大本營就從瀋陽遷到此地,爲了就近指揮前線戰事,此時雖然很晚了,但是大本營裡依然燈火通明,反覆在等着什麼?這時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的趕了過來,屋內的衆人都看向門外,一名頭上冒着白煙的參謀說道:“大帥,諸位長官天津張敬長官來電,今天夜裡十一時時分對面的直系馮玉祥部突然向我駐天津的駐軍發起進攻,現在我天津駐軍已經開始了自衛反擊!”
張霖聽過之後哈哈大笑道:“好了,發通電譴責的直系的偷襲行爲,並對直系肆意挑起國內衝突,破壞國外的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進行譴責,咱們是自衛反擊,咱們要對無恥偷襲我們的直系進行強烈的打擊,另外命令六子開始佯攻直軍陣地,密切注意綏察兩地動靜,另外讓張敬正是擔任津俞(臨俞,也就是山海關)地區警備司令,務必保證這片地區的安全!”
等參謀出去傳令後,張霖哈哈笑道:“好了,諸位,天色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在衆人輕鬆的笑聲中,紛紛準備散去,還沒出去就見又一名參謀急匆匆的進來說道:“大帥,少帥發來的加急電報,孫督軍突犯重病現已住院,現在還在昏迷不醒!”
張霖聽到這個消息後如遭雷擊,抓住那名參謀問道:“你說什麼?烈臣重病,這兩年來不是也好好的嗎?前一段商量這次出兵的時候還見到了烈臣發來的電報,怎麼會一轉眼就病倒了呢?你確定把電報看清楚了,沒看錯,!”
“大,大帥,沒錯,孫督軍確實突發重病現在還沒甦醒!”那名參謀看着張霖吭吭巴巴的說道。
盯着那名參謀看了許久,彷彿是爲了確認這消息的真實,最後張霖貌似疲憊的閉上眼睛對參謀說道:“回電給小六子把事情暫時交給手下人,去醫院以子禮侍奉伺候烈臣,直到烈臣脫離危險,去吧!趕快去回電吧!諸位也都別在呆着了,都回去呆着吧!”
等衆人都一一散去後,張霖站在院子裡,看着沒有月亮的夜空久久不語,許久長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烈臣你可千萬要挺住啊!現在還能坐在一塊兒的老兄弟不多了啊!”說着,張霖這個威震北疆的張大帥眼眶中有晶瑩在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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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總統府,此時曹大總統和直系的軍隊實際掌門人吳子玉正坐在一塊兒商討最近直系控制區周邊的安全局勢,正在兩人不時指着桌子上的地圖上一個個地區相互討論時,一名總統府侍從室的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手裡握着一張電報,口裡說道:“大總統,大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前線開打了!”
吳子玉瞪了那名工作人員一眼說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打起來就打起來,天還能塌了不成!”說完從侍從得手中拽過電報紙,一掃之下這封電報上說的是前線的陣地突遭北疆的軍隊進攻,現在馮玉祥所部正在全力抵抗,還沒等看完,另一名工作人員就再次急惶惶的進來,說道:“大總統,大帥,北疆發通電譴責咱們破壞國內安定團結的局面,並且進攻他們在津俞地區的駐軍,希望咱們立馬停止進攻,交出戰爭的直接當事人!”
吳子玉聽着不由的白淨的臉上長的通紅,向大總統望去,正好大總統黑着臉望了過來,曹大總統看了一眼說道:“北疆欺人太甚,傳我命令現在所有的部隊向對面的北疆發起進攻,受到進攻得地區要做好防守工作務必不能丟掉一寸領土,通電全國,免除張霖父子的所有職務,取消北疆邊防長官公署的建制,宣佈他們是叛逆!”
這天夜裡兩則通電再次讓這個國家震驚,先是北疆的張大帥發表通電譴責直系偷襲北疆駐紮在天津的駐軍,接着大總統又發表通電宣佈北疆是叛逆,免除父子倆的一切職務,一時間這個國家的民衆被這兩則通電給搞懵了,都是不知道這兩大勢力怎麼了?張氏父子明明是抗擊蘇俄,收回失土的民族英雄,怎麼一轉眼就成了叛逆了呢?原來國家北方的屏障--北疆邊防長官公署怎麼就突然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呢?這些普通的老百姓都迷惑了,不過在迷惑這些百姓也明白這個安靜了四年的安定局面結束了,這天要變了。
在陸地上開戰的時候,海上也開始不平靜,渤海艦隊的艦艇在吳子玉的強令下不得不出海巡航,保護沿海的安全,但是渤海艦隊的官兵們都清楚,和現在警備艦隊相比,渤海艦隊實在是不值一提,就是警備艦隊的那些驅逐艦和炮艦就能把渤海艦隊的絕大部分的軍艦給送到海底,就是現在渤海艦隊的那幾艘主力艦最大的裝甲巡洋艦排水量才只有4300噸,在和警備艦隊“遠”字級裝甲巡洋艦體積上相差不大的情況,噸位如此懸殊,就可以看出裝甲防護的薄弱,再加上主炮只有兩門半炮塔的203mm,和“遠”字級裝甲巡洋艦的六門210mm艦炮相比實在是不值一提。
現在坐在渤海艦隊最大的巡洋艦的司令員林頌之臉上佈滿了憂色,剛纔一架警備艦隊的水上飛機剛剛從自己這支艦隊上空飛過,這麼明顯的目標林頌之不相信警備艦隊沒有得到自己艦隊消息,自己現在這支艦隊除了自己的坐艦之外,剩下都已是一些炮艦,最大的噸位也不滿千噸,一旦開戰,下場不用想就知道,想到這林頌之再不遲疑,下命令道:“傳我命令,艦隊轉向返航,回煙臺,不,去膠州灣,通知煙臺留守艦隻也退往膠州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