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建造的蠻順利的,但是...兒啊,這個莊園是做什麼用的?我活了大半輩子,市面也見過一點,從沒見過這樣的莊園啊。”
陳稻麥望着園子,神色有一絲迷惘。
不僅是陳稻麥,實際上,這裡大多數工人,包括身後的程咬金等人都不太明白這個莊園一些設計上的作用。
在這一方面,陳飛解釋不清楚,也不想多做解釋,一些超前的概念,超出這個時代的設計,如何與他們說的清楚?只需要等到建築完工的時候,投入運用,那麼許多東西都會明白了。
“爹,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就別管了,只要等着造完以後看效果就好了。對了,上次我種的那個番薯怎麼樣了?長得好不好?”陳飛暫時放下房子的事,關心起番薯的長勢。
番薯纔是陳飛目前隱藏的最深的底牌,他相信,這個超時代出現在華夏土地上的逆天物種,會徹底改變這個年代的農業經濟。
什麼莊園,什麼蚊香,都不值得與它一提。
“哼!你還好意思說!”提到番薯陳稻麥就來氣,臉都拉長了好幾分,神情激動的指着自家的番薯地說道:“什麼畝產千斤,你自己去地上看看,除了一些沒用的藤蔓,什麼都沒長出來!”
“恩?”陳飛心頭一跳,暗道莫不是番薯種植出現了什麼意外,來不及多說話,連忙翻身上馬,前往種植番薯的土地。
“咦?爹你看!”程老六拍了拍程咬金厚實的肩膀。
“幹啥?”程咬金正在與工人聊天,被老六打斷心情頓時不爽,惡狠狠的轉頭。
程老六見到老爹的樣子往後縮了縮脖子,指着陳飛的背影說道:“爹你看,陳大哥一個人急衝衝的走了,似乎有什麼事。”
說話間,尹平也已經策馬跟了上去。
“走,去瞧瞧。”程咬金踢了一腳胯下的馬兒,馬兒吃痛,也向着陳飛的方向跑去。
陳飛急哄哄的跑到種植番薯的地上,顧不得腿上的傷,下馬一瘸一拐快步走到田裡,蹲下來仔細瞧瞧了.......
“長得挺不錯的啊。”陳飛撥動了一下番薯藤,發現這批番薯藤長得還挺好的,想來土底下的番薯長得也不會差。
陳飛試着將土挖開一小個角,裡面的小番薯已經有了形狀,一個主根上生長着五個小蕃薯莖,相信不久就會長成大番薯。
“長勢不錯啊,也沒有蟲害,奇怪,老爹爲何說這個番薯沒用呢?奧!我知道了!會不會是老爹不知道番薯長在地下,所以誤會了?”
陳飛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籲~~”
身後傳來一陣馬的嘶鳴聲,回頭一看,程咬金一大家子一字排開,瞪着無辜的小眼睛出現在他身後,就像黑勢力圍追欠高利貸的人一樣,很黑很暴力。
“你們...這是幹嘛?”
“這是什麼?”程咬金對陳飛身後一片田地長出來的奇怪藤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程家有農田,當初程咬金受封爲盧國公的時候,李世民賜予他良田五百畝,食實邑三百戶。
與這個年代大多數人一樣,有了錢就會去賣土地,程咬金也不例外,如今程家的家產已經有千餘畝地。
如此大的土地,程咬金除了晚上睡覺想起會激動的睡不着以外,就是擔心田地裡作物長勢與產量。
農業,是這個年代的進步的基礎,若是田裡遭受了點什麼災害,無論對平民還是權貴而言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因此程咬金在農忙時分經常去自家天地視察,對一些常見的農作物也是瞭解的相當清楚。
只是陳飛面前這塊田地上種植的這個作物讓衆人感到很陌生,他們從來每有見過。
“這個啊?這是番薯,產量...算了,說了你們也不信,等着秋天收成的時候瞪大眼珠子就行了。”
陳飛已經懶得多做解釋,只想用事實來說話。
“小娃子真小氣,說都不能與老夫說麼?”程咬金下馬,走到田邊,摘下一小片藤葉,放到嘴裡嚐了嚐。
“呸!有點苦澀,味道怪怪的,這東西能吃?”程咬金擦擦嘴巴,表情嫌棄無比。
陳飛無奈的聳了聳肩,“我都說了你們不會信我,等到秋天,到了秋天你們不信也得信。”
說罷,陳飛騎上馬回去,留下程咬金等人面面相覷。
“爹,這東西真的很難吃嗎?”程老六小心翼翼的問道。
程咬金想起剛纔那藤葉的味道,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朝地上呸了一口:“難吃!這小子別的東西挺在行的,農業這一塊似乎不太可信,也罷,老夫對這些奇怪的藤蔓沒興趣,走,我們回去。”
回到莊園,陳飛耐心勸慰老爹一番,好說歹說終於扶平老爹焦躁的心,約定好等到十月份的時候看番薯地收成。
就在陳飛與老爹嗑叨的時候,背後的肩旁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永樂村三人組站在他背後笑嘻嘻的看着他。
“阿飛!你回來了!”王田上前給陳飛一個“熊抱”。胡地,胡康兩人也張開雙手向效仿王田...
“停!你們滿身是汗的就別過來了。”陳飛連忙制止了二人。
二人低頭看看自己渾身上下的汗,不好意思的朝陳飛笑笑:“哈哈,阿飛,我們剛乾完活,不是故意的,莫怪莫怪。”
陳飛在兩兄弟胸口錘了一拳:“怎麼會怪你們呢,走,帶我去逛逛莊園,爹,我先隨他們去走走。”
“你小心點,腿腳不方便就別亂跑,小心牽動傷口!”
“知道了爹!你就放心吧!”陳飛沒有聽老爹的勸告,而是拄着柺杖一圈一拐的隨王田他們巡視去了。
“阿飛,你的腿怎麼了?”王田好奇的問道,胡地胡康憤憤擼起了袖子,“是不是被人欺負了?你放心,告訴俺們兄弟,絕對幫你討回公道。”
討回公道?恐怕你們兩個人對上那人兩三下就會被打翻在地。
陳飛搖搖頭,忘卻那天被刺殺的陰影,指着遠處無辜的馬兒:“就是從它背脊上摔下來摔得。”
馬兒.....我招誰惹誰了??
爆發過後身體好虛啊,這張還是在公車上打出來的,我得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