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雨水,進入武者的身體之內迅速遊蕩,將那些武者的氣息盡數吸納而去,瞬間便將一些武聖階別的強者的內息盡數給吸納一空,接着便令得那武聖是強者身體爆裂開來,而那些雨水狀的東西卻是瞬間消失在空間中。
“我們中計了,這裡應該是一個陣法。”土家老大陡然喊道。
劉炳晨聽了這話,眉頭一皺,他也能夠感受到,在空中散落下來的那些雨水雖然看起來很像雨水,但落到身上之後便如同是螞蟻落到地上一般,狠狠地向着自己的身軀鑽入。
“快些製造空間,我們需要在空間中行走躲開這些攻擊。”劉炳晨雖然平日裡說話有些張狂,但是其人卻並非是魯莽之人,此刻眼見情況不對,故此立刻出言提醒。
十名武神強者,他們雖然是被那些雨水淋在身上,但是因爲修爲高深,所以便很快將那些東西抵抗住,不令它們入體,然後將空間力量使用出來,一時間十道空間利郎射出,將周圍所有的範圍都籠罩在了空間之中。
空間形成之後便將外面的那些雨水狀東西都遮擋住了,劉炳晨長長吐出一口氣,而後道:“好了,起碼現在算是暫時脫險,我們要儘快走出大陣,否者很是不好辦,這陣法很是詭異。”
土家老大點頭,而後也不多說,帶着衆人一路向着前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打開空間防禦的時候,遠處坐在大石頭上的黑袍老者卻是忽然睜開了眼睛,脣邊露出了一道冷笑,他喃喃道:“十個武神修爲的傢伙,這真可是太好了,看來我提升到武神階別沒有問題了。”
這老人說完,他的手掌忽然一動,而後一道黑氣猛地注入了面前漆黑一片的空間之內。
黑氣進入空間之內後,瞬間幻化做了一道黑色的電芒,如同是一道驚虹一般瞬間來到了那十名武神強者佈置的空間上方,然後陡然下劈而去。
武神階彆強者所製造的空間本是堅固異常,除非是比之高的強者能夠破之,或者是有人聯手長時間攻擊,或許能夠被攻破,但是按照常理來說,武神強者製造的空間按照等階劃分,一共分爲九個等階,但無論是哪個等階都是極爲堅固的。
但這道電芒閃現而下,劈中了其中一名武神強者的空間之後,電芒竟然是**進入了空間,那空間竟然是絲毫的阻擋之力都沒有,就這麼一下子劈在了那毫無防備的武神強者的身上。
電光觸身,那武神強者起初雖然是嚇了一跳,不過因爲武神強者的軀體已經是強化到了一定的程度,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一般的攻擊是不怕的,但是在這個時候,電光竟然是直接進入了那武者的身體之內,而且在他身體之內一閃便從其體內閃了出來,而且那名武神強者的身體也因此而忽然個乾癟了下去。
異變突起,所有人都別這種情形給嚇了一跳,不過雖然說嚇一跳,但是卻也並沒有想太多,但是當那名武神強者的身體倒地之後,所有人都震驚在了當場。
即便是以劉炳晨這種修爲的武神強者也是愣住了,一股寒意從他的心底直接升到了頭頂。
死亡,這種死亡的恐懼他已經是多少年不曾嘗試過了,而如今竟然是在這低階的天元大陸感受到了這種感覺。
深深吸了口氣,劉炳晨看了看那乾癟的屍體,而後不禁大駭了起來,高聲道:“各位小心了,如果再有電光下來,多人合理,一定不能夠讓他臨體,這東西能夠吸靈納魄,乃是吸取我們身體裡面的內息與精魂的陰損陣法。”
所有的人聽了劉炳晨這話,不禁臉色都變得異常的蒼白無血,他們也都明白,這種陣法最是陰毒,若是被這種陣法困住是非常危險的。
只是人們還有一點想不通,按照正常的情形,即便是再陰毒的陣法,武神強者在其中,也應該是沒有事情的,但是爲什麼這個陣法卻是能夠連武神強者都能夠瞬間秒殺。
人們都想不通,就連在車上的齊帆與黃蓉也是想不通,而齊帆在心裡默默的問了靈魂體老人,但他卻也是說不明白,尤其是剛剛的那一道黑色閃電,按照靈魂體來人的說法,那黑色閃電應該不是來自於本大陸的東西,或許應該是來自於外星預,或者是其他界的東西,不然不可能有這種威力。
而且靈魂體還對齊帆說道:“還有一點更重要的是,我能夠感覺的到,那施展陣法的人,階別並不高,應該是還沒有達到武神階別,不過也不過是差一步之遙,否則也不可能將陣法施展到這種程度。
齊帆聽了這話也不禁暗暗吃驚,不過話說了回來,對方好像是不想傷害自己,因爲自始自終都沒有對這邊的車隊下一點手,陣法啓動起來之後,車隊這邊絲毫的損傷都沒有,按照這種推算,那麼這施展陣法的人也是志在他齊帆了。
心中對於這事情有了一點的見解,齊帆的眼光不禁又落向了那遠處的剩下的九名武神強者,暗自感嘆了一聲。
此刻那九名武神強者,個個都是面現驚慌之色,就連劉炳晨此刻也是有些臉上變色,他雖然剛剛說了,如果再有那黑色電光便合力將他抵擋住,但是話是那麼說,但是他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黑色電光下來,那東西詭異之極,不知道是否能夠真的抵擋住。
而就在劉炳晨這般想着的時候,大陣之外,黑袍老者已經是收回了那道黑色的電光,他將那倒黑色電光在手裡一甩,那電光便直接飛入了他的儲物戒指之內。
擡起頭嘿嘿一笑,而後觀察着陣法之內的變化,他可是也明白,若是貿然出手,說不定會被對方看出來破破綻,那麼便得不償失了。
畢竟自己沒有達到武神境界,若是對方稍稍看出來一點破綻,那麼自己的陣法一定會不保,而性命也會隨之不保,那樣的話,一切都化作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