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好了之後,熙和這纔想起躺在那裡的雷姬呢?
“雷姬我們不需要在管了嗎?”熙和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他狡黠一笑。
“我還是不知道的好。”她說道,嘴巴卻撅了起來,反正他們有B計劃也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熙和有些悶悶不樂,看着桌上擺着的雞腿肉,狠狠的拿下來一直腿就開始吃了起來。
蘇嶼見她生着悶氣,油膩的拿着一個雞腿,他細心的幫他那好了紙巾,引誘的說道:“你真的想知道?”
熙和見狀,他那樣子明顯是想要得到什麼好處才說的樣子,熙和暗暗笑着,臉上還是有些不動聲色。
“你是想要什麼好處?”
蘇嶼笑着說道:“有什麼好處。”他都是想看看她能給些什麼好處。覺得有些暗暗好笑。
她便調整了一下座位,把手裡的雞腿放到盤子裡,然後擦了擦手,擦了擦嘴巴,掏出下鏡子和脣膏,塗了塗。
蘇嶼見她擺出一副大陣勢的樣子,整個人也柔媚了許多。
等她準備好一切之後,她起身,便走到他的身旁坐下,說道:“好處就是……”
蘇嶼愣愣的看着她的脣瓣,粉粉的脣瓣一張一合,有些香香的味道。讓他有些想要抱着一親芳澤的衝動。
只見她一頓,繼而說道:“好處很多啊,比如,可以餵你吃飯,可以幫你夾菜,好可以幫你把不喜歡吃的菜都吃了,還有就是你想要什麼好處提提看,我看看是不是可以。”
熙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比較大的好處來。
蘇嶼笑着摸摸她有些短的頭髮。湊到她耳邊說道:“算了,這些好處就算了,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那是一個高級的假人。”
熙和有些震驚,那人摸起來的手感,還有淡淡的氣味是不會騙人的。
“有些不敢相信,那太真實了,連福萊斯也沒有發現。”她轉頭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才發現,蘇嶼的下巴微微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嘴吧還是對着她的耳朵,她忽而想起自己是不是聲音太大了,她神神秘秘的朝他勾了勾手指,說道:“阿嶼,是不是這裡說話都要交頭接耳的?我是不是說的聲音太大了?”
她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蘇嶼自覺地一股輕柔的氣體蕩在自己的耳廓,有些溫溫熱熱的,他特別喜歡她這樣和自己說話,彷彿置身只有兩個人的世界,只能聽到對方的耳語。
見她豎起耳朵對着自己,蘇嶼湊過去,只是笑着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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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和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她是真的什麼也沒有聽見,她以爲自己靠的太遠,她便湊到更近了,耳朵都快緊貼着他的脣瓣了,這才感覺一陣**的氣息傳了過來。
蘇嶼見她小巧的耳朵泛着粉紅色,輕輕吹了口氣。熙和頓時像是炸了毛一樣彈開。
“你幹嘛?”熙和警惕的問道。
蘇嶼擺了擺手。
她這才清楚,原來他是故意的,她佯裝生氣的將頭瞥向一邊,說道:“蘇嶼,你太過分了,居然對着我的耳朵吹氣,你明知道我怕癢。”
“那你也吹一下我好了,你別生氣啊,我和你開玩笑的。”蘇嶼解釋道,聰明一世的蘇嶼卻緊張的以爲她是真的生氣了。
熙和有些得逞一笑,隨即便收回,說道:“那好吧。”
說着她轉過頭,卻見他的耳朵已經靠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吹一口氣,已經給親到了,熙和連忙起來,說道:“不是故意的。”
說着便惡作劇般使勁的往他的耳朵上吹了口氣。
蘇嶼頓時有了反應,他暗暗想到,這是自作自受。
於是兩人都有些沉默,蘇嶼把桌上的一杯冰可樂一口氣喝了下去,心想不能這樣玩了,在這樣玩的話,肯定得玩壞了。
熙和也沒了胃口,問道:“那個假人怎麼還有一股臭臭的味道?這個也能做出來啊?”
蘇嶼一愣,想不到她還一直惦記着這麼一件事。他笑着解釋道:“這是一種新的產品,應該是龍澤的一個新的項目。這個是一種叫做死亡機器人的東西。他的頭髮裡面有一個開關,利用複製的手法,把人體的姿態和樣貌複製下來,所以你看上去和摸上去會發現和真人沒什麼兩樣,而且人體裡面的東西也是複製過去的,所以那個機器人可以稱爲是雷姬,但是卻沒有雷姬的想法。這是他們研製的第一個機器人吧。”
“是他們沒有把腦袋也複製下來嗎?”
“嗯,大腦的結構也沒有那麼複雜,只是一些神經元和傳導,就算是可以進行復制也很難讓他們完全一樣的思考模式,大腦這個領域算是還沒有研製成功吧,雷姬的話,這個複製的人,會像真正死人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而且屍體都是在發生變化的,當他的開關打開之後,會相繼出現屍冷,屍斑,屍僵,屍體腐敗的想象,所以福萊斯在厲害也分辨不出來屍體的真假。”
“頭上得開關會不會被他找到啊?”
蘇嶼搖了搖頭,見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他喝了一杯飲料說道:“不會的,開關放在腦子裡面了,是遙控開關,要是他能找到遙控的話。”
“那太厲害了。”她說道,“如果可以製造一個真人機器人的話是不是真的可以複製一切啊?”
“也不一定,就現在來看,製作出這麼逼真的四人機器人已經是一個極限了,要是把他投放到真正的真人機器人的話,肯定會讓我們的自然系統崩盤的。”
熙和點了點頭,這時龍澤和智多星兩人走了過來。
熙和揚了揚手,他們便看見了。
“情況怎麼樣?”龍澤坐下,叫來侍者加了兩幅碗筷和一些菜,他也不嫌棄,看着還殘存着零零散散的菜也就吃了。
熙和說道:“還好吧。”
智多星扶了扶眼睛說道:“我和他已經交手了,這人真的和傳聞中一樣,是挺強大的。”
熙和心想,連智多星也覺得他很強,那自己那些小表演是不是已經被他識破了只是他沒有說呢?
“嗯,所以,蘇木,不管怎樣,你只要幫我拖住幾天,我就可以找到他的缺點了。”
熙和頓時有些好奇,“你們怎麼交手了?”
智多星笑道:“我們發現了一個案子,而且案子已經是被我們偵破了的。”
原來龍澤龍澤在幾天前就已經找到了一個案子,那是一個家族的案子,一個蕭姓家族,家族裡是四代同堂,最老輩的是一個老奶奶羅景,掌管着蕭家的大大小小的事,蕭家世世代代都是摸金校尉出生,從他們的祖宗開始就一直跟曹操做起了摸金這一行當,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們蕭家的後代也都是跟着幹祖宗留下的活,羅景一共生了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她的愛人在一起盜墓的過程中,失蹤了,那次行動他們盜了一個明朝的幕,這是難得一見的珍寶,老太太每每想起老伴就那樣走了,一直都緩不過來。
年輕時,她的兩個兒子都隨了她盜墓,女兒卻是沒有人這行。成年之後便嫁了人,兩個兒子也在幾年前就不幹了,現在做的都是珠寶生意,如今也是吃喝不愁。
老大爲人忠厚,娶了一個很賢惠的女人生了三個孩子,他們都在外讀書,最近因爲老太太的壽誕便回來了。老二瘦瘦高高的個子給人一種親善感,生有一兒一女,也都回來了。女兒自從嫁了人之後,也生了兩個孩子,其中一個小孩一直都在她的身邊長大,爲人懂禮謙遜。
這次壽誕老太太沒有請外人,都是自家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還有他們的孩子。
壽誕這天,老太太特別的高興,看着自己的幾個孫子都很是喜歡。他們歡樂的舉辦吃完酒席之後,便留在家裡小住幾天。
直到幾天前,老太太又想起了老伴,便想拿琉璃盞出來看看,緩解緩解思念之情,老太太摸着古法琉璃。
口裡唸唸有詞,摸着摸着發現琉璃盞有些不對勁,手感絲滑沒有了絲滑中的顆粒感,她突然睜開了眼睛,把衆人叫來。
說道:“大家都知道我的琉璃盞對吧?”
兒子和女兒直點頭,心道着老太太是怎麼了,臉色鐵青,兩隻眼睛倒吊着。
“那我也不用多說什麼了,你們站出來吧,誰動了我的琉璃盞?”老太太的話還是十分威嚴的。目光如炬的看着一字排開的各位。
女兒說:“媽,這琉璃盞是咋地了?”
“這不是我的琉璃盞,你們時不時誰動了嗯?”老太太一一巡視,看着一旁縮手縮腳的小外甥,這孩子從小就跟着自己,什麼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現在也二十好幾了,卻不學好,和一羣狐朋狗友就只會尋酒作樂,還特別喜歡賭,每次都小偷小摸的偷偷拿老太太的錢,老太太一直教導着,這兩年也有些痛改前非了。
老太太自然是第一懷疑的就是他,他也是被老太嚇怕了,嚴厲的管教,讓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顫顫巍巍的。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外婆,不,不是我,不,不信的話你可以搜我的房間,您的大壽,我也一直來了沒走,你想想,你最後一次拿着的什麼時候,我是一直都待在家裡的,您也知道。”
老太太想了想,說道:“嗯,最後一次摸是上個星期了,大家也是那個時候來的,不是小城的話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