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一百九十四 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無他,我有一女,雖相貌平平,然才德足以相配蘇家二郎。”

李孝恭笑眯眯的很是平靜的說出這樣一句話,正所謂言者有心,聽者也不是傻子,於是秦瓊就聽出了一些不怎麼對味兒的味道。

若是蘇寧在此,定然會立刻聯想到諸葛亮的老丈人黃承彥就是這樣向諸葛亮推銷自己的“醜”女兒黃月英的,黃月英的相貌如何先放在一邊,單單就說李孝恭拿李芮涵和黃月英相提並論,是不是有些太瞧得起李芮涵了?黃月英是何許人也?諸葛亮那樣的標準高富帥如何會娶一個對他而言毫無幫助的女屌絲呢?

當然若論身份黃月英也不是女屌絲,她老爹黃承彥乃是名士,士族,和荊州大部分世家都有很好的關係,諸葛亮的父親和伯父都做過太守一類的官職,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當然諸葛亮這麼聰明的人選擇妻子的時候自然會很理智,不單單是身份的問題,還有女子的個人品德才華等等。

即便當時的人們如何的非議這件事情,嘲笑諸葛亮一介高富帥竟然娶了個醜老婆,拿諸葛亮做著名的反面教材,但是後來的事實證明,黃月英不愧是一個賢內助,不單單在家務事上給了諸葛亮極大的幫助,讓諸葛亮心安理得的成爲一隻米蟲,更在大事上給了諸葛亮很多的幫助,比如諸葛連弩,諸葛行軍散等等,諸葛亮習得大量兵法和治國之術,其中也少不了這位才德甚佳的賢內助的幫助。

至於李芮涵,李孝恭的話可能真的沒有什麼錯,因爲,才學上頭,李孝恭的確沒有什麼誇大的成分在裡頭,拋開彪悍的性格不說,李芮涵是個十足十的才女,但是吧……

不過蘇寧的意見不重要。娶妻這樣事關家族傳承的大事,地位越高,本人就越沒有什麼話語權,而家長們的意見纔是具有決定性意義的,所以秦瓊細細品味了一下,轉的不算很快的腦袋瓜子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李孝恭打算把他的女兒許配給蘇小子做妻子?

李孝恭是何許人也?大唐宗室名將,宗室。皇親,那麼李孝恭的女兒,也就是宗室女子,皇室女子?!

秦瓊的眼睛忽然一亮,然後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大王此言。當真?”

李孝恭笑道:“翼公哪裡的話?這等大事,本王如何敢戲言之?本王是當真想要把小女許配於蘇家二郎,蘇家二郎乃是大唐數得着的青年俊傑,蘇家尋親的消息一傳出,長安城有適齡女的家族可都意動,本王也不免從衆一回。

若論年齡,小女十二。蘇二郎十四,相差無幾,正好;若論門第身份,皇室之女,應該是夠了,門當戶對得很;若論才德,本王之女跟隨孔穎達館主學習日久,是故雖相貌平平。但才德足以相配蘇家二郎。”

相配?何止是相配?他孃的簡直就是和公主下嫁沒什麼兩樣了啊!那可是郡主啊!這,這還有什麼好想的?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秦瓊的心跳得很快,側身一讓,對李孝恭說道:“此事甚大,老夫不好一人做主,還請大王移步,往內院一敘!”

李孝恭笑眯眯的點點頭。跟着秦瓊走向內院,參加了爲蘇寧選媳婦兒的大會。

代國公李府裡頭,蘇寧還在那裡苦逼的學習,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終身大事正在被一步步的確定着。當然他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因爲他根本沒有決定權,雖然心急如焚,也不知道這些老傢伙會給自己選一個什麼樣兒的媳婦兒,是御姐?是蘿莉?還是哈妹?這都不重要,關鍵的是蘇寧很不爽。

一陣敲門聲過後,李伯瑤推門進來了,看見李伯瑤,蘇寧略微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這時候不是應該在弘文館讀書嗎?你這樣就回來了不怕孔先生舉着戒尺殺到府上來?”李伯瑤白了一眼蘇寧:“我說三明,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悠閒?還悠閒心思管我?你也不想想爺爺還有翼公他們會給你選個什麼樣兒的媳婦?”

一說這個蘇寧就心裡頭煩悶:“我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對於結果而言有什麼改變嗎?這件事情上我有決定的權力嗎?師尊一句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就把我的退路堵死了,更別說翼公還有孃親結成的同盟,我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好不好?現在就希望他們別給我選個地位崇高的醜八怪,否則我可就完了。”

李伯瑤拿了一張椅子坐到了蘇寧身邊,也是同樣的一臉哀愁:“你現在可明白我當時的感覺了吧?爺爺連問我都沒有問我,直接就跟我說已經給我說了一門親事,我連知道都不知道,你還好,至少你還知道,我呢?只能在這裡傻等着年紀到了娶媳婦兒,結親前更是不知道妻子長什麼模樣,是否是我喜歡的,唉!”

蘇寧點點頭,一臉的鬱悶道:“誰說不是呢?可是咱們有甚子辦法?你可敢對你爺爺或者你父親母親說一聲不願意?反正我是不敢,我孃親這麼些年來的苦楚我也不是不知道,更別說我蘇氏,人丁單薄,孃親和大伯母想抱孫子都想瘋了,更兼我大兄三十八歲才娶妻生子,更是把我孃親給急的,我是沒辦法了。”

來到大唐也快有一年了,從貞觀四年到貞觀五年,蘇寧漸漸的融入了大唐這個社會,融入了蘇家這個家族,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蘇家人,但是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爲家族考慮,爲未來考慮,這是作爲蘇家家主的蘇寧所必須要做到的,雖然內心牴觸,估計很多男子內心也都牴觸,可是,如何可以說個不字?

現在的恐婚男子,到了幾十年以後,也會面臨他們父輩面臨的情況,更可以瞭解當初父輩做出這樣的決策的時候是綜合考慮了多少情況,費了多少心思才下定決心,所以他們也就變成了當初的父輩,繼續向下一輩做同樣的事情。然後循環往復,和現代不同的是,現代的年輕人至少可以強制結婚,而不用擔心孝道把自己壓死。

但是身爲現代青年的蘇寧,到了古代,卻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一個問題,穿越穿越。到頭來,還是要入鄉隨俗,到時候自己的孩子長大了要娶妻的時候,估計自己也會和現在的秦瓊李靖一樣,因爲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父母總是從一個方面來考慮。孩子又從另一個方面來考慮,二者重合的機率很低,所以衝突幾乎不可避免。

就好比當初蘇寧的父親想要給蘇寧找個童養媳一樣……

其實蘇寧對這件事情如此的猶豫甚至是牴觸,還有一些不怎麼好說出口的內在誘因,比如,幾段失敗的感情……

還記得那個時候,蘇寧正值情竇初開的年歲。那是遇到老頭兒之前,蘇寧還是逆天的小學生的時候,蘇寧看上了一個同班同學,於是,拔了一朵紅花,對,就是那種小學裡的花壇裡經常看的見的,和那種根莖酸酸的經常被拔出來放在嘴裡咬的那種植物長在一起的那種粉色的小花。一到春天就長得很氾濫,蘇寧的春心也就隨着這種小花的泛濫而氾濫。

蘇寧永遠忘不了,當自己把那朵小花遞到那個小MM的面前的時候小MM無語的眼神,緊接着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穿着整齊手帶金戒脖帶金項鍊眼帶墨鏡嘴刁雙匯火腿腸的高富帥,他走到了小MM身邊,一把摟住了小MM,隨後。伴隨着蘇寧心碎的聲音和小花墜地的聲音,蘇寧的初戀,也就隨之碎做了萬片晶瑩,墜入了永不超生的輪迴。

然後。就是就是蘇寧十三歲,脫離稚嫩的小學生時代,青春綻放的時候,也是認識了老頭兒,開始脫離低級趣味的時候,戀愛屬於荷爾蒙反應,不屬於低級趣味。

那時的美女,都是素顏的,胸部,都是沒有硅膠的,眼睛,都是不帶美瞳的;所以當時班上的班花,是多麼的讓自己迷醉!經過了上一次的慘敗,蘇寧深刻的認識到了屌絲面對高富帥時的無力和悲哀,於是省了一個學期的零花錢買了整整一大束忘記了什麼花來着,這在當時已經是很奢侈的了。

當蘇寧把這束不知道什麼花遞到班花面前的時候,蘇寧幾乎可以想見班上同學的羨慕和班花的感動和驚喜,可是……

一個比蘇寧高比蘇寧壯比蘇寧帥的男生拍了拍蘇寧的肩膀,示意蘇寧微微讓一下,蘇寧不明就裡的讓開了,然後就看到崩潰的一幕,班花嬌羞的依偎在人家懷裡,然後人家拿出一隻被咬了一口的蘋果,指指自己手中的花,搖了搖食指,當時蘇寧就明白了,落後就要捱打,科學技術纔是第一生產力!蘇寧才明白了鄧爺爺他老人人家是多麼的有遠見,接着就是重演了數年前的悲劇,蘇寧又一次墜入了萬劫不復當中。

當然,這些都不是蘇寧對結婚這個事情感到猶豫的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第三次十七歲的雨季,僥倖成功了,並且維持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一直到最後,來到大唐之前沒有多久……雖然已經分手,但是蘇寧還是很惦記那姑娘,來到大唐以後,偶爾還有幾次夢到了那姑娘,雖然次數越來越少,頻率越來越低,但是,這是一個心病,而如今,面臨了這種情況,讓蘇寧如何釋懷?

伴隨着李伯瑤的唉聲嘆氣,蘇寧的心情更加鬱悶,青少年的煩惱啊……

回到府中,蘇寧驚訝的看見已經兩天沒有回府中休息的王氏正高高興興的和劉氏秦梓月還有蘇小妹說着什麼,蘇定方在一旁面色不太對勁,一轉眼看到蘇寧回來了,蘇定方趁着王氏她們正說得起勁兒,立刻走了出來把蘇寧拉到了一旁:“二郎,你可算回來了,出大事了你可知道!”

蘇寧疑惑道:“大事?什麼大事?出什麼大事了?”

蘇定方小聲說道:“二伯母說翼公和代公他們已經爲你定下親事了!”

蘇寧嘆了一口氣,鬱悶道:“這算什麼大事?我早便已經知道了,最多算是慘事,唉!大兄啊,可都是你害的啊,若不是你和大嫂這般快,我也不必被孃親逼迫至此了,大兄啊,你害我不淺啊!”

蘇定方一臉鬱悶:“爲兄怎的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爲兄也只是想早日爲蘇家開枝散葉,爲兄年紀也不小了,你難道希望看到爲兄到死都沒有兒子?那爲兄罪過可就大了,連祖墳都進不去!你當爲兄不爲難嗎?誰曾想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不過爲兄也覺得是時候定一門親事了,可別和爲兄那樣,惹得滿城風雨。”

蘇寧擺擺手:“好了好了,小弟知道大兄的苦處,唉!小弟也沒有要反對啊,大兄還是準備給小弟做伴郎吧!”

蘇定方一臉驚愕,然後露出幾分苦笑:“那倒也是,那倒也是,唉!也不知位郡主究竟性子如何,若使性子好一些還好,若是性子不好,咱們家可如何是好?不過郡主的身份對於二郎來說,的確是個好事,不用像公主那般拘束,好歹也是皇室女,地位高貴,對於二郎的仕途而言,的確是個好事,也不知翼公和代公花了多少心思,二郎可要好好兒的感謝翼公和代公啊!”

蘇寧無奈的擺擺手:“是是是,感謝,感謝,唉……嗯?郡主?皇室女?哪個郡主?什麼郡主?翼公和代公爲我找了個郡主?承乾什麼時候有女兒了?他小子纔多大?”蘇寧突然反應過來了,剛纔蘇定方說的是什麼來着?郡,郡主?不是隻有皇太子的女兒纔可以被封爲郡主嗎?

蘇定方眉頭一皺,看着蘇寧:“二郎,可不敢對太子殿下無禮!爲兄知道你和太子殿下私交甚好,但可不敢到處亂說!這是大忌諱!”

蘇寧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大兄所說的郡主是什麼意思?什麼郡主?不是隻有太子殿下的女兒才能被封爲郡主嗎?還有誰……”蘇寧說着說着,突然停住了,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

蘇定方疑惑的問道:“不是說知道了嗎?乃是河間郡王李孝恭之女啊!河間郡王功勞甚大,其女自然被封爲郡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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