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膽!”祁鋒怒喝一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祁繼則是連忙跪倒,說道:“陛下恕罪。”
祁鋒氣得幾乎毛髮倒立,咬的牙關作響,硬是從牙縫裡擠出連一句話,“他們到底是怎麼說的,你給我說清楚。”
祁繼裝作一副畏懼的模樣,說道:“他們說陛下你就是給他們種地養糧食的,所有的人物不是他們的玩物,就是他們的口糧。您是管糧食的,所以你就是飯桶。”
“混賬!”祁鋒猛地一拍龍椅,硬是將龍椅扶手給拍斷了。
祁繼瞄了一眼祁鋒,隨即說道:“陛下恕罪,我只是如實說出,不敢欺瞞陛下。”
祁鋒則是咬着牙說道:“他們還說了些什麼?”
祁繼沉思片刻,卻沒有說話。
祁鋒對着祁繼怒目而視,沉聲問道:“他們還說了些什麼?”
祁繼顫抖地看着祁鋒,緩緩說道:“他們還說想嚐嚐你……”
祁繼這話還未說完,祁鋒一聲的氣勢,便瞬間爆發了出來。祁繼頓時裝作被祁鋒氣勢衝擊,滾地葫蘆似的倒飛了出去。
等到祁繼穩住了身形,便連連叩首,不斷地說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祁鋒卻怒聲說道:“你給我滾出去!”
祁繼聞言,立馬走出了衍天殿,而在他身後的衍天殿內,則是不斷地傳出摔東西的聲音。祁繼瞄了一眼衍天殿中祁鋒暴怒的身影,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心中暗道:“讓老子給你下跪,是要付出代價的。不就不信不會與魔主翻臉,到時候讓你們鬥個你死我活,正好一起都被我收拾了。
”
就在祁繼如此想到的時候,一個一臉壞笑的小太監,走上前來,對祁繼問道:“費武大人,您剛纔說的狄大人的事兒,可都是真的?”
祁繼先是一愣,隨即眼珠一轉,心中暗道:“這小太監原來都已經偷聽到了,來的正好,就缺你這麼個幫忙宣傳的。”
祁繼想到此處,當即加快氣血運氣,使得自己臉色脹紅。隨即翻手抽了這小太監一個耳光,直接打得這個小太監兩個大牙都飛了出去。
那小太監被祁繼一耳光抽飛之後,當即便懵了,周圍的幾個小太監立刻趕了過來,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小太監。
而祁繼則是惱怒地說道:“你們若是再敢說我狄爺爺一句,我就活剮了你們。”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不過祁繼在走開的時候,靈識卻一直關注着身後的小太監,看着他們一個個怨毒的眼神
。祁繼就可以肯定,不用一個時辰的時間,曲風被蹼饕魔族糟蹋過的事兒,必然傳遍整個皇宮大內。
祁繼心中不禁暗笑,“終於大仇得報了。老流氓,讓你罵我廢物!”
祁繼強忍着笑意,趕回自己的房間後,才暢快地大笑了出來。而這時,老流氓還沒有回來,估計他還在皇宮內胡亂轉悠,尋找這魔族的密道呢。
而祁繼笑夠了之後,這纔拿出了祁鋒給他的玉簡,靈識探入其中,才知道這功法名爲《靈雨訣》,勉強算是上品功法。只不過這《靈雨訣》卻只有前面前面三重的修煉之法,正好適合現在僞裝成紫府境界的祁繼修煉。至於後面的金丹期的修煉之法,祁鋒卻沒有交給祁繼。
祁繼隨即冷哼一聲,“這祁鋒還真是小心,即使面對一個不懂事的少年,居然還如此的謹慎。不過區區一本《靈雨訣》,竟然還做的如此下作。”
祁繼雖然鄙視祁鋒的作爲,但是這《靈雨訣》卻還是要看下去,因爲祁鋒還會考校祁繼的功夫。
等祁繼將這《靈雨訣》,全部看完之後,便是輕聲一笑。以水行之道,立刻模擬除了靈雨訣的修煉模式。
這《靈雨訣》不過是模仿雨落之勢,才得意形成的功法。以祁繼對五行之道的感悟,用來模擬《靈雨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不過祁繼卻不能模仿的太過逼真,還要做出諸多的瑕疵,讓祁鋒來指點。所以祁繼只好在自己模擬出來效果之中,故意做出十多處的錯漏,裝作一副剛剛修煉的樣子。
等到祁繼模擬出了理想的狀態,卻不禁覺得好笑。別人修煉,都是要求盡善盡美,可是祁繼修煉,卻要故意做出錯誤的樣子。
祁繼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又開始模擬體內紫府修士的紫府。祁繼修煉《靈雨訣》,到時候祁鋒必然會探查祁繼的境界,祁繼也只好早作準備,模擬一個假的紫府,來欺騙祁鋒。
雖然祁鋒也是法相修爲,但是與祁繼相比,卻是還差了一絲。再加上鬼神面具的妙用,祁繼若是存心欺騙,別說是祁鋒,就算是一般的地仙,也難以看出端倪來。
等到祁繼一切都僞裝完畢,自己有審視了一番,身上假的紫府,假的經脈,就連筋骨也是假的。除非祁鋒直接入侵祁繼的靈臺,要不然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的不妥。
祁繼滿意地看了看自己,隨即說道:“這個模樣,哪怕是老流氓也要仔細探查一遍,纔有可能發現吧。雖然掩飾的已經夠好了,只可惜還沒有找到關於密道的使事情。看來這祁鋒,也不過是個傀儡而已,什麼領導魔門,根本就是一句屁話。看來只能寄希望於老流氓了,希望他能找到關於密道的事情。”
就在祁繼如此思索的時候,房門突然推開了。老流氓曲風拿着兩個錦緞坐墊,走了進來
。
祁繼直接問道:“怎麼樣,找到關於密道的線索了嗎?”
曲風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那麼容易,魔族通往隕落時空的密道,若是這麼容易就被我發現,魔族早就被剿滅了。看來這尋找密道,也不是你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事兒。你那邊怎麼樣?”
祁繼笑了笑,說道:“被祁鋒試探了幾次,不過我都兜過去了。不過我發現祁鋒似乎與魔族不和,我就順勢挑撥了一下。只是這祁鋒似乎對於魔族密道的事情,也是全然不知,根本就是個傀儡而已。就連魔門的事情,恐怕他都一點都不知道。”
曲風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接近魔族,我打聽到魔主和奼女都在城主府,我想密道可能就在城主府之中。”
祁繼隨即說道:“可現在咱們已經進了這祁鋒的皇宮,想要去城主府,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曲風聞言,也是嘆了口氣,看來也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祁繼看了看曲風,又看了看那坐墊,笑着問道:“老流氓,你這坐墊是從哪兒順來的?”
曲風搖頭說道:“什麼順來的,是祁鋒給我的,說什麼辛苦我了,奇奇怪怪的……不對,是不是你小子在背後說了什麼?”
祁繼連忙搖頭說道;“我什麼都沒說。”
曲風看着祁繼做賊心虛的樣子,當即一把抓住祁繼,問道:“你沒說他沒事兒送我坐墊幹什麼?”
祁繼心虛地說道;“也許是怕你得痔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