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說道:“現在知道我原來說的話的正確性了吧,倆人在一塊兒,早晚是落得個吵架分手的下場。我原來對她多好啊,到最後不也是現在這樣了麼。”
我無奈的笑笑,說道:“我原來沒對象的時候,總想着將來自己有了對象之後,會如何如何對她好,把她當星星月亮捧着,慣着,寵着。那時候就想了,誰以後要當了我女朋友不得多幸福呢。誰知道談戀愛沒多久就開始吵架了,這還不到一年呢。”
冬哥一拍大腿,“你就別說了,我當初不也是這麼想的,跟你的想法幾乎完全一樣,現在知道怎麼回事了吧。呵呵,咱們倆就是一個思想水平的人,跟周貴這種智力比較低下的人不是一個層次的。”
周貴仰頭道:“冬哥,你TM吃了槍藥是不,剛纔你埋汰我一次我就沒理你了,還埋汰起沒完來了。哥現在宣佈,今天晚上你死定了。”
我握着冬哥的手激動的說道:“知音,知音哪。來知音,咱喝一口,不理那個SB。”冬哥也眼淚汪汪的,“我早就想跟你喝了,有個詞兒是怎麼說來着,哦對對,想見恨晚哪,來咱們幹了,不帶那邊那個。”
周貴兒氣的直翻白眼,自己喝了好幾口。
冬哥笑着說:“一說喝酒我想起我哥們說的一段話來,他說:喝酒,就是打仗,得講究戰術。一開始他給我敬酒,我不跟他喝。不管怎麼着,是推也好還是裝醉什麼都行,反正我不跟你喝。等到你喝的差不多了,我再跟你幹。哈哈哈,太壞了他。”
周貴說道:“真喝酒可不就是那麼喝的,象咱們哥幾個坐在一起喝點兒小酒,不講究那個心眼。還記得大一的時候有一次誰過生日來着,沒幾分鐘就全喝趴下了,那個速度真是,唉。”
冬哥一聽這個來勁了,“那次我印象太深刻了,一桌子人沒有不會喝酒的,就連小孟都喝了一杯白酒。那次好象沒武哥,就咱們宿舍幾個人,往那一坐,直接叫老闆搬了一箱,白酒。我靠,一箱白酒啊,那是什麼概念。直接都是一杯一杯的幹,小孟是最先倒的,趴在桌子上說什麼也不起來了。老於接着喝了兩杯就跑出去吐去了,你是沒吐,喝着喝着就不見人了。老於回來還在那找呢,說周貴兒呢,周貴兒跑哪兒去了,後來發現在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老於回來還喝呢,沒喝兩杯又跑出去吐去了,回來就趴在桌子上面不起來了。我還算是倒的比較晚的了,我就記得菜還沒上完呢桌子上就趴了一大片,上來的菜也都是一口沒動,老闆還在那鬱悶呢。”
我聽的高興,問道:“後來呢,有沒倒的沒?”
冬哥笑了一聲:“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反正後來的事兒我也不知道了,怎麼回的宿舍都不記得了,誰結的帳我都不知道,就知道一桌子菜我一口都沒吃。還好那時候沒人送蛋糕,不然連蛋糕都浪費了。”
我笑道:“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呢,我都不知道呢。”
周貴說道:“那時候你跟我們還不熟呢,要現在就肯定叫上你了。”
“我都忘了我跟你們宿舍哥們什麼時候開始熟起來的。”我笑道。
冬哥想了想說:“我對你第一印象就是你老跑我們宿舍去抽菸,來了先抽菸。後來我都養成習慣了,你一進門我習慣性的就往我枕頭底下去摸煙去。”
我笑了笑說:“其實那時候我就是閒的無聊,有的時候是真沒煙,有的時候就是想着無聊了到對面去串個門,那時候我還想呢,這小子,恩,不錯,挺有眼力介,每次來了都知道給哥上煙,哈哈。”
冬哥也笑了,周貴說道:“咱倆好象就是因爲遊戲認識的吧,那時候玩兒金濤,你還找我要號兒呢。”
我笑了,“對對對,那時候怎麼就對那麼無聊的遊戲玩兒的那麼上癮呢。放現在來看,簡直是小兒科了。要放到咱們倆玩兒陽光奇蹟的勁頭上,恐怕金濤也都能滿轉了,怎麼着一天也能練個一兩轉,越往後越好練,150轉四個月都能滿了。”
周貴說道:“那就別提了,當時我是真不想玩兒,畢竟等級什麼都已經落後了,追也追不上了。再說那時候我們一個星期通宵個一兩次就差不多了,哪有現在瘋狂一玩兒起遊戲來天天通宵的。”
我想了想說道:“其實還是小孟他們玩兒遊戲比較專業,每天上課下課,網吧,熄燈之前肯定回來,也不怎麼通宵。那樣纔是玩兒遊戲的專業狀態。象我們這麼24小時的不停的玩兒,一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傷身體。”
冬哥說道:“行了你們,別一見面就是遊戲,還有點兒別的麼。”
我笑了笑,“不談奇蹟了,談談勁舞團怎麼樣?”
“我去。”冬哥鬱悶的說:“勁舞團有什麼好談的,反正我就記得,我暴了188了,你沒暴,我就比你厲害。”
“那爲什麼我每次都比你分高呢?”我揶揄道。
冬哥端起杯子來,“喝酒,喝酒。”
冬哥打的這壺酒確實好喝,入口比較柔和,不知不覺,半壺就快下去了。我們幾個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狀態還算是比較好的。要放瓶裝白酒,兩瓶下去我們早倒了。
我喝了口酒,把手機拿出來,“我有個想法,一會兒我把錄象功能開了,把咱們喝酒的狀態都給錄上去,明天再看,是個什麼情況,你們說怎麼樣?”
“我去,武哥你這個想法太有創意了,支持,強烈支持。回頭我告訴你,把錄象傳到網上去,我要留做永久的紀念。”冬哥喊道。
我開了錄象功能,搖晃着走到窗臺邊上,把角度對好了,一按開始按鈕,齊活。
“怎麼樣怎麼樣?”冬哥問道。
我得意的揮了揮手,“那還用說嗎,武哥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兒嗎?”
“你就會吹NB。”周貴埋汰我。
我反擊道:“誰都能說我吹NB,就你沒那個資格。”
冬哥說道:“說點兒正事兒說點兒正事兒,還記得前幾天咱們在食地鮮喝酒的那次麼,就是剛開學的那天。”
我說道:“記得啊,怎麼了?”
冬哥鄭重的說道:“關門了,第二天我再過去看的時候就關門了。”
“靠,關門了?”周貴問道。
“恩,我們又少了一個聚會的場所,還得另外挑選別的地方當根據地。”冬哥痛心疾首的說道。
“我看咱們吃魚的那個飯店不錯,就是檔次高了點兒。”周貴嘿嘿的笑了笑。
“哪個?”冬哥疑惑的問道。
我淡淡的說道:“就是你差點把人飯店砸了的那家。”
冬哥暈了一下,“我可不敢再去那家飯店了,進去讓人老闆一看我,我靠,又是這小子,還不得把我轟出來。”
“得了吧你,你是沒見人老闆當時的樣兒,嚇壞了,生怕你鬧點兒什麼事兒呢,砸的那幾個盤子連賠都沒讓賠。要再去只怕老闆見了你都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