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蕁是X大學的博士研究生,她在生物基因研究方面有着獨特的造詣,特別是最近研發出來的一種生物基因的製劑瞬間引起了一場渲染大波。
寒心從未看過智商如此高,情商如此低的人,除了徐優雅之外,或許她是第二個。
那個太子輝處心積慮的想要拿下楚雨蕁,甚至不惜親自出手,寒心覺得這個的背後一定牽扯着很多的東西。
太子輝人面很廣,他肯定是受人之託,拿了人家的好處,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喪心病狂了。
很快兩個人便到達了楚雨蕁的家門口,寒心靜靜的站在了門口,朝着楚雨蕁瞥了幾眼,淡淡的一笑道:“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楚雨蕁知道寒心是在刻意的避諱着什麼,畢竟如果他進去了家裡的人會以爲是自己的男朋友來了,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麻煩的。
“來都來了,不進去坐坐嗎?”楚雨蕁似有渴求的看着寒心。
“吱嘎……”
就在此刻突然間楚雨蕁家的大門裡走出了一個女人,看上去像是楚雨蕁的母親,非常的端莊典雅,具有貴婦的氣質。
“雨蕁……”
“媽……”
楚雨蕁朝着自己的母親走過了過去,然後輕聲的嘀咕了幾聲,楚雨蕁的母親臉上帶着那麼些許微笑朝着寒心打量了幾眼,好像特別的欣賞寒心。
“年輕人,進來坐坐吧?喝杯茶也好啊。”
楚雨蕁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寒心,讓寒心瞬間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那……那好吧。”
盛情難卻,寒心只得答應了。
楚雨蕁高興的不行,用她的胳膊挽着寒心的手大步的朝着家裡走去。
楚雨蕁的母親自然不壞錯過這樣的一個細節,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心裡暗自的竊喜着。
姑娘大了,終究是要嫁人的。
本來楚雨蕁的母親還一直在擔憂楚雨蕁的將來,這個丫頭一直都在忙活着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很少和異性接觸。
做科學研究的時間本來就少,可以說很少有出去談戀愛約會的時間,這些年楚雨蕁的母親可沒爲這事兒操心。
不少慕名而來的富家子弟都被拒之門外,因爲吃閉門羹的人太多,所以現在都很少有人到門上來提親說媒之類的了。
讀了博士,又留學,然後又回校研究擔任導師助理繼續攻讀博士後,這年齡一天天的大了,家裡的人都在擔心着楚雨蕁的婚事。
現在的丁克理念在華夏風靡着,很多的年輕人都有着這樣的一種思想,不過年紀稍微大點的老輩兒人思想還是比較的傳統的,他們都希望早點能抱上孫子,過着幾世同堂的日子。
寒心雖然對於楚雨蕁的母親不是很瞭解,不過多多少少還是聽到過一些關乎這個女人的傳奇故事。
據說楚雨蕁的生物基因方面的研究很大一部分都是和她母親一起合作完成的,當年她的母親也是國內基因生物領域的專家,只是後來有了孩子之後就退隱了,一直都在家裡擔當着家庭主婦的角色。
一個在學術領域有着自己特殊的貢獻和造詣的人,爲了家庭突然間放棄了自己的理想和夢寐以求的成功,這是一般人所不能夠做到的。
追名逐利的當今社會,很多的人都把夢想放在了嘴上高唱着,其實到了最後還不都是爲了錢?
看到了楚雨蕁的母親,寒心的心裡似乎又有了些別的擔憂。
國際上現在有很多的不明武裝在打着楚雨蕁的主意,要是他們接連失手,那麼會不會改變策略,將槍口轉向楚雨蕁的母親呢?
楚雨蕁的父親楚震河雖然是一方梟雄,不過他的勢力再大,爲未必能夠抵擋的了來自國際的一些尖端的殺手。
這些年寒心除了跟山口組還有傭兵聯盟的人在打交道之外,還一直都在打聽着國際上新冒出來的一些組織。
這些年暗中崛起的武裝很多,而且都很牛掰。
“寒心是吧?給,你的茶,嚐嚐看,這可是我親手泡的功夫茶,雨蕁的爸爸最愛喝我泡的茶了,呵呵。”楚雨蕁的母親蘇甜笑呵呵的說道。
楚雨蕁緊緊的挨着寒心坐着,兩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曖昧,胳膊一直摟着寒心,寒心牽強的笑着,有些無可奈何。
“丫頭,大熱天的挨那麼近不熱嗎?來,坐過來點兒,看你把人家寒心都給擠成啥樣兒了。”蘇甜一臉的輕笑着說道。
“不,就不。我就喜歡這麼挨着他,而且他也很享受。”楚雨蕁癡癡的笑着,朝着寒心一瞥,“寒心,你說我說的對嗎?”
嘎!
寒心瞬間愣住了,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楚雨蕁這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還在這麼故意的爲難着自己。
不過細細一想,這丫頭在她母親的面前故意的表現出了和自己關係很好的樣子,或許是爲了讓自己假扮她的男朋友,意圖打個馬虎眼把她媽媽給糊弄過去。
現在很多的年輕男女家裡催着相親結婚什麼的,她們都通常會讓自己的異性好友充當自己的男女朋友出現,然後乘機矇混過關。
寒心雖然有些不太樂意助紂爲虐,不過卻只能配合着楚雨蕁演好這場戲。
“對……對啊,這樣挨着親切嘛。”寒心尷尬的嗤笑了一聲,臉上不覺一陣發燙。
我去,我臉皮這麼厚的人怎麼也會突然間有些臉紅呢?寒心對於這個特別反常的事情有些詫異。
看着自己女兒幸福開心的微笑,蘇甜的心中也高興的不行。
以過來人的眼光看,寒心算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年輕帥氣,雖然穿的有些寒酸,不過只要楚雨蕁喜歡,蘇甜是不會在乎寒心的背/景和出生的。
自從女兒上次回來過一次之後蘇甜就跟楚震河說過關乎女兒可能戀愛了的事情,這丫頭平時很少說話,做什麼事情都很認真,可是上次回來蘇甜就覺得這丫頭好像變了,做事好像總心不在焉,有些愣神兒。
“抽菸嗎?要不要來一支?這可是我朋友從國外給我寄過來的正宗的古巴雪茄。”楚震河抽出了一根雪茄遞給了寒心,然後自己叼了一根在嘴上默默的點燃。
寒心剛叼在了嘴上想要抽,卻一下子被楚雨蕁給搶了下來,一臉沒好氣的朝着楚震河撒嬌道:“爸,你咋好的不教,儘教壞的?吸菸有害健康,難道你不知道嗎?”
“哈哈,這丫頭,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管東管西的了,哈哈……”楚震河笑呵呵的說着。
蘇甜的胳膊肘子輕輕的在楚震河的背上頂了一下,狠狠的幹瞪了他一眼:“你個老傢伙說什麼呢?”
“額……口誤,口誤,別見怪,哈哈哈……”
楚震河雖然在外界被傳的非常的傳神,不過在寒心看來,這就是一個特別普通的男人,一個戀家愛老婆疼孩子的居家男人。
“雨蕁,過來幫忙,媽媽買了很多的菜還沒有做呢,過來搭把手。”蘇甜朝着楚雨蕁看了一眼,招呼着,好像故意的想要支開楚雨蕁。
“我不……”楚雨蕁噘着個小嘴,一臉的淘氣。
楚震河朝着楚雨蕁看了幾眼冷冷的說道:“丫頭,得跟你媽媽好好的學學,別以後嫁了人連西紅柿炒蛋這樣簡單的菜都不會燒。”
“爸爸……”楚雨蕁撒嬌的朝着楚震河看着,輕輕的搖晃着他的胳膊。
“趕緊去,我們待會兒還等着你們的飯菜呢。”
“那……那好吧……”楚雨蕁有些無奈的瞥了寒心一眼,然後非常大方的輕輕的在寒心的面頰上親了一下。
“爸爸,你可不準乘着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男朋友喔,要不然我以後可都不理你了。”
“汗,好啦,知道了。”
楚震河呵呵一笑,有些無奈的搖着頭,看着自己女兒的背影有些笑呵呵的說道:“這丫頭越來越調皮了。”
寒心剛纔被楚雨蕁一親,霎那間一愣,好像壓根就沒有想到楚雨蕁還會給自己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這是要假戲真做嗎?
寒心的心裡各種忐忑着,目光朝着楚雨蕁遠去的背影瞥了幾眼,他清楚的看到蘇甜嬉笑着朝着楚雨蕁說着什麼,楚雨蕁一臉的微笑,看上去好像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我去,哥們兒我不會是掉下了一個天大的陷阱了吧?
這是一個坑,一個神坑。
寒心覺得自己好像被楚雨蕁這個丫頭給拽回來當了一次假男朋友,這丫頭的戲演的可真夠像的,要是去拍戲啥的,說不定還能拿個什麼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的獎項。
寒心看着楚雨蕁的眼神,在楚震河看來有些依依不捨,好像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含情脈脈。
都是從青春萌動的年紀過來的人,年輕人嘛,剛剛在一起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刻都無法分開一樣。
想當年楚震河也有過這樣的感覺,所以他現在特別的能夠理解寒心的感受。
楚震河笑呵呵的說道:“雨蕁跟她媽媽去廚房幫忙了,一會兒就來。好了,女人們都去忙活了,咱們也談談咱們大老爺們兒的話題吧。”
寒心來之前楚震河已經從楚雨蕁的口中聽說了不少關乎寒心的事情,他對於寒心兩次救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心裡有些非常的感激。
剛纔楚震河一直都在打量和觀察着寒心,寒心這個年輕人非常的特別,雖然楚震河說不出那種感覺,但是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寒心,特別的像自己年輕的時候。
“寒先生,你救了我寶貝女兒兩次,身手不凡,這些我都聽丫頭說過了,果然厲害啊,英雄出少年,令人佩服。”
寒心揮了揮手,淡淡的一笑:“叔叔過獎了,我不過都是做了一些我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我聽說你把太子輝的人打殘廢了不少,而且太子輝本人也差點被你給弄死了?”
楚震河朝着寒心瞥了幾眼,語氣瞬間變得有些生冷。
寒心不太明白楚震河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輕描淡寫的敷衍道:“不錯,我作爲雨蕁的男朋友,雨蕁被人欺負了,我能不上嗎?”
“那些傢伙意圖對雨蕁不軌,我不得已纔出手傷了他們。”寒心解釋着說道。
當年那個太子輝可是跟過楚震河的,所以太子輝的本事楚震河非常的清楚。
這些年太子輝經過了自己的打拼可以說是功成名就,光是他手下的人就有好幾百人,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已經和國內外很多的集團老總搭上了關係。
就楚震河現在瞭解到的一些情況顯示,這個太子輝好像在做藥丸和粉的生意,這其中還涉及一些軍火的生意。
想當初楚震河之所以會跟太子輝決裂,就是因爲這個小子揹着他做藥丸和粉的生意,差一點點把整個楚家的基業給毀了。
混跡在市面上,雖然踩着黑線,不過楚震河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打的好,這小子是該好好的教訓教訓,只不過這個傢伙的報復心理很強,我擔心你打傷了他還有他的手下,他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