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從未想過會在這兒遇到魔門門主,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寒心的心裡滿是嘀咕。
“你們是不是都很好奇我和瓦特之間的關係?其實瓦特是我的徒弟,而幽靈先生是我的兄弟,我本想阻止這段廝殺,可是沒成想沒有能夠及時的阻攔,所以才導致瞭如今的悲劇的釀成,對於這一點,我深感愧疚。”
老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神色顯得有些難看:“心哥,這個老傢伙說什麼?”
“他說的你難道沒有聽到,他說的瓦特是他徒弟。”寒心輕聲的說着。
既然魔門門主出面了,這場廝殺註定是不能夠繼續了,寒心收住了自己的攻勢,而那個凌輓歌似乎有些不服。
“哼,什麼狗屁師傅,簡直聽都沒聽過!”
凌輓歌有些急於功利,根本就沒有把這個魔門門主放在心上。
“砰……”
魔門門主的大手一揮,瞬間槍口之中噴射出了無數的子彈。
“嗖嗖……”
凌輓歌迅速的避讓着,如此密集的子彈居然沒有對她形成任何的損傷。
“混蛋!”
魔門門主嘶吼了一聲,迅速騰飛而起,和凌輓歌對了幾掌,掌風之中充滿着極度濃烈的氣勢,那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流都快有種要將人掀翻的感覺了。
老黑他們直接被魔門門主強大的功力所深深的震撼了,寒心萬萬沒想到這個魔門門主居然會有這麼強大的一個本事。
當初的正邪之爭,這個傢伙沒有出手,而是讓玉羅剎代替他出手,這到底是爲了什麼?
“喀拉拉……”
魔門門主和凌輓歌的一陣廝殺之後,他的掌風陡轉發出了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猛的一掌擊打在了凌輓歌的身上。
“噗……”
凌輓歌的口中噴出了無數的鮮血,然後瞬間倒地而亡。
寒心剛纔將魔門門主的功夫看的真真的,這個傢伙的身手果然非凡。這些年寒心除了苦練功夫之外,其實他還看了很多的關乎華夏古武的書籍。
別人都說天下武功出少林,魔門門主的功夫好像特別的像是佛教小乘密宗的流派,這似乎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或許這些年魔門門主一直都在糾結自己的某種定性,自從玉羅剎和寒心一戰玉羅剎失敗了之後,魔門門主便銷聲匿跡了,可是當寒心出現的那一個瞬間,他也突然間出現了。
寒心覺得這一切並不是巧合,而是一種早已經被導演好的戲碼。
“心哥,你咋了?”猴子好像覺察到了寒心臉上細微的一些變化,整個人臉部的表情顯得特別的僵硬。
“沒什麼,我只是比較的好奇魔門門主的功夫。”寒心細眯着眼,目光有些深邃。
“呼……”
猴子長吁了一口氣,似乎看上去特別的糾結一些什麼東西。
寒心故作鎮定,就跟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走上前祭拜了一下瓦特,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寒老弟……”
寒心剛走幾步就被魔門門主給叫住了,他的目光朝着那個魔門門主一瞥,似乎有些特別的好奇着什麼。
“門主難道還有什麼吩咐嗎?”寒心扭頭朝着魔門門主一瞥,好像有些茫然。
“呵呵,吩咐倒是不敢有,只是我希望你能儘快的解決掉墨智者的尊者,只要你能殺了他,我想瓦特的這些手下就都會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的。”
寒心沒有吱聲,而是扭頭迅速的離開了。
寒心不知道那個魔門門主突然間當着那麼些人這麼說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墨智者的尊者的下落?
魔門門主的功夫到底有多麼的牛掰,寒心現在的心裡一點點的底氣都沒有,只不過這個傢伙的功夫確實不弱,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一掌就把凌輓歌給誅殺了。
自從寒心認識凌輓歌到現在,這個女人一直都藏的比較的深,可是沒有想到到了最後居然會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事情,她的死好像帶着她所有未完的一些夢想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裡。
越緬邊界線上的珠寶和黃金的開採倒是一直都沒有間歇過,不過墨智者的尊者他們倒是突然間沒有了任何的消息,這是寒心所沒有想到的。
寒心回到了自己的駐地哪兒都沒去,徑直去了自己的房間。
剛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的徐建國正在自己的門口等候着,寒心的目光朝着老頭兒一瞥,好像在深思着什麼。
“臭小子看什麼呢?”
“呵呵,老爺子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和那個魔門門主兩個人打,誰會更厲害一些。”
“嗯?爲什麼會突然間有這樣的一個想法?”
寒心這個傢伙的想法總是那麼的天馬行空,不過徐建國知道這個臭小子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會有他的一些道理的。
“老爺子,你見識過魔門門主的功夫嗎?我今天看到了他一掌就把那個巖華山給殺了。”
“巖華山?”徐建國還以爲自己的耳朵出錯了,巖華山這個女人可是一個本事非常的超常的女人,而且隱藏的極深。
據徐建國得到的一些情報顯示,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巴山唐門天山童姥門下的那個弟子凌輓歌。
這個女人隱藏了這麼深,而且本事又這麼的卓絕,居然這麼一下子就被幹掉了,這讓徐建國有些想不通。
魔門門主居然那麼輕鬆的殺了巖華山,這讓徐建國非常的好奇,他的目光朝着寒心連瞥了數眼,有些冷冷的問道:“臭小子,你知道那個魔門門主用的是什麼功夫嗎?”
寒心微微的搖了搖頭,不過他卻將當時的一些情景用自己的話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描述。
寒心越說徐建國的目光越是深邃,他的腦海之中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
“老爺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寒心的目光一直凝視着徐建國,突然間看到了徐建國的神情有些恍惚,寒心就知道徐建國一定是想到了什麼。
“不,我不太敢確定,等我參透了一些什麼之後我自然會跟你說的。”
徐建國面帶深沉,然後默默的嘀咕了幾句就走開了。
寒心的目光朝着徐建國瞥着,一臉的茫然和錯愕。
“我去,有病吧?”寒心朝着徐建國的背影猛啐了一口。
接下來的幾天,寒心一直都在各方的打聽墨智者的尊者的去向,可是最終的結果卻讓寒心有些失望,幾乎什麼都沒有發現。
寒心早前就答應過猴子,希望可以幫他一統墨家。
如今瓦特死了,太子輝也沒有了蹤跡,那個墨智者的尊者也憑空消失了,所有的一切因此而被耽擱了下來。
看來墨智者的尊者是想要跟自己來一個拖延戰術,寒心不想讓這樣的一種拖延一直持續下去,因爲這對於自己而言是非常的不利的。
越緬邊界線不過就是自己的一個點而已,寒心不想因爲一個點影響到了整個面的一些發展,這樣的一種發展是非常病態的,寒心想要儘快的結束這一切。
次日晚,寒心召集所有的成員進行商議,決定來一次大突襲。
尊者神秘消失了這麼久,越緬邊界線也陷入了一片沉寂。
寒心覺得這個尊者既然費盡了那麼多的心思在這個上面,他是絕對不會在沒有收穫到任何的成功就輕易的放棄越緬邊界線這麼大的一塊肥肉的。
在鳥國的時候寒心曾率領自己的手下朝着墨智者的總部發動了大規模的襲擊,然後那些墨智者的成員乘着自己挖掘的地道迅速的消失了。
在越緬邊界線上這麼久,寒心早已經讓人摸透了這個附近的一些暗道的出入口,他需要的就是一下子將這些墨智者的傢伙們都給整死。
明墨和暗墨之爭已經進行了這麼多年了,一直以來墨家都無法一統,這次寒心就來了一個破罐子破摔,希望這次的大規模的清掃可以幫猴子實現墨家的一統。
巖華山等人的死已經讓尊者陷入了一種窮途陌路之中,在華夏他已經無法藏身,鳥國的根據地也徹底的被毀,所以現在他只能是留在越緬邊境線上。
雖然這一切不過就是寒心的一些猜想,但是寒心希望自己可以賭上一把。
寒心和手下的人商量好了之後,大約在傍晚時分一切準備就緒,留下了少部分的人駐守之外,其他的人大兵集結,分散到了各處暗道的出入口。
經過了寒心最近一段時間的深思,他突然間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只有這種招數才能夠將隱藏在地下的那些墨智者的手下都給逼出來。
“點狼草,放胡椒粉!”
“是!”
寒心的一聲令下,所有的守在洞口的人都開始點燃了狼草之類的東西,煙燻的這些傢伙都有些睜不開眼睛了。
好在寒心早有準備,手下的人人手一個防毒面具。
大約一刻鐘之後,各個洞口開始有些動作了。
很快不少的人從各處的洞口冒了出來。
“噠噠噠……”
寒心早已經安排好的機槍組不斷的拿着機槍一通掃射着,密集的子彈迅速的穿透着這些傢伙的胸膛,很快這些傢伙就應聲而倒。
尊者的臉色大變,沒有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一些方案居然就這麼被寒心給毀了。
“尊者,怎麼辦?咱們的人都快要被寒心他們給殺光了!”
尊者的一個手下朝着尊者嘶吼着,好像在等待着尊者下達什麼命令。
“衝出去!”
“殺出一條血路!”尊者奮力的大吼了一聲。
“是!”
尊者的手下們紛紛的朝着從出入口朝着外面衝去,尊者撕下了一塊布捂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然後就跟着人潮不斷的朝着外面衝着。
寒心這次玩兒的招有些太過陰險了,尊者從未想過這次的襲擊會這麼的突然。
看到了尊者的出現,寒心的脣角微揚,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意。
“住手!”
寒心命令停止射擊。
猴子還有老黑對視了一眼,好像覺得特別的茫然:“心哥,你這是幹嘛?這個傢伙的功夫有些讓人難以預料,不如幾梭子殺了他得了,還費什麼勁兒啊?”
阮金平的瞳孔內折射出了無限的恐懼:“心哥,小心點,這個老傢伙很厲害。”
寒心的目光朝着自己身邊的這些兄弟瞥了一眼,脣角微揚,看上去特別的淡定。
“你們都給我退下,把他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