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衣把姝兒抱回家中,放在前廳中的椅子上坐好,自己則拿了張矮凳坐在她的對面。
“把腳伸出來,我看看怎樣了。”無衣對姝兒說着,姝兒聽了,把腳伸了出去。
無衣一看,一把把她的腳拉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輕輕的取下她的鞋子,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是一隻如水柔嫩,如白玉般無暇的玉足,讓人看了,都忍不住的想要去摸一下。無衣輕輕的摸了起來,只覺這柔嫩的小腳如同果凍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想好好咬一口。
只見它芊巧玲瓏、粉嫩可愛,有一種出水芙蓉般的美,雪白的玉足沒有任何的瑕疵,動人的腳弓像寶石般能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驚訝、驚呆、驚愣都無法形容此時這隻玉足對無衣的吸引力,他眼中的一切似乎就只有它了。
“唔...”
忽然,鼻子傳來淡淡的香味,似乎是從眼前這隻玉足上飄出來的。怎麼回事?腳不都是臭的嗎,姝兒的腳怎麼是香的。
無衣感到奇怪,不由把鼻子湊近聞了聞。
姝兒的臉一片羞紅,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這麼的摸過她的腳,還...作出這麼羞人的動作,難道...難道她想舔奴的腳嗎?怎麼辦...怎麼辦...。一時,姝兒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可想想,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把她全身都摸過了,上次在市集救她時就抱過她,還拉過她的手,記得自己還趴在他的胸前...,哎呀,這...這如何是好?瞬間,姝兒連耳根都是一片羞紅。
驀然感覺無衣臉湊近小腳,鼻中呼出熱氣在腳上傳來的瘙癢,不由微微縮了縮腳。
無衣感覺到姝兒的異樣,這纔想起自己是要幫她揉腳的,怎麼這時自己都快把臉貼着她的腳了呢?這是要幹嘛,舔她的腳嗎?太噁心了吧!自己可沒有戀足癖。想着,無衣小臉微紅,連忙鎮定的柔聲問道:“疼嗎?”
“不疼,就是...就是...有點癢。”姝兒羞紅着臉,輕聲說道,她把臉轉在一旁不敢看着無衣。
“哦,忍一下,等會兒就好了。”說完,無衣連忙專心的揉起腳來。
忽然,姝兒的腳又動了動。無衣看了,奇怪的問道:“怎麼啦?”
只聽姝兒聲如蚊吟的說:“不...不是...這隻腳...。”
無衣一聽,臉煞時紅透,一時尷尬無比。也幸好他本來臉就黑,紅起來別人看不到,要不然此時他的臉肯定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
小漁兒不知何時已經來到無衣後面,聽到姝兒的話,再看到無衣此時的表情,頓時在那邊“吃吃”的笑了起來。
姝兒以爲她在笑自己,把頭直往後扭,羞得不敢見人。倒是無衣惱羞成怒,指揮着小漁兒去拿酒,藉機把她支開。
“咳、咳”
無衣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給脫下來的那隻腳穿上鞋子,這才重新取下另一隻鞋子來。又是一陣清香撲鼻,直如月桂蘭馨,沁人心肺。他看着眼前這如水柔嫩,如白玉般無暇的小腳,心裡不由有點怨嘆,爲什麼都是媽生爹養的,自己的腳就難看又臭的要命,她的腳就又香又漂亮呢?真是奇怪。
小漁兒取來酒,無衣用手沾了點酒對着姝兒腳上的瘀傷揉了下去。
“啊...”
姝兒忍不住疼得叫了起來。
小漁兒看到姝兒疼得東倒西歪的樣子,連忙走過去扶她,又對着眼前的無衣怨怪道:“無衣哥哥,你不會輕點嗎?”
“重一點纔好化瘀,忍一下就好。”
“郎君繼續吧,奴忍得住。”
姝兒皺着眉頭,一副我看猶憐的模樣,讓無衣有點不忍,不過終究還是要揉一下才好化瘀。看了她一眼,應了一聲,就繼續揉了起來。姝兒果然不再叫,只是用力的忍着,一會兒就見她滿頭是汗。揉好腳,看到姝兒的樣子,無衣連忙讓小漁兒把她扶進去洗澡。自己則來到院子裡,抓來的知了還放在那裡。
來到院中,無衣先用竹片編了兩個小籠子,把口袋中的蟈蟈給放了進去。兩隻蟈蟈落在籠子頓時大叫起來,一聲比一聲響亮。無衣把它們放在一旁,從屋裡取來剪刀來,來到放着知了的木桶旁,拿起剪刀剪去知了的翅膀和腳,然後用水沖洗起來。
洗了幾遍後,無衣又倒了些酒到知了裡面去,洗了一下,然後來到廚房燒了一鍋水,把這些知了倒進熱水裡燙熟。再洗好鍋,下油,燒熱油後把知了下去炸,炸好後,撒些鹽花在炸好的知了上面,這道美味噴香的炸知了就做好了。
無衣把炸好的知了給在外面聊天的秦駿他們給端去了一些,然後自己端着一大盤往樓上走去。
姝兒和小漁兒住在後面樓上的同一個房間裡,無衣則是住在兩人對面,秦駿住樓下。
來到上面,姝兒和小漁兒洗好澡坐在樓上的廳中聊天。無衣把炸知了端上來,一股香味頓時瀰漫在大廳之中,聞起來就讓人饞的不得了。
“好香哦!”小漁兒聞着香味說道。
“小饞貓,來,看這是什麼。”
無衣把關着蟈蟈的小籠子遞給小漁兒和姝兒,兩人看到籠子中黑黑的蟈蟈,對視一眼,笑了起來。無衣也不知道蟈蟈有什麼好笑的,不過不關他的事,女孩子多多少少總是有些小秘密。
他拿起一個炸知了,掰去頭吃了一隻知了給兩人示範一下怎麼吃知了,然後就不管她們,自己吃了起來。
“嗯,真好吃。”小漁兒吃了直點頭,姝兒在一旁也是點頭認同。
小漁兒本就是鄉間小孩,當然不怕這些蟲子,也不忌諱吃這些東西。姝兒早前跟父親四處經商,閱歷豐富,當然也不怕這個。
外面,男人們圍坐在一起吃着無衣端過來的炸知了,一邊吃還一邊誇讚着。
那邊女人也邊吃邊小心的嘀咕道:“也不知無衣從哪聽說的,連這個都能吃。”
“這有什麼奇怪的,以前遇到荒年的時候,別說是這些了,草根樹皮都得吃。有什麼奇怪的。”
“聽說有人連蝗蟲都吃。”
“那害人的東西,吃光了最好。”
“無衣炸的這知了,味道確實不錯,就是太廢油了。”
“誰說不是,不過好吃,下次小虎回來,我也給他炸一旁嚐嚐。”
天色漸暗,涼快了許多,大家吃完東西收拾一下就紛紛回家去睡。
隔天一早,無衣起來,看到姝兒也起身來,不過腳還一拐一拐的,不由皺眉問道:“這麼早起來幹嘛?”
“去店裡啊!”姝兒奇怪的看着無衣,說道。
“腳扭了不要到處走,這幾天你就休息一下。”
“這怎麼行。”姝兒皺着眉頭說道
“你這腳不能隨便動,不讓會落下病根的。”無衣看到她堅持要去,就嚇唬道。
姝兒聽她這麼說,也怕留下病根什麼的,只好作罷。
吃完飯,無衣帶着小漁兒做好的肉餅、拿起魚叉就往外走去。小漁兒和姝兒兩人把他送到門口看着他遠去,才轉會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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