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我道,“不,你不是婉兒,你是付玲。”
“田兒你也太聰明瞭吧。”付玲似鈴一般的笑容迴盪在房間之中。
“我說過,即使你長得和婉兒一模一樣,你永遠不是她。”我道。雖然我現在知道了婉兒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但是對於她複製婉兒身體的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
“別說其他的了,我來是傳達EM消息的。”付玲說道。
“EM難道沒發現你是我們這一邊的。”我問道。
“他們發現又能怎樣?好了這不是重點。你還記得,那樓蘭大祭司的詛咒嗎?”付玲道。
“兩年時間裡,如果不把四大神器送回到樓蘭王陵之中,我的身體就會發生病變,到時候我手所觸及的一切東西都將會腐爛。”我回答道。
“這可真是個毒咒,到現在已經三月過去了吧。”婉兒撩動幾下額前的頭髮說道。
“嗯。”
“那事情怎麼樣了,”
“四大神器已經找到了三件,最後一件尋穴羅生盤沒有任何的音訊。”
“我來正是因爲這事情,這最後一件寶物,存在EM組織那裡!”付玲說道。
我站了起來,“那該怎麼辦?如果得不到這東西,不僅我的毒咒解不了,六大世家的詛咒也解不開啊!”
“別急,田兒,你坐,我來的目的就是EM想讓你四人做一件事情,而作爲交換,事成之後,他們將把這最後一件寶物送給你。”付玲說道。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件事會不會有詐?”
婉兒道:“EM組織還需要你們來完成他們計劃,絕對不會讓你死在這毒咒上面。這次行動只有你們能完成。”
“這便是EM組織知道你是我們的人,卻沒有除掉你的原因?”
“算是吧,你們對於EM組織還有價值,所以就需要一個人來給你們轉達消息,而我是做這件事的爲一人選了。”
“說吧,需要盜哪個墓?”我道。
“如果僅僅是盜墓的話,就不必來找你們了。”付玲笑着說道。
“不是盜墓,那是什麼?”我一臉疑惑的說道。
“是將一具棺材送回到墓室中去。”付玲說道。
聞言我心中一驚,其中的事情絕對不簡單,“送回去?我沒聽錯吧?”
付玲道,“十六年前,EM組織的高層派人秘密的從一處墓穴中取出一具棺材,這在當時是一場絕密行動,只有EM組織最高層的領導者才知道整個計劃的經過。”
“既然盜出來了,爲什麼還要送回去?”我有些迫不及待,打斷了付玲。
“田兒你別急,聽我講完。”付玲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道,“後來這具棺材被送到了EM組織領導者那裡。”
“此後十六年,EM組織就再沒有消停過,EM組織七個領導在這短短的十六年裡,死了三個!”付玲說道,“EM正在找尋人將這棺材送回去,而你們四人,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需要和另外三個商量一下。”我說道,“這件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
“當然,我們明天這個時候,還在這裡匯合,我等你的回覆。”付玲說道。
我點了點頭,和付玲一同走出了房間。
“田兒你看。”付玲指着一旁的拍賣場對我說道,“鎏金翡翠簪子。”
“喜歡嗎?”我衝付玲笑笑。
“嗯。”付玲賣萌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此刻她彷彿就是婉兒,如婉兒一般的可愛俏皮,再也不是那個老謀深算的付玲。
“去拿個號碼牌吧,我幫你拍下來,坐下等會。”
那簪子也就五萬左右的價格,後來我以十三萬的價格拍賣下來。姜宏將簪子送了上來。
“田兒爺,你看上的東西,和屬下說一聲便是,何必在這拍賣。”姜宏一彎腰將簪子遞了上來。
我接過簪子,“規矩不能壞,沒事了,你下去吧。”
我將簪子遞給了付玲,“戴上我看看。”
“你買的,你不親手給我帶上嗎?”付玲一笑道。
我一愣,然後將簪子輕輕插在了付玲的頭髮上。
“好看嗎?”付玲笑着一轉身子對我說道。
“好,好看。”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個不停,彷彿是揣了一隻亂撞的小鹿一般。
付玲一把拉過我的手,然後將簪子從頭上取了下來,然後放在我的手裡,“你和婉兒認識那麼久了,你知道婉兒是愛你的,你也愛她,該送個禮物給她了。”付玲笑着對我說道。
“你不要嗎?”我將簪子攥在手心問道。
“我都活了一百多年了,不在乎這些了。”付玲笑着說道,“對了,如果事情成功了,兩年後就娶了她吧。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付玲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將簪子緊緊的攥在手裡,點了點頭。
“時候不早了,快回去吧,我希望你能答應這件事,這是獲得羅生盤的唯一機會。”
我點了點頭,“我會的。”
不多時我回到了鬼老門中,“怎麼樣,沒出事吧?”猛子問道。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三人。
“咱們怎麼可能幫助我們的敵人!”猛子拍桌而起
“等棺材讓他們死完了,我們敵人不就消失了嗎?何必幫他們!”
“那羅生盤怎麼辦?”我說道,“如果EM全部都死了,我們絕對不可能找到羅生盤的。”
“也對。”猛子坐了下來。
“婉兒你怎麼看,去還是不去。”我道。
“我當然是跟着你。”婉兒說道。
“冷哥呢?”
“必須去,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好,那我們明天去聚福茶館!”
“我們先回了。”猛子說着和冷哥走出了房間。
“婉兒你等一下。”我叫住婉兒。
“有事嗎,田兒?”婉兒一歪頭問道。
“這,這個給你。”我從口袋裡拿出簪子遞給了婉兒。
“好漂亮的簪子。”婉兒接過簪子一臉激動的說道。
婉兒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腦袋裡一片空白,我感到我的臉彷彿已經羞紅了。
“田兒,我先走了,謝謝你的簪子。”婉兒蹦跳着走出了房間,只剩下我一個人揉着羞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