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
男人在這種時候血液神經都匯聚到了那一處,此時跟他聊天,簡直是雞同鴨講。
她情不自抑的嗯了一聲,男人便當成了她的迴應,動作更加肆意起來。
秦淺被他弄得有點疼,這次的運動做的有點激烈,可能是對新生命的期待,讓男人興奮的有些不知輕重。
甚至有幾次,秦淺在他稍顯蠻力的衝撞下疼得有些不堪忍受,眼淚和汗水一起流下來,男人發現她的不對,立刻將動作輕柔下來,吻着她眼角混着汗液的淚水,一遍又一遍的說着對不起,聲聲懇切。
秦淺不明白他爲何要那樣,算是弄疼了她,也沒有必要說那麼多次,閉了眼睛雙臂用力抱緊了他。
那時她莫名的想起了一句話,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連折磨都是一種幸福。
女人,是不是真的那麼傻,她想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愛那個男人,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兩個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整個漫長的過程,不管用哪種方式,他都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親暱的吻着她,護着她,讓她聽他的心跳,如雷戰鼓。
秦淺顫慄着爲他展開身體,感受着那種愉悅的需要,感受着幸福。
一切平息下來,男人仍然緊緊的貼着她汗涔涔的後背,滿足的像一個討到糖果吃的孩子一樣。她窩在他的懷裡,渾身下黏膩的難受,想去洗個澡,又實在不想動彈,不洗,又覺得不舒服。
最後秦淺終於在洗與不洗的糾結迷迷糊糊的睡過去,這場肉搏大戰一樣的歡愉,簡直耗光了她的體力。
“老婆,我愛你,老婆,我愛你……”
睡的正香,枕邊的電話突然鈴聲大作,在靜謐的夜黎簡直像安了擴音器。秦淺十分煩躁的擰開牀頭燈,接聽之前先看了眼時間,半夜兩點。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打來的。
自從年前秦淺以自己的名義將夜黎送去國外,這位吳少爺徹底盯了她,把她這裡當成了他的禮品轉站,隔三差五的要她將他寄過來的大包小包寄到m國去。不但如此,還要時不時向他彙報夜黎的近況,以便讓遠隔重洋又能癡心情長的吳少爺能及時掌握昔日愛人的第一手資料。
尤其是新年的那幾天,作爲冷家唯一的女主人,她忙前忙後忙裡忙外忙的腳不沾地,連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都幾乎沒時間照顧,卻要二十四小時開機隨時聽他召喚。
基於他所做的一切好歹都是對夜黎的一份關心,再加自己曾間接害他失去過一個孩子,所以秦淺雖然有些煩躁,也沒有向冷浩辰訴苦告狀。
但是次數多了,還是被冷浩辰知道了,也不知道那男人致電跟吳騰說了什麼,有一天,吳騰忽然陰陽怪氣的對她說,如果不願意幫他算了,用不着讓自己冤的像竇娥一樣,只差沒三尺白綾,大旱三年,六月飛雪了。
秦淺在鬱悶氣惱之餘,思索着他一個“黑三代”出身的粗大兵居然可以出口成章,將國學瞭解的如此通透,着實讓人歎服。
誰說流氓不讀書?雖然他流氓厲害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