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是這麼的帥氣啊,而且這個女人是有前科的啊!
她之前就是饞人家的身子,纔對自己做出了那種事情。
可是,他已經沒有了思考的機會,腦袋上彷彿被人狠狠的砸了一棒子。
“duang!”
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李夢依下意識的張開了雙臂抱住了已經昏迷的衛黎。
“衛黎,衛黎,衛黎!”
李夢依有些慌張的喚了他幾聲,可是此時的衛黎已經給不出任何的回答了。
李夢依只能先將他放在城主府後殿的牀上,眼神卻不由落在了衛黎的臉上,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雙眸緊閉,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在因爲什麼事情發愁。
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脣,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原本緊蹙的眉角再次回覆平靜,嘴角微微揚起,似乎在做一個美夢一樣。
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張臉,她幾乎挑不出什麼瑕疵來,她的思維發散,這個男人,曾經在那個龐大的國家之中,也十分耀眼吧!
絕美的容顏,加上那絕代天驕的身份,那時候的他會有多少聖女,天女跪倒在他的面前呢?
“傳軍醫!”
她突然反應了過來,現在可不是自己發花癡的時候,他莫名的昏迷,這件事情太詭異了!
可是她的話音剛剛落下,衛黎的身影卻變得虛幻了起來,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抓了過去,卻撲了一個空,黑色的羽毛緩緩的展開,原本牀上那俊美的男子消失不見。
他又變回了最初認識的形象,那支桀驁不羈的天火鷹!
“這是怎麼回事?!”
李夢依懵掉了,不是說妖獸化形之後身體就永遠固定,再也沒有辦法回到本體了麼?
不,不對,他之前就不是妖獸,衛國太子啊!
堂堂絕代天驕,怎麼可能回事妖獸化形呢?
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李夢依心裡不斷產生疑惑的時候,面前的衛黎突然睜開了眼睛,看着這熟悉的黑色羽毛,衛黎真的想要哭了!
這到底是什麼鬼,爲什麼自己又變成了天火鷹?
之前的那個老頭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法術,竟然連天劫都沒有辦法完全消除它的存在?
“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腦海裡響起了李夢依的聲音,衛黎嘴角微微一抽,一臉絕望了傳音過去。
“你問我,我tm還不知道問誰呢!”
而此刻外面也徹底的變成了黑夜,兩個人,哦不,現在應該是一人一獸坐在這裡“深情對望”!
現在的場面已經完全超出了兩個人的理解範圍,這一坐就是一整夜,等到天再度亮起,衛黎就感受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錘擊他的身體一樣,手,胳膊,腿,四肢出現在了鷹的身體之上。
“啊啊啊啊!”
伴隨着衛黎的一聲長嘯,他的鷹身再度化人,他又變成了衛黎!
不過還未等他仔細體會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身邊的李夢依卻突然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不要臉!”
李夢依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衛黎滿臉的黑人問號,不過緊接着,他就感受着微風陣陣襲過。
風吹過,身心一寒。
尼瑪,老子的衣服呢?!
衛黎臉皮極其厚的嘿嘿一笑,不緩不慢的開始穿衣服。
“不是我說啊,李夢依,你身爲一個女帝不能這麼害羞,再說了,我身爲鷹的時候也沒有穿衣服的吧,你那不是時時刻刻在看我的麼?”
“你不要臉,那怎麼能一樣呢,那絕對不一樣!”
“喂喂喂,這話說的不講理了吧,怎麼就不一樣了,難道我穿什麼了麼?”
“就是不一樣,你那時候身上有羽毛!”
“可是羽毛也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啊!”
衛黎穿好了衣服,坐在牀上,看着不遠處那捂着臉坐在椅子上,羞紅的姑娘,竟然有些好看?!
呸!
老子的審美絕對出了問題,嘴上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心裡又不得不承認。
李夢依自然是絕色,否則司永元對她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念想了,只可惜啊,這個女人以後只能屬於他了!
畢竟已經看光自己難道就不要負責了麼?
自己可是純情的小男人啊!
......
夢寒宮
“阿嚏!”
“這是誰在想我,是你麼?衛黎!”
寒冰牀上,正在修煉的女子緩緩的睜開眼睛,原本冰霜一般的面容,在這一刻卻如同綻放的玫瑰一般,嬌嫩,美麗的不可方休。
可是她的眼神之中寫滿了濃濃的悲傷,在她的房間裡沒有任何的裝飾,只有一幅畫,似乎修煉就是她的全部。
而唯一的那副畫上,只有一個男子,冷傲的站在山巔之上,傲視羣雄!
那面容,活脫脫的就是衛黎!
“衛黎,你到底去什麼地方了,吾找遍大千世界,卻絲毫沒有你的蹤跡啊!衛黎,你可知道奴家有多麼的想你!”
女子輕嘆着,臉上的幽怨之色更甚,就在這時候,她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師妹,我們該走了!”
“師兄,你自己走吧,我要在這裡等他!”
女子冷漠的回答着,可是房間門被人直接推開了,一個英俊的男人怒氣沖天的站在門口!
“師妹,你別發瘋了,他已經不在這裡了,他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而且就算是他活着又如何?當年的他......”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根冰棱距離他的下巴只有毫釐,女子冷冷的看着她的師兄。
“他沒有死!他沒有死!他不會死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殺了他!”
師兄感受着下顎傳來的冰冷殺意,他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輕嘆了一聲。
“師妹,你又何必這麼執着呢,他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爲他這般啊!”
聽着師兄軟下來的語氣,女子手微微一揮,冰棱瞬間化成了碎磨,女子看着那副畫,輕笑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她們也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誰也替代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