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下聘

“鎮國公,那我可得去看一看,就當開開眼也好。”

“是啊,走啊,走啊,趕緊的,一會兒送聘的隊伍走了,咱們想看也看不到了。

喬玉姝一滯,”啪“的一聲,重新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站了起來,走出屋門,又走出院門,隨着人流的方向走着,一直到走到大街上。

下聘的隊伍正在她面前經過。

最前頭的是吹班,吹班之後,一個年輕俊朗的小廝,手裡捧着一卷禮單卷軸。

禮單卷軸之後,又有一個俊朗小廝手裡捧着一個金盤子,金盤爲足金打造,在太陽底下,散發着純金獨有的耀眼光芒,金盤裡擺着一本大紅燙金的冊子,正是男方的婚書。

喬玉姝躲在圍觀的人羣裡,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衣襬。

”快看,聘禮來了。“

”你們看,你聘禮一擡接着一擡,這麼遠遠的,看過去,跟本看不到頭。“

”這得要多少擡聘禮?“

”難不成有二十四擡?“

”那麼多嗎,我看不一定吧。“

”數數就知道了。“

”數就數。“

”一、二、……、十二,十三……“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有二十四擡了……“

”看還有啊…“

”二十五……三十……四十六。“

四十八擡聘禮,喬玉姝垂下來眼簾,眸光中冰冷一片。

”竟然四十六擡,今日我是開了眼界了。“

”快看還有……“又有人,喊了一句。

喬玉姝聽到身邊有人這麼說,就不自覺的擡了頭,見這四十六擡聘禮走完之後,竟然真的還有。

這第四十七擡,是一株珊瑚樹,珊瑚樹足有七尺多高,就像一棵真樹。珊瑚樹能有兩尺高,已經是難得一見的,一株七尺高的珊瑚樹,便是世間的稀世珍寶了。

因爲珊瑚樹實在太高大,沒有辦法放到箱子裡,所以就擺在一個架子上,讓幾個身強力壯的青年擡着。

這第四十八擡,比第四十七擡的珊瑚樹還要大,卻不再是珊瑚樹了,而是一尊玉雕,一尊白玉雕,白玉山水雕。

這白玉山水雕是由整塊白玉所雕刻而成。白玉晶瑩無雜質,透着溫潤的光澤。

這麼大的整塊玉料已經是很難得的了,質地又是如此純淨,更絕妙的是這山水雕,雕工精湛,顯是名家手筆,山水雕上奇峰異石,栩栩如生,山間小溪,清晰可見。看着這山水玉石雕,彷彿可以聽到溪水淙淙流淌的聲音,也彷彿可以聽到山間清脆的鳥鳴聲。

端的是一件稀世珍寶。

圍觀羣衆無不嘖嘖稱奇:

”老頭子活了一大把歲數了,今兒算是開了眼了,竟然看到了這樣一個寶物,也不枉來這人世間走一遭了。“

”我的娘咧,這麼大一個寶貝,要是能敲下來一塊,我這一輩子可就不愁吃喝了,也不愁討不到婆娘了。“

”你這腌臢貨,你還想敲下來一塊,那可是鎮國公,國公爺的聘禮,你敢去敲,你要不要命了。“

喬玉姝在人羣中,默默離開了。

她回到了自己那逼仄的屋子裡,坐到桌子前。

她定定的坐了一會兒,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發狠,把桌子上所有的飯菜統統推到了地上。

”砰砰啪啪“”叮叮噹噹“。

碗筷落到一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的碎片,一地殘片。

喬玉姝跌坐回椅子上,牙根咬得極緊,拳頭也握得極緊,指甲沒入肉裡,刺得她生疼生疼。她的眸光一片陰暗,臉因爲扭曲,顯出了幾分猙獰之色來。

她垂眸暗道,她被齊家休了,她也被齊家休了,她被除了宗籍,她也被除了宗籍。

她孤身一人住在這個逼仄潮溼、常年陰冷的屋子裡,虛弱乏力,身子受損,這一生恐怕都不可能有自己的骨肉了。

而她卻得了這樣一門多少人求不來、多少人眼紅羨慕的婚事。

她和她都姓喬。

如今,她如此落魄,她,卻如此風光。

眸中漸漸浮出戾氣和狠毒,她既然到了如此田地,那麼豈會容她活得如此快活?

——

鎮國公府的聘禮隊伍,慢慢的走到了中常街。

一輛馬車,正準備穿過中常街,卻被齊言徹送聘禮的隊伍擋住了去路。

這輛馬車看似尋常,但若是湊近了仔細看,卻是能發現車轅上有皇家的標記。只是馬車行進在路上,人是不可能湊近了過來看的,所以不會有人發現這馬車的不一般。

”外頭怎麼了?“一個人從馬車的車廂探出了頭,這人的長相雖然是個男人,但是白面無鬚,下巴處光潔的就如同女人一樣,聲音也是又細又尖,不男不女。

車頭上的車伕,聽到聲音,回過了頭,衝着白面無鬚的老者說道:”是鎮國公下聘禮的隊伍正在中常街上行進,這隊伍太長,所以耽擱了不少時間。“

”哦。知道了。“那白面無鬚的男人壓着嗓門,說了一句,便把頭縮了回去。

白面無鬚男人,把腦袋縮回到車廂裡之後,說道:”皇上,外頭是鎮國公下聘禮的隊伍,國公爺這回啊,下了血本了,這聘禮不知道有多少擡,奴婢剛纔朝聘禮隊伍看了一眼,連個頭也看不見。“

原來,這馬車之中,所坐的不是別人,正是大景朝當今皇上景宏。

景宏今年五十,正好到了知天命的年紀。身爲一國之君,景宏雖然有太醫調理身子,但依舊顯出幾分老態來。

景宏是個勤政的皇帝,對於朝中軍中的大事,他必會仔細詢問,每每要下一道旨意,也會再三斟酌,對於民生大事,景宏更是十分重視。因爲過於操勞,所以哪怕每日錦衣玉食,還有最好的大夫給他調理身子,他看着依舊是有些蒼老,倒是比同年紀的普通富家翁,看上去還要老些。

他雙鬢已經全部都白了,頭上的頭髮也是斑白的。眼下有一對袋子一樣的眼袋,眼角皺紋如同溝塹。

而剛纔那個白面無鬚之人,正是宮中已經去了勢的男人、太監,盧得富。

景宏聽了盧得富得話,不禁”哦?“了一聲。

”今兒是言徹下聘禮?“景宏好奇的問了一聲。

”是啊,皇上,“盧得富說道,

景宏拉開了車窗,探着頭,朝外頭看去,看到不遠處,一擡接着一擡的大紅漆木箱,以及最後那兩擡寶物。

景宏微微一笑,說道:”看來這回,言徹可是下了血本,珊瑚樹和白玉山水雕,可都是難得一件的寶貝了。“

景宏回過頭,對身邊的妙齡女子笑道:”言徹二十五歲了,今年終於要成親了,朕二十五歲的時候,太子都已經七八歲了。他這回可是鐵樹開花,看來言徹是很喜歡他這位未過門的妻子。等到了他大婚的時候,朕要問他套杯酒水了。“

身邊的妙齡女子嫣然一笑,打趣道:”這麼大的喜事,到時候,皇上一定要讓鎮國公多喝幾杯。“

景宏哈哈一笑說道:”菀婷,你這話,也不怕鎮國公聽到?“

曾菀婷嬌嗔道:”我可不怕,我有皇上給我撐腰呢。“

曾菀婷想了想說道:”皇上,鎮國公年紀那麼大,一直都沒有定親,這回連聘禮都下了,也不知道咱們這位這國公爺,要娶的是那家的閨女啊?“

”哦,是以前宣平侯府的嫡二小姐,就是京城裡現在萬卷書圖書館的女東家。“景宏說道。

曾菀婷一滯,說道:”哦,原來是她。

“怎麼你們認識?”景宏問道。

“我見過她,認得出她來,但是她卻不定能認得她來。”曾菀婷說道,立刻垂下眼眸。

曾菀婷一滯,喃喃的低頭自言自語:“原來是她!她怎麼竟然這麼好命?”

“菀婷,你在說什麼?”景宏問道。

曾菀婷,這纔回過神來,連忙答道:“哦,皇上,我是說,倒不曾想到是喬姑娘,看來喬姑娘也是個有福的。”

“你認識言徹那未過門的媳婦?”景宏問道。

曾莞婷輕搖了一下頭:“談不上認識,不過倒也是見過的。今年正月裡還見過,就在大長公主府的詩書會上。”

她透過馬車車窗向外望去,看着那一個又一個的大紅漆箱子,腦中便浮現出,那日在大長公主府紅梅林裡下的情景。

彼時,喬玉妙剛剛被宣平侯府除了宗籍,沒有貴女的身份,在貴女圈子裡,顯得十分突兀。

而她自己也還在閨閣之中,是皇上寵嬪的侄女,在世家貴女之中也是有些顏面的。

她閨閣中的好友,喬玉姝還是宣平侯府的大小姐、才情頗有名聲的才女。

如今,她喬玉妙已經是未來的鎮國公夫人,風光無限,得了一份全京城貴女都會羨慕的好親事。

她自己卻進了宮,因爲她的姑姑失了寵,她的家人便讓她進宮幫姑姑固寵,她成了新封的曾美人了,成了皇帝的女人。

皇上已經五十歲了,白髮斑駁,而她才十七歲,就算他是皇帝,又讓她怎麼歡喜得起來?

皇上喜歡她年輕彈性的身子,最近她也是得寵的,這幾日夜裡,也是進賬子同她歡好的,如同白髮梨花壓着海棠。

不過她心裡也清楚,皇上只是喜歡她年輕的身子,不是真的喜歡她,要不然也不會只封了她一個美人了。

至於她閨閣中曾經的好友,喬玉姝,如今卻是一個被夫家休棄,被孃家丟棄的可憐人。

“皇上,要不要讓奴婢去找找鎮國公府的人,讓他們先讓開一下,我們也好過去。”盧得富說道。

景宏笑道:“今兒朕是微服出來的,你讓下聘隊伍停下,豈不是人人都知道朕的行蹤了?況且,言徹對這門婚事十分看衆,若是截斷了他送聘的隊伍,他心裡說不得要怨朕了。”

“皇上真是體恤臣子啊!”盧得富笑道。

景宏說道:“今兒突然想到出宮微服,沒有想到就碰到了言徹下聘,到是看了一場熱鬧。”

“皇上,過幾日就是七夕了,聽說七夕時,街上更加熱鬧,皇上您可要出宮?”盧得富問道。

盧得富伺候景宏已經有二十幾年了,深得景宏信任,跟景宏說話也頗爲隨意。盧得富也是個機靈人,知道自己說的這話,雖然有些逾越,但是景宏不會怪罪。他這麼說,反而還會顯出幾分親暱來。

果然,景宏沒有半分惱意,只笑道:“得富,我看是你自己想出來看熱鬧吧。”

盧得富諂媚一笑:“皇上果然目光如炬,一針見血。”

景宏哈哈大笑:“哈哈哈,書讀得少,就不要亂弔書袋子了。朕今日偷懶出來走走,許多政務都沒有看,若是過幾天再出來,便又有會落下許多事情。朕這個年紀,早過了貪玩的年紀。”

“是,皇上勤政愛民,是咱們大景朝的福氣。”盧得富樂呵呵應了一聲。

曾莞婷也在一邊兒,陪笑了兩聲。

景宏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七夕佳節?盧得富,安排一下,朕決定出來出來走走。”

“噯,是。”盧得富忙不迭應道,“皇上與民同樂。”

景宏搖搖頭:“素馨跟朕唸叨過,她閨閣中最喜歡的日子就是七夕,自從進了宮,七夕便再也不能上街玩樂了,也不知道現今這民間的七夕是怎樣的光景?這一回,朕就陪她出來遊玩一番。”

“噯,是,皇上。”盧得富應道。

曾莞婷眼神一暗,素馨,凌素馨,皇上最寵愛的女人,雖然已滿三十歲,但是依舊美貌不凡,別有風韻,皇上曾經說過凌素馨就是宮中的一道風景。

凌素馨十五歲進宮,當時景宏三十五歲,從凌素馨進宮開始,她便得到了景宏的寵愛,伴君十五載,盛寵不衰。十五年來,宮中的女人,失寵得寵,凌素馨卻從來都是景宏最喜歡的女人。

不過凌素馨是位份只有嬪位,在宮中九位嬪位之中,是排在第一位的。若不是四妃名額已滿,沒辦法給她升爲妃位,她早已是妃子了。

那四個妃子,都是從景宏年輕時就進宮的老人了,但是見到凌嬪也都是客客氣氣的。

凌素馨膝下無子,只育有一女,今年十三歲,名字叫丹悅,丹悅公主是景宏的掌上明珠。

曾莞婷的姑姑曾瑾茹,也曾經得寵過一陣子。

曾瑾茹風光一時,和凌素馨同爲嬪位。在嬪位之中,曾瑾茹排名僅次於凌素馨。她也試圖和凌素馨爭個高下,最後以失敗告終,現在失了寵,所以,曾瑾茹纔會向孃家求助,最後,曾家才把曾莞婷送進了宮。

後宮的生活,如履薄冰,凌素馨是曾瑾茹的敵人,曾莞婷是曾瑾茹的侄女,她便天然就和曾瑾茹是一派的人,凌素馨便也是她的敵人。

除了因爲姑姑的緣故,曾莞婷對林素馨也是羨慕妒忌的。後宮的女人誰不想盛寵不衰,風光無限。

她才十七歲,正是大好年華,她也想要爭上一爭,不過她只是有一個美人的位份,皇上也只是喜歡她青春的身體罷了,和凌素馨這樣得寵二十年的女子,跟本就沒有辦法比。

“皇上,下聘禮的隊伍走完了,”盧得富說道,“奴婢去叫車伕繼續走。”

“恩。”景宏應了一聲。

盧得富把頭探出腦袋,衝着車頭喊了一聲:“聘禮隊伍走完了,接着走吧。”

馬車的車輪慢慢的滾動起來,曾菀婷重新擡起頭,笑容甜美。

——

萬卷書圖書館的大堂,十分安靜,來借書的客人們各自穿梭在圖書館的書架之間,安靜的讀書選書,偶爾說句話,也是十分小聲的。

隱隱的,從遠處傳來吹班吹打的響聲,以及嘈雜的人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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