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蛇一次攻擊沒有成功,便開始扭動起身體,,無數的空間中彷彿下起了血雨。
冷哥、眼鏡、猛子連忙閃身躲閃這滴落的血水,只見婉兒正蹲在地上,一聲尖叫。
我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身體擋住了婉兒。
無數的血雨滴到了我的脖子上與胳膊上,雖說聖潔靈血能保佑我免受這血蛇血液的侵蝕,但現在我還是感到自己被血液滴過的皮膚正在隱隱作痛。
“田兒。”婉兒摟住我的肩膀。
“不要怕,這血蛇的血液不會傷害到我的。”我安慰道。
就在這時,那血蛇突然向我俯衝了過來,我連忙抱着婉兒在地上打了個滾,來躲避着血蛇的攻擊。
由於地面上的很大面積都被滴上了血蛇的血液,我必須小心翼翼的躲避這地面上成片的血液。
“這麼閃躲下去不是個辦法啊!”猛子對我大聲喊話道。
“我們必須想辦法反擊。”眼鏡說道。
就在這時,那隻巨大的血蛇見攻擊我不成,又調轉身體去攻擊眼鏡。
眼鏡一個閃身躲避那血蛇的攻擊,就在這時,眼鏡突然被地面上大灘的血液滑到,只是在一瞬之間,眼鏡便倒在了那一灘血液之中。
“眼鏡!”猛子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眼鏡在血泊中掙扎着,我看到眼鏡的的下巴已經逐漸融化在那血液之中。
我連忙嚇得扭過了頭去。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看着曾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兄弟如今成了這幅模樣,心中那種悲痛之情自然是溢於言表的。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刺破了空間的安靜。
“你把他打死了!”我一把揪住了猛子的衣領。
“我別無選擇,剛纔他給我的手勢就是讓我給他來個痛快的。”
“的救不了他就殺了他呀!”我的情緒有些失控了。
“我告訴你,田兒!不要把自己還當做是一個學生,一個孩子!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這樣的垂死掙扎,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去死!”猛子對我喊道。
我被猛子突如其來的喊叫聲嚇到了,抓着猛子的領子的手也漸漸鬆了下來。
猛子一把將我的手拍落,“你要記住,你想活命,你想逃脫你的宿命,就需要無數人殞命來實現,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眼鏡成這樣,既然我們無法救他,那就幫他痛痛快快的死!”
“我告訴你,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這樣,我也請你掏出手槍,對準我的頭部,給我來個痛痛快快的!”猛子說道。
我愣住了,傻傻的站在了地上,任由着頭頂上的血蛇的血液一滴滴滴在我的肩膀、頭頂以及我的胳膊上。
“田兒,別傻站在那裡!”猛子一邊閃躲那滴落的血蛇血液一邊對我喊道,“快去幫婉兒。”
我回過神來,連忙去幫婉兒。
我此刻的衣服上已經被滴滿了血蛇血液,我只好將外面的外套脫去,僅剩下里面的緊身t恤,用這外套去阻擋那血液滴在婉兒的身上。
“田兒,我怕。”婉兒雙手抱着頭,蹲在地上。
“別怕,馬上就有辦法出去了。”我說道,“一層二層那麼艱險,我們不是依舊挺過來了嗎?”現在情況太過緊急,我只能簡單的安慰婉兒。
“冷哥!這血蛇有什麼弱點嗎?”我喊道,就在這時,一滴血液從上面滴落到我的嘴裡,我感到一陣苦澀,趕緊將其從嘴中吐了出來。
冷哥沒有回答,眉頭緊皺的閃躲着空間滴落的血液以及那血蛇的攻擊。
只是一味地防禦,卻不發動攻擊?
仔細一想,我也能夠想出其中的原因——這血蛇表面都是血液,皮下定也滿是血液,一旦刺破,噴出的血液很有可能瞬間吞噬掉冷哥。就算冷哥能夠僥倖躲過這個,那血蛇死後也會從上方掉落下來,傷到我們所有人。
這樣冒險實在是太大了,我們必須想出個兩全之策來應對這是血蛇。
“你保護好婉兒。”冷哥對我喊道,“我和猛子引它下來。”
我點了點頭,一把橫抱起婉兒,躲到了墓室的一邊。
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這血蛇已經知道了它的血液對我不起絲毫的作用,所以說並不着急於攻擊我,而是轉而去攻擊猛子和冷哥。
冷哥和猛子不敢開槍,只能藉助身體動作來引誘血蛇來攻擊自己。
這血蛇不住的用頭部去衝撞着冷哥和猛子。卻絲毫不離開空間頂部。
“這種辦法根本不行啊。”我對冷哥和猛子說道,“這畜生實在是太機靈了。”
這血蛇彷彿是能判斷我們的想法,不住的扭動着身體,不斷有血雨從空間上部灑落。
“這血蛇在想方設法耗盡我們的體力!”等到我們體力耗盡了,行動便會緩慢下來,到時候我們就很難躲避開密集的血雨攻擊了。
“我們必須換一種方式!”猛子說道。
“讓我來試一下。”我從揹包中取出了在那即墨將軍墓中取得的黃金鬼面。
“田兒,不要。”婉兒一把將我拉住,“你忘記你上次使用鬼面之後,你在醫院昏迷了半個月。”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現在一旦使用這黃金鬼面,就會產生強大的反噬,現在我們帶的醫療藥品完全撐不到將我擡出墓室的。
所以說只要我使用了這黃金鬼面,我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然而如果我死了能換回三個人活下來,那也算是值了。
在我眼中所有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如果能犧牲我一個人換回兩個人的生命,那我就是死也值了。
“田兒你不要衝動!”猛子說道,“我們再想想些其他的辦法!”
冷哥走到我身旁,一把拉住我,對我說道:“你的靈血能剋制這血蛇,或許我們能借助這一點來幹掉這隻血蛇!”
看到冷哥堅定的眼神,我將黃金鬼面又收回到了揹包之中。
“冷哥,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我說道。
“你是唯一一個不會被這血蛇的血液腐蝕的。”冷哥將古錠刀遞給我說道,“現在,你用這把刀刺進這血蛇腹部的藍色部分。”
我點了點頭,接過古錠刀。不知怎的,我覺得古錠刀此時的重量我恰好能夠提起,難道說這古錠刀能根據冷哥的意識,自己改變重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