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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對於瀨名竟然做出如此舉動,織田義信是又好氣又好笑。所以,他就在廚房之中,和早川狠狠的懲罰了瀨名。只是讓織田義信有些詫異的是,早川這位睿智文雅的奇女子,竟然有女王的氣質。
各種play學得那叫一個快,而且立刻就能運用到實際當中。“你這樣的話,讓我這個當老師的很沒有成就感啊~”織田義信抱着早川那秀長的雙腿,一邊瘋狂進攻着,一邊抱怨着。
或許對於所有的老師而言,一個太過於聰明的弟子總是不太受歡迎的。畢竟你隨便教一點東西,結果弟子就很隨便的學會了,而且還能更加隨便的舉一反三。那種挫敗感,可不是一般的高呢。
“那你不喜歡嗎?”早川靠在織田義信的懷中,一手摟着織田義信的脖子,一手持着不曉得從哪裡找來的皮鞭。一
“呵呵,怎麼會不喜歡呢~”
雖然織田義信和早川顯然是早就有了姦情,但對於瀨名來說,她纔不會在乎到底是不是因爲她纔會這樣的,她只知道,今川氏真的正室夫人,和織田義信有一腿。而這,就足夠了。
所以瀨名不但對織田義信和早換的懲罰沒有任何的反抗,反而主動侍奉起兩人。
“你這丫頭,滿意了吧?”當激情過後,織田義信看着瀨名沒好氣的問道。
“嗯~”瀨名虛弱的點了點頭,然後用臉頰蹭了蹭織田義信的胸膛說道,“主人,奴只是一時沒忍住而已。雖然奴不懂政治,但卻也聽家康說過很多次,目前織田家和今川家並不準備開戰。”
“你啊……”織田義信沒好氣的又拍了拍瀨名的翹臀,“以後不準再想報仇的事情了,好好幫我養兒子。”
聽到織田義信的話,瀨名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知道了~主人~”
隔天,三人醒來後又開始了盤場大戰,當然了,這場戰爭肯定是織田義信這個色狼挑起來的。不過這一次,因爲有所顧忌,所以瀨名在吃完午餐後,就獨自離開的織田義信的宅邸,返回自己所在的宅邸了。
而早川就沒有這種顧忌了,她瘋狂的和織田義信對攻着,似乎想要征服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過她完全找錯了對手,面對織田義信的強大武力,早川最終能夠做的,也只有臣服而已。
待一切風平浪靜後,早川忽然問道,“織田大人,織田家到底怎麼看待今川家呢?”
聞言,織田義信楞了一下,隨後好笑的說道,“看來你之前和瀨名所言的事情,倒也不是假的呢~”
看到早川沒有回答,織田義信想了想後說道,“你可以放心,如果今川家不主動挑釁本家的話,那麼本家暫時不會攻打今川家。其實你應該也猜得出來,對於本家來說,今川家在駿河,可比武田家在駿河要強得多。”
聞言,早川無奈的笑道,“想不到當初東海道的霸主,如今已經淪爲了緩衝地帶了。”
聽到早川的哀嘆,織田義信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豐滿笑道,“這不是很正常嗎?從古至今,又有哪個勢力能夠千秋萬代呢?不過我可以保證,不管最後是否會和今川家敵對,我都不會讓今川家滅亡的。”
可惜,對於織田義信的話,早川絲毫沒有任何的領情,“你當然不會讓它滅亡了,別和我說你不知道如今今川家的少主,就是我和你的孩子。”
聞言,織田義信尷尬的笑了笑,無言以對。
見狀,早川忽然狡獪的笑道,“如果鬆平家和我那夫君知道,他們即以厚望的少主都不是自己的孩子,你說會如何?”
“你威脅我?”織田義信看着早川,猛地挺了一下腰,頓時就讓早川嬌呼起來。
“我……我哪敢威脅你啊……”早川嬌喘的白了織田義信一眼。
“哼哼!這還差不多。”織田義信滿意的哼哧了兩聲,隨後摸了摸她的秀髮笑道,“放心吧,我不會騙你的。”
“嗯……”早川點了點頭。
又溫存了一會,早川這才離去。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織田義信心中頗爲無奈,因爲他完全不清楚早川是否真的相信了他的話。
毫無疑問,早川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所以織田義信絲毫不擔心早川會做出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因爲如果那樣的話,最倒黴的還是今川家。但織田義信心中真的希望今川家和織田義信能夠保持如今的和平狀態,因爲他不希望再出現織田包圍網了。
雖然如今的織田家很強大,而且在歷史上織田家包圍網的發起人足利義昭也被控制在了二條城內。但織田義信相信,一旦織田家開始向四周出擊,周圍的大名就算沒有足利義昭這麼一個名義領袖,也會自發的聯合起來共同對抗織田家。
屆時,如果沒有今川家的話,那不就要面對武田家了嗎?雖然如今的織田義信對於武田家根本沒有什麼畏懼之情,但如果能夠減少強敵的話,爲什麼不去做呢?
歪着腦袋想了一會,織田義信忽然站了起來,“嘖嘖,我想這些無聊的事情幹嘛?這種煩人的事情,自有兄長去操心,我還是好好的搞定這次天下第一比武大會吧~”
隨着天下第一比武大會的開始時間越來越近,京都之中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只是這種情況下,卻沒有如明智光秀和村井貞勝兩人所想的那般,變得更加的混亂。反而所有參賽者都變得異常低調起來,就連走在街上,都不會到處亂瞄。
“織田大人,想不到你那麼簡單粗暴的方式,竟然真的將這羣人跟震住了啊~”村井貞勝敬佩的說道。在他聽到織田義信在比武大會場地玩出的戲碼時,差點沒暈過去。因爲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火上加油的行爲。
“呵呵,這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就算再混蛋,還能比得上織田大人?”明智光秀輕笑道。
“喂喂,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和我鬥嘴啊?”織田義信面色不善的瞪了一眼明智光秀,頓時就讓他蔫吧了。
對於村井貞勝的歎服,織田義信照單全收,但他卻很清楚,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並不完全是他的功勞。而之所以會如此,卻是因爲在這段時間,越來越多的大人物出現在了京都,怎麼說呢?你從二樓往下面丟石子,可能打中10個人中,就有2個是某某地方的劍豪,另外2人是某某勢力的武士,還會有一個神神秘秘的忍者。
畢竟,織田義信可從來沒有禁止在野外進行比武的說,萬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位大人物,那死了都沒有地方說理去。畢竟被織田義信欺負,還能說織田義信仗勢欺人,可被其他人殺死呢?
京都街道上。
“這裡就是京都嗎?完全不是我們那種破地方能夠比擬的呢~好像一直住在這裡哦~”一名10多歲的少年興奮的喊道。
“咳咳!老四,你能不能小點聲,搞得我們就好像是從鄉下來的鄉巴佬一樣。”在少年的身旁,一名30多歲的壯漢尷尬的提醒道。他已經發現周圍有不少人看過來了,饒是他一直都以穩重果敢著稱,也覺得臉皮熱熱的。
聞言,少年不屑的嘀咕着,“我們本來就是鄉下來的鄉巴佬啊!”
一句話,直接把壯漢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那名少年似乎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飛快的跑向前去。見狀,壯漢也只能無奈的快步跟上,“唉,作孽啊!如果當初沒有心軟答應帶老四來的話,估計我現在已經在享受京都的美酒了。”
不遠處。
山中幸盛死死的盯着面前之人,眼神中散發着無盡的怒火和仇恨。而對面那人,卻只是掛着輕鬆的笑容,似乎完全沒有將山中幸盛放在眼裡。不過,比起他那輕鬆的模樣,他背後那大大的家紋卻更加吸引人們的眼球。
一橫下面有三點,正是剛剛消滅了尼子家,成爲了西國霸主的毛利家家紋。
“吉……川……元……春……”山中幸盛幾乎從牙縫之中蹦出了這麼四個字。
“不錯,是我~好久不見了呢~”吉川元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