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哥幾個心情都不錯,顯然已經從劉超的震撼當中緩過來了,周貴還在那求情,“大哥們,咱別去白金翰了成不,賭金咱也沒贏回來,看這意思估計也要不回來了,我這錢也不多,去了咱也吃不好。”
冬哥笑道,“沒事,吃不好我們也去吃,咱吃的就是那個氣氛。”
“草,你真SB,你知道白金翰吃頓飯得多少錢?就咱們幾個進的去出不來,去了都點最便宜的菜也得好幾千,沒見過這麼浪費的啊,咱小吃街得了。”周貴哀求道。
“那我們不管,反正你是答應了。”我笑着說道,“請好請壞都是你的事,你就是請我們進去一人喝一瓶雪花吃倆花生米我們也認了,反正就得是白金翰,別的地兒哪兒也不去。”
“就是就是,就去白金翰,你自己看着辦吧,你答應過我們的。”帥哥也說道。
周貴一臉憤怒“我草你們幾個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咱不去小吃街去個檔次低點的飯店也行啊,起碼咱們能吃喝都痛快了,非要去白金翰那不是糟蹋錢嗎?”
“反正不是糟蹋我的錢,哈哈”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就去白金翰了。”
周貴無奈的說道:“那咱們改天再去行不?我這兜裡就六百多塊錢了,本來想着輸了五百剩一百多還夠咱小吃街吃一頓的,你們非要去白金翰,這點我是真不知道夠不夠,明天我給家裡打電話再要點錢咱再去行不?”
冬哥樂了,說:“反正你是答應打完比賽請我們了,白金翰,你要改時間也行,不過哥幾個就不見得有空兒了,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
“草,這叫什麼話,看着辦?啥叫看着辦?你們這就不夠意思了啊。”周貴還想辯解。
“行了大老爺們墨跡個J8啊墨跡,你就一句話,去還是不去?”我問道。
周貴一下就爲難了,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MD,不過了,去,說什麼也得去。後面再說後面的,哪怕吃饅頭鹹菜也得去。”
“哎這就對了嘛,哈哈哈。”衆人大笑,還沒笑完周貴苦着臉說:“說真的咱們換個地方吧,要不明天我給家裡打電話,咱明天去,包準讓大家吃好喝好。”我們都沒說話。
“哎我草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要不我一會兒就去打電話,就說我這有急事讓家裡給我馬上打錢,晚上咱去吃你們看怎麼樣?”我們仍然都沒說話。
“我R你們,你們倒是說話啊,我草非逼我出絕招呢是吧?”我們全都停下了,統一的盯着周貴看。
“別別別,我錯了,各位大哥們,你們厲害行不,咱這就去,這就去。”周貴馬上意識到了不妙,改口說道。
我們繼續往前走,周貴還在旁邊不停的哀求我們,我們誰都沒理他,徑直走到小吃街路口上,互相望了一眼,大家都心領神會都走了進去。
“哎你們幹嘛去啊?”周貴還在後面嚷嚷。
“你最好趁我們沒改主義之前到前邊點好菜,等我們走到了你還沒安排好我們可就直接白金翰了。”冬哥說道。
周貴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一聲,興高采烈的一溜煙跑到前面小飯店去要菜去了。
我們幾個說說笑笑的一起走進了飯店,周貴已經把桌子擺好了,啤酒也搬過來了,還要了瓶白酒,連杯子都給擺好了,就等上菜了,我們甚是滿意。
大家又調侃了一會周貴,菜也開始上了,周貴給大家把白酒都分了,然後端起杯子,異常霸氣的說道:“今天可是謝謝哥幾個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大家敞開了吃喝,我兜裡這六百塊錢都放這了,照着他喝。”說完喝了一大口,算是敬我們的。我們也沒廢話,都喝了一大口。
吃了兩口菜周貴把酒端起來衝着我說:“武哥來咱倆走一個,咱倆就不說別的了,來喝一口。”我端起杯來跟他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接着看見周貴就沉默了下去,冬哥就喊他:“你光敬武哥不敬我們也不行啊,我們這等着你呢。”周貴連着吃了幾口菜,把酒端起來跟冬哥碰了一個,就又沉默了,帥哥使勁催了他十好幾分鐘他才又跟帥哥喝。冬哥說道:“周貴你小子喝酒也太墨跡了吧。”
“草別吹NB,哥承認哥喝不了快酒,但哥持久力不是一般的,從現在喝到下晚自習都不帶喝醉的。”周貴囂張的說道。
“你Y又找不自在呢是吧?”冬哥笑着說。
“別別,我給大夥倒酒。”周貴立刻笑了,笑的挺猥瑣的。接着找服務員拿了個起子,一人一瓶都給開了倒滿了。惟獨到了冬哥這沒給開,用試探的語氣問冬哥,“要不你自己用牙咬開?”
我們衆人鬨笑,冬哥煽了周貴一下,笑着說:“我看你今天是真的找不自在呢。”
大夥兒喝的挺高興,還一邊談論着下午的戰績,誰誰哪一槍有如神來之筆,誰誰哪一槍猶如天神下凡,反正就是吹NB,而且還是喝多了吹NB。後來我們都喝多了,周貴還不停的給大家倒酒,這傢伙貌似真的有喝慢酒的天賦,一開始大家喝的有氣勢的時候跟大家裝孫子,現在端着酒杯滿世界找人幹,不幹還一頓埋汰,搞的大家想聯合起來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最後周貴也喝多了,而且數他身邊的啤酒瓶子最多,迷迷糊糊的結帳之後我們幾個就晃晃悠悠的互相攙扶着往宿舍走,一邊走還一邊鬧。
“我草,你喝多了吧。”冬哥大着舌頭踩着太空步衝着我笑。
“你哪隻狗眼看見我喝多了?”我扶着旁邊的電線杆子喘氣。
“我這隻狗眼,呸,我兩隻狗眼都看見你喝多了。哎也不對,我哪隻狗眼都沒看見,也不對,我草,你小子把我饒進去了。”冬哥挺認真的想了半天終於想明白了。
我在那哈哈大笑,“就你這智商還用我忽悠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