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是什麼人被傳送來,想來應該是至強者吧?”一名武者問道。
“廢話,你問我,我又去問誰?趕緊弄完這些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要管,即便是至強者來這裡,我想對於這些人也不會管的,畢竟這些平凡人與武者之間的差距太大,誰會管這無聊的事情。”領頭的武者冷笑了一聲說道。
“是麼?我倒是很奇怪,你們爲什麼要屠戮這裡的人,而且好像還要斬盡殺絕一般。”忽然一個晴朗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中響起。
沒有任何的徵兆,沒有人影,有的只是一個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很是平靜,但卻給人了一種頗爲心寒的殺意。
“這位前輩,我們不過是在執行一個小小任務而已,我們天絕宗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管,若是前輩希望與我們有一些交情,不妨跟了我們回宗門,我想家師一定很歡迎閣下的到來的。”那領頭的武者很是鎮定,竟然是一點害怕之意都沒有。
“哦?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是跟我這麼說話?”那清朗的聲音緩緩說道,而這個話音落下來的時候,那些本是在雨中仍在屠戮村民的武者在這個時候竟然是都停在了原地,絲毫的動轉都不能了。
人影一道道的浮現了出來,在這大雨落下的天羅大陸的東部偏遠山區,七道身影浮現而出,而帶頭的人卻是一個神色平淡,但卻滿臉肅殺的年輕人。
他平和的看着眼前的那帶頭的武者,臉色看不出來息喜怒,但眼神中的殺伐之意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前輩見諒,剛剛晚輩的確是說話冒犯了,不過說實話,家師的實力也的確很高,現在已近是達到了下等武神的巔峰之境,所以我想前輩與家師見面一定會成爲好朋友的。”那帶頭的漢子對於自己師傅的推崇倒是出乎他眼前年輕人的意料之外。
“難道你不怕死?你覺得我不敢殺你?”年輕人淡淡的說道。
“前輩的身手自然是會在舉手之間將我給滅了,但是家師那裡有我們的命牌,一旦我們死了,他一定會知道,必然會窮所有宗門之力追殺前輩的。”那帶頭之人說話之間很是傲然。
年輕人聽了這話,不禁微微一笑,而後看向了身後的六人,脣邊泛起了冷笑,而後道:“沒想到我剛剛回來,就遇到了這麼個好玩的事情,我現在的實力你們誰告訴他一下。”
這剛剛從天空之上的傳送陣回來的人自然便是齊帆一行人,他們從霧都大陸被傳送回來,在傳送中感覺到天旋地轉,跟傳送去的時候感覺一般無二,不過這一次他們卻是沒有暈倒,所以在傳送到這類的時候,頭腦還是很清醒的,而當他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震驚不已。
此刻齊帆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一旁的劉炳晨卻是冷笑了一聲,緩緩走了過來,站在齊帆的身旁,對着齊帆躬身道:“回主子的話,我來告訴他。”
劉炳晨說完,頭顱卻是扭向了那名武者,用手點指着對方的腦門,冷笑着道:“你這個小小武者,不過是一個武尊修爲的東西,擦亮了你的一堆招子,看清楚了,我的主子可是一位高等武神巔峰的強者,即便是你的師傅給他提鞋都不配。”
“什、什麼?高等武神巔峰強者?”那領頭的武者震驚了,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這等的強者,而天羅大陸之上,卻沒有什麼高等武神強者,有的不過是中等武神強者,而那種強者在天羅大陸之上已經是天的存在,而這個年輕人竟然是這種的修爲,怪不得他說話如此的傲慢。
心中念頭急轉,這領頭之人的臉變的倒是很快,聽了劉炳晨的話,不禁忽然雙膝跪倒,在齊帆的面前大力的磕頭不已,口中卻是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一切的事情都是家師要我們這樣做的,跟我們無關,我們也不想這樣的。”
齊帆冷冷的看着地上磕頭的那武者,不禁脣邊露出了冷笑,而後擡起了頭,問道:“你們殺人也是你的師傅要你們做的麼?”
“是、是的。”那武者此刻已經知道,齊帆根本不屑與自己的師傅那樣低階的武者爲伍了,而自己若是再不推脫責任,那麼接下來自己的命運一定是死了。
“你這人轉舵轉的倒是很快,你可是要知道,你現在殺人,是犯了一個大錯,而你又背叛師傅,對自己的師傅尚且如此,那麼你對其他人又會如何呢?”齊帆冷笑連連,嘴裡的話卻是每一句都如同是刺入了對方的心臟一般。
深深吸了口氣,齊帆將頭擡了起來,而後忽然睜開了雙目,而後道;“你們的宗門距離這裡應該不遠吧?”
“是、是,我的宗門剛剛搬到這裡來不久,因爲這裡偏僻,且安靜,很利於我們招兵買馬,所以我才搬到這裡來的。”領頭的那武者現在是知無不言了起來。
齊帆點了點頭,而後微笑了一下,道:“既然這樣,我想請你帶路,讓我的兩位朋友去見見你們的宗主,你看如何?”
那武者一聽齊帆的這話,不僅心中大喜,忙點頭道:“好,只要是前輩能夠放過小的,我願意爲奴爲僕,伺候你老人家。”
齊帆哼了一聲,一指一旁的劉炳晨笑着道:“你知道他是什麼修爲麼?”
那武者看了劉炳晨一眼,以他的修爲又怎麼能夠看得出來對方的修爲,故此他不禁搖了搖頭。
劉炳晨在一旁哼了一聲,而後低沉着嗓子道:“說實話,你真是做我主子僕人的資格都沒有,我跟你說,我的修爲是武神,你自己想想吧。”
那領頭的武者聽了這話,不禁張大了嘴巴,不敢有一點的聲音,他知道,自己看來絲毫想巴結上對方的可能都沒有了,不過能逃過性命也不錯了。
心中想着,忙向齊帆點頭笑着道:“前輩說的是,既然如此,前輩吩咐什麼,我就做什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