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清倌就意味着,被人隨意踐踏。"清水有些涼薄的看着牧玖笑,感覺想把牧玖笑看出一個洞來。
"那你想怎麼樣?"呵,合着她這一包,包錯了是吧?真是搞笑!
"要麼贖了我,要麼睡了我。"清水這話說得很是直白。
贖還是睡?二選一。
或許在以前,牧玖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睡,可現在不行吶,這要是睡了,贖了,她覺得她和白離蕭就隔得天遠了,本來就是岌岌可危的關係呢。還有就是月夭,那貨八成又得鬧脾氣。
"我不贖你,睡得話你就同別人說,我睡了你就好了。"牧玖笑兩個選擇都是拒絕的。
"若我一定要你呢。"清水態度堅決。
"欸?你這人搞笑的吧?你是冥宮三長老的兒子,這是冥宮的地盤,你別跟我說,就算是這樣,你也只是個清倌!"
當她是瞎子麼,那老鴇明明還要看他臉色行事,被人踐踏,編的也太過了點吧,她可不是傻子。陪演幾分鐘,就算了,還上癮了是吧!
逼着她上,呵,這還真是朵奇葩。
"那又如何,我看上你了。"清水似乎黑化了一般,話風一轉,有些逼人。
"我沒看上你。"說完,牧玖笑懶得再看這清水一眼,直接就起要走。
"我說過,我看上你了。"清水拉住了牧玖笑的手,力氣很大,牧玖笑並不能掙開。
"放手!"TMD,這是在逗她麼?先前那看似柔柔弱弱的人哪去了,這一下子?是她玄幻了,還是這個世界玄幻了?
"我說過,要麼贖了我,要麼睡了我。既然不肯贖,那就睡了好了。你不是同老鴇包了我麼,而我現在還是個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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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拉着牧玖笑的手,一用力,牧玖笑進了清水的懷抱。清水是比牧玖笑高那麼一點的,因此可以低頭看着牧玖笑。
"你有病吧,放開我!都說了是開玩笑的。"牧玖笑也火了,對於她討厭的人碰她,她真的受不了,之前對清水沒有厭惡感,現在真的是噁心她不要不要了!
"可我不當它是玩笑啊,我是真的看上你了!"清水一隻手拉着牧玖笑的手,將她固定在懷,一手環上了牧玖笑的腰。
"我再說一遍,我沒看上你!最好立刻給我放開。"牧玖笑心中怒火中燒,若是現在有把刀,她會毫不猶豫大殺了他。低賤的人,憑什麼碰她!
心中這般想法的牧玖笑,一點也沒察覺她此時的想法,是多麼的不符合她平日的作爲。
"不會放的,怎麼會放呢。我的女皇陛下。"清水嗅着牧玖笑的髮香,低低喃語。
"放手啊!"牧玖笑覺得她真的要瘋了!她怎麼會碰上這麼個瘋子!
"女皇陛下,我都說了,不會放啊。"清水這時候腦袋已經貼近了牧玖笑的脖子處。
"啊!放開。"牧玖笑現在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給她一把劍,殺了他!
"不會放的。"清水伸出舌頭添了下牧玖笑的脖子。
牧玖笑只覺得她要噁心到吐了!
"救命啊!救命啊!"雖然知道叫救命很不光彩,作爲一個包了他的人,卻反被強迫那啥,也是很丟人,但是爲了清白着想,這些都不算什麼。
"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清水將牧玖笑放倒在了桌子上。
(此處自行想象)
"不要這樣。"看着衣服快被扯掉了,牧玖笑漸漸有點哭腔。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子,碰到這種事情,她又不會武功,這兒是妓院型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來救她呢。
漸漸,有點絕望!
"你纔是不要這樣啊,你應該笑笑的,你應該開心的。"清水臉上帶着笑容,看着眼中似乎有淚水的牧玖笑。
"你要能笑得出,你來。"牧玖笑倔強的看着清水。
"砰……"
這時,門被一腳踹開了,是?
"白離蕭,救我。"牧玖笑看着門口的人,有點哽咽,話語,有點顫抖。
"放開他!"白離蕭踹開門,看到牧玖笑被清水那般弄着,只覺得心中有一團火!
"嗤,是你啊。"清水轉過身,看着白離蕭,極其不屑,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我怎麼了?"白離蕭對於清水的不屑,白離蕭是感覺出來了的。可這又能怎樣。
"你這一不會武的人,想在我手下搶人,做夢麼?"清水抱着瑟瑟發抖的牧玖笑,語氣狂妄。
與之前那般柔柔弱弱的聲音,成了強烈的對比。
牧玖笑此時心中,只覺得當時她是腦袋犯渾,冥宮的人,有哪個是簡單的!早知道,就不一個人見他了!
現如今弄成這個樣子!
"做不做夢,得做了才知道。"白離蕭聲音冷漠。
"這話說得倒是有骨氣,可惜,你現今這幅樣子,想贏我,根本不可能。"清水摸着牧玖笑的髮絲,語氣裡處處透着瞧不起白離蕭的味道。
"放開他!"白離蕭對於清水的話,選擇了忽視。他現在武功全無,的確是打不過清水的,可是,即使打不過,也要試試!他,絕對不會丟下她的。
"我給你個機會,現在離開,我留你一條生路。"清水換手把玩着牧玖笑的髮絲。
"我若不呢。"從來都是他這樣對別人說的,還沒有人能狂妄到,這麼對他!
"不?你想死麼?"只肖片刻,清水將牧玖笑放在了凳子上坐着,來到了白離蕭的面前。一襲青衣,髮絲被全然放下,正對着白離蕭,實在是有點詭異呢。
"並不。"白離蕭冷然的說出了這麼兩個字。
隨後,做了一件,很陰損的事情,用腳踢了清水的那啥,清水雖然躲過了,但也還是心有餘悸。
"再怎麼穿,也改變不了你的人模狗樣。"清水突然莫名的言語。
"閉嘴!"白離蕭有些惱怒。
"呵,你受我三下,我就放了她,怎麼樣。"忽然,清水覺得,牧玖笑也沒那麼好玩,或許,讓這人老實受他三下,更好。
"你不要太過分。"這話,是牧玖笑說得,她的人,怎麼可以這麼被欺負!
"少爺,無事的。"白離蕭這幾個字,接的很快,就相當於是接受了清水的請求。
白離蕭也不知自己爲何會接受,只是就是受不了那清水對他做的事情啊,只是受不了罷了。
"來吧。"這兩字白離蕭的調調依舊是冷的。
"呵,你倒是挺喜歡她的。"清水挑眉,本以爲,他不會同意呢,那麼心高氣傲的人,也會如此!
"動手吧。"白離蕭就是那麼擡頭,連漠視都不給清水。
"嗤,清高弄得不錯呢。"清水見白離蕭即使這般,也依舊擺着個架子,真的是假清高吶。
"啪。"很重的一個吧掌聲,這一巴掌下去,白離蕭的臉不負衆望的腫了起來,而門口圍觀的人,卻沒有任何的話語。
在煙樓,就是這樣,禁止喧譁。
"你住手!"清水一巴掌下去,牧玖笑覺得她心都碎了,怎麼可以傷到那張臉!?
"噓,不要插嘴。"清水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她要是繼續求情,
他接下來兩下,大概就更重了。
"你這個瘋子。"牧玖笑想起身去護住白離蕭,可是卻早已被清水點了穴。
"不,我沒瘋,只是想看看,這位公子,對您的愛,有多深。"清水眼神淡淡,語氣淡淡,什麼都是淡淡的。
整個人,都很奇怪。
"接下來打哪呢。"清水繞着白離蕭轉了一圈。忽的,一腳將白離蕭踹出了房門。
"呀,用力過度了。"看這被踢出好遠的白離蕭,清水有些感慨。
隨即抱起了牧玖笑,來到了幾十米開外的白離蕭身前。
"您怎麼能喜歡他呢?"清水偏頭看着牧玖笑很是無奈。眼中充滿疑惑,萬分不解。
"若你栽在我的手裡,我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牧玖笑瞪着抱着自己的清水。
她百般呵護的人,憑什麼被他欺辱!憑什麼!
"你越在乎他,他就越慘。"
清水說着,又踢了白離蕭胸口一腳,白離蕭撞到了牆上,才掉下來,這回吐血了。原本純白的衣服,現在染上了不少灰塵,脣邊的血,刺痛了牧玖笑的眼。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三下過了,牧玖笑冷漠的看着清水。
"自然。"清水在牧玖笑的身上動了一下,牧玖笑便能自由活動了。
"期待,我們下次見面。到時,可別這麼弱了。"
清水看着牧玖笑扶起躺在地上的白離蕭,這話也不知是和牧玖笑說,還是和白離蕭說。
"離蕭,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牧玖笑並沒有理會清水的話,全身心的就是問着白離蕭好不好。
反倒是白離蕭將那句話,計入了心中。
"離蕭,你說話啊!?"牧玖笑抱着躺在地上的白離蕭,聲音有些哭腔。
都是她的錯若她不那麼衝動就好了,都怪她!
"咳,我沒事,少爺放心好了。"即使胸口有些痛,白離蕭也依舊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安慰牧玖笑。他不想看他哭,就算這是爲了他。
"明明就有事,我帶你去找大夫。"牧玖笑踉蹌的扶起白離蕭,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當牧玖笑扶着白離蕭好不容易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月夭在後面叫住了牧玖笑"笑笑,呃,怎麼就走了?花魁還沒出來呢。"
聽聲音,是喝了酒的。
"如果眼沒瞎,就可以看出,是發生了事情。"牧玖笑沒有轉身,聲音淡漠。
"笑笑!你等等我啊。"月夭踉踉蹌蹌的走到了牧玖笑的面前,身上酒氣熏天。
"現在不要出現我的面前。"牧玖笑費力的扶着白離蕭,聲音冷的跟冰一般。
她現在心情真的很不好,若不是他提議來煙樓,她不會碰到清水,她不會想包下清水,她不會被清水強迫。不被清水強迫,白離蕭就不會爲了救她,而受傷。
憑什麼她都捨不得動一根汗毛的人,要被別人欺負。憑什麼這引起一切的還能酒氣熏天的讓她等等。
她這人真的很自私,到現在爲止,白離蕭在她的心目中是重過月夭的。而今,因爲月夭,間接導致了白離蕭受傷,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來面對這些事。
她心中想怪月夭,想大聲的罵他,可又有什麼資格呢。終歸,她也是錯的那一方。
"你怎麼了?"月夭擋住牧玖笑的去路。
"讓開,我要去找大夫。"牧玖笑煩操的推了一把月夭。
月夭被那麼一推,就摔在了地上。
"笑笑,你幹嘛啊。"月夭坐在地上,像個小孩子一樣,不解的看着牧玖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