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刀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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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張副官進屋找蔡鍔,蔡鍔趕緊問道:“信給他了沒有。”

張副官:“給了!我擔心他們開溜,所以寫好後立即追了上去。”

蔡鍔高興地拍了一下被子:“好啊!老天佑我。”“不過又可以看出,袁世凱果真有皇帝夢啊!”

張副官:“將軍此話怎講?”

蔡鍔:“剛纔袁克定說宣統三年,你就跟着我和李根源在昆明起義。”

張副官:“沒錯啊!”

蔡鍔雖沒生氣,但大聲說道:“有錯!表面聽起來沒什麼錯,但宣統三年即1911年,當時民國已經成立,建制民國一年。”

張副官才醒悟到:“哦!對對對,如果是出自百姓之口無傷大雅,但這偏偏出自袁世凱之子口中,這說明他到最後關頭,還在跟您宣揚帝制,推翻共和。”

蔡鍔深吸一口氣:“是啊!看他好像勢在必得的樣子,明天的中國,還是擺脫不了內戰的命運。”

張副官:“將軍當年就是爲了天下不在受戰亂之苦,答應袁世凱從雲南調任京城,現在看來,一切努力都白費了,所以將軍您必須早日回到雲南,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蔡鍔:“但願我這次決定是正確的。”

張副官又問道:“那道士的這玩意沒被發現吧?”

蔡鍔:“沒有!不過在你回來之前,那個日本人故意打翻自己的茶杯,使自己的手上沾滿了水,雖然擦了擦,但看得只是表面擦了一下,然後故意給我把脈,然而確是抓住我的手腕好了陣子。”

小武:“那後來呢?”

蔡鍔:“後來他還拿到鼻子跟前聞了聞,但看他的表情,很滿意,應該沒有什麼發現,一會張副官就回來了。”

小武:“還好是有驚無險吶!”

蔡鍔又吩咐小武:“明天陪我走一趟,我親自去告假,最後在去會會袁世凱,是該給他將一軍的時候了。”

張副官:“將軍是不是慎重一下,這萬一把袁世凱給逼急了,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蔡鍔說:“放心,袁世凱此時還不敢把我怎麼樣,如果這時殺了我,他會失去更多威信,招來更多非議。何況我還相信,就算他知道我是在裝病,也沒有理由拒絕我。”

小武:“爲什麼?”

蔡鍔:“因爲他要收買人心並穩定人心,更擔心各界政治輿論壓力,連我這個將死之人也不放過是吧。”說完大笑起來。

不過小武也擔心起來:“那他們將會派不知多少人盯着將軍。”

蔡鍔:“派再多的人,跟京城相比,也只是九牛一毛。”

蔡鍔因昨天晚上又將郝獸醫給他留下的那玩意又弄了一遍,整個身體更加黃了,所以今天袁克定等人所看到的,比昨天更爲嚴重。這些都一一彙報到袁世凱那裡。

“父皇,兒臣回來了!”袁克定對袁世凱恭敬地說道。

袁世凱問道說:“有什麼發現?”

袁克定:“那個蔡鍔果真是重病不起,已近黃昏了。”

袁世凱不大相信:“沒有十足把握,不得枉下結論。”

袁克定:“這是那個日本人親口說的。”

袁世凱心存疑慮地看着袁克定,袁克定肯定地向袁世凱點點頭。袁世凱開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說道:“蔡鍔呀蔡鍔,沒想到年紀輕輕就快歸西,不覺有些遺憾吶。”

袁克定:“蔡鍔再已不足爲懼了。”

袁世凱也開相信起來:“是啊!蔡鍔,18歲就從日本留學回國參加自立軍起義,22風開始到各地軍校任教,29歲當將軍,同年謀劃昆明起義並出任雲南都督,後又協助貴州、四川兩省脫離大清。更可恨的是所謂二次革命時期,還暗中派兵援助四川熊克武來討伐我。”哈哈又笑了一下,“只可惜呀,年輕人意氣用事,讓我設計調往京城任職,他居然荒唐地答應了。唉呀!蔡鍔呀蔡鍔,如若你能助我稱帝,你將享盡天下榮華,然你確與我不謀其道,還未等到我對你不敬,你確要自己先行一步羅!”

袁克定:“父皇,兒臣剛纔去蔡府,他託其副官代筆書信一封,望準其赴天津治病。”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那封信。

袁世凱嘆了一口氣:“蔡鍔這是在將我的軍吶!”說完接過此信隨意翻了翻。

袁克定:“父皇擔心他就此跑了?”

袁世凱看完後搖了搖頭:“好吧!你先下去吧。”

袁克定不解:“那父皇您是答應他了?”

袁世凱高傲地說道:“別急嘛!明日蔡鍔定會親自到我這兒告病的。”

袁克定不相信:“父皇敢如此肯定?”

袁世凱:“我和蔡鍔相識多年,我們彼此在想什麼都心照不宣,而且他也不失禮術,不信明天走着瞧好了。”

袁克定又開拍馬屁了:“父皇英明,對敵人可謂是知人知彼,將無視於天下。”

這下馬屁拍到位了,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天,一女拌男裝的人來到祥福客棧,向小二打聽:“聽說你們這裡住着幾個臭男人。”一邊說一邊裝了幾個錢給小二。

小二雖說非常開心,但還是問道:“客官您不也是男人嗎?”

那女伴男裝的人不大好意思了,說道:“少廢話,有沒有。”

小二趕緊說道:“有有!客官您說的可是那一路八個人,一天無所事事那幾位爺。”

那女的說道:“是!就是他們。”

小二說:“他們住天字一號房,小的這就引你去。”

那女的說:“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了。”說完就往樓上走。

來到房門前就聽到裡邊傳來一陣起鬨的聲音:“瞧瞧啊!瞧瞧你那點出息!”原來龍座又在教訓人了。

煩了回答說:“我怎麼了我?”顯然一聽,就知道他兩又在對着幹。

龍座又說道:“瞧瞧你那點見識!”

煩了又回道:“喲喂,爺!您幾天沒和我過過招,今兒咱了,嘴癢癢了不是?小太爺今兒咯就跟您耗上了。”

龍座也不示弱:“你還以爲我會讓你三分不成?”

煩了更是來勁了:“別介!您可千萬別讓我着啊,就您那熊樣兒,五大三粗的,站那確實像一人。”

龍座指着自己:“我像人?我像人嗎我?”聽到這裡,哥幾個一下就樂了。龍座自知口誤,癟了癟嘴。

煩了確趁勝追擊:“就您那要人相沒人相,要神相人家閻王爺還沒收您得勒。”

龍座吞吞吐吐了起來:“我!好好好,第一回合算算你贏了得了啊。現在我可真開始了。”

煩了氣不打一處來:“那照您這麼一說,剛纔還真是讓我來着不成?犯不着啊,爺,是不?”龍座剛想說,又被煩了給打斷了:“要不剛纔那局不算數,小太爺有的是功夫。”

龍座開轉移話題了:“別的咱不說,你瞧你那點出息,還講武堂畢業的,我真爲有你這樣的同窗感到羞恥。”

煩了緩了緩語氣:“那倒要請教了!”

龍座:“你瞧瞧剛纔丟不丟人,弄得多尷尬!”

煩了又開涮了:“對!小太爺是沒啥本事啊,我給講武堂丟臉了,可您嘞!比我大兩屆是不,您有本事,您的本事可大着呢,不過都是用來殺雞的。”衆人又是一陣鬨笑,正看着熱鬧呢。

龍座不好意思了:“我可告訴你啊,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接短哈。”

煩了:“您這也叫短啊,您把自給當爺門,還怕別人說嗎?何況我是在罵您嗎?如果您真那麼認爲,小太爺也認了。”

龍座見又處在了下風,趕緊補救到:“你尊重一下別人行不,請你了行不,謝謝!”

煩哪肯輕易放過龍座:“我剛纔我說哪兒了,哦,對!殺雞。”又聽到一陣陣大笑,“您殺兩隻給猴看也就得了,你還時不時在人家面前賣弄什麼來着。對,您是有本事,殺雞從來不用第二刀。”看看,笑聲又來了不是。

龍座開始吱吱唔唔起來:“我!你``````!”

煩了又問道:“我倒想問問您龍座,您這人到底什麼素質。”

龍座沒話了,只好叫煩了自言自語起來:“好好,我不說了成不,你繼續。”

煩了看了龍座一眼:“我承認,這次行動至今沒幫上什麼忙,做爲講武堂一學子,我給學堂丟臉了,這我承認。但是,唐督軍派我跟你來之前,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是學槍械和火炮設計及實戰理論研究的,和阿譯的爆破學一樣,跟這方面沒有任何地方搭得上關係,更別說什麼經驗了。但是,只要能救出蔡將軍安全回到雲南,我孟煩了就算搭上這條賤命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小太爺在這一點上從未否認過。”

龍座見煩了噼哩叭啦說了一大堆,看了看:“講完了?我可以發言了?”

煩了還有的是力氣理論:“請自便!”

龍座開始大論起來:“當初讓你來你可是心甘情願的啊,不過也算你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煩了生氣又得意的回答道:“那是!”

龍座又說:“不就因爲你小子槍法好嗎,這才找到你的。”

煩了:“那是!”更得意了。

龍座見不能助長煩了的勢氣,便想壓一壓他,難爲他一下:“殺過人嗎?”

煩了還是得意地說:“那是!”不過又吭了吭氣,平平地說:“那是!肯定還沒那經驗。”

龍座開始得意了:“沒殺過人還那麼多廢話。”

煩了又反問道:“那敢問您龍爺殺過人嗎?”

龍座想了想:“這你不也知道嗎?不過快打仗了,很快就會有機會的。”

煩了:“瞧您成天牛哄哄的,趕明就殺過幾只雞!”旁觀者又開始偷笑了。

龍座很無賴:“你怎麼又扯上殺雞了。”

煩了樂了:“小爺喜歡,這可不是我瞎編的,我肯信您還敢抵賴不成?”

龍座生氣了:“殺雞的怎麼了?殺雞的犯法了?你殺過雞嗎?有本事趕明給我殺兩隻看看。”

煩了見龍爺生氣了,開始樂了:“喲喂!那是肯定了,不過我們的方式不一樣。”

龍座小聲問道:“怎麼個不一樣了?”

煩了細心解釋說:“您想啊!別人都叫我神槍手,那我肯定是碰過槍的對吧?”

龍座回答說:“是啊!”

煩了又開始解釋了:“再說說您吧!我們肯定是沒法跟您比了對吧!您用的是什麼呢?”

龍座將腳跨到椅子上,回答說:“刀啊!”

煩了誇了龍座一下:“聰明!謝謝啊。”

煩了越說越起勁:“您這一刀下去,決無二刀!”

不辣在一旁,用着他那標準的川普說道:“龍一刀索!”

煩了聽後,趕緊走到不辣跟前,上前就是一個擁抱。可不辣不允,煩了也沒有強來,退了一步向他鞠了一躬,然**着不辣的手說道:“兄弟!這麼高明的名字您也造得出來,小太爺真的太佩服您了,您真是一明白人。”弄得不辣稀裡糊塗的看着煩了。

煩了又裝做很感慨的樣子說道:“兄弟!您就放寬心啊,那位爺沒殺過人,沒那經驗,他不敢,也不會先拿您試刀是不!”

不辣一聽這話,嚇得不行,趕忙解釋說:“我不是故意的。”

煩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您就放心去吧啊!”說得迷龍看着不辣一陣傻笑。

煩了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好了!一刀!”

一刀趕緊打住:“等!等會兒!咋就開始亂叫了呢?”

屁股在一旁小聲說道:“這名字好啦!”不過這時很寂靜,全場都能聽見,包括還在外面站着的上官戒慈。

一刀抓起茶杯在桌上搖了兩下,故意嚇了嚇蛇屁股。屁股以爲真的要扔過來,一下就鑽到桌子下面。煩了彎下身子望着屁股說道:“放心,就一茶杯,爺不會動刀的,啊!”

屁股慢慢爬了起來,不停地注視着一刀。剛一起身,一刀往屁股這邊用手揮,屁股給嚇的要不是煩了給拉着,怕是又要躲下去了。

煩了還咬着不放:“我說龍爺,您可別老是嚇唬自己的部下啊!人家可是東京大同高等學校刑偵高才生,和蔡將軍雖不是同一系列,可是也算是同學,論資質人家不比你差。這次行動您可真得多請教一下這位仁兄,千萬千萬別把人家給得罪了是吧!”

屁股開謙虛起來:“不敢,不敢當。”

煩了拍了一下屁股,好似很認真地說道:“敢當!敢當!您可千萬別那麼低調,啊!要學學一刀大爺,人家一天多高調是不?”

屁股被說得無語了,只聽見煩了說個沒完:“敢問一刀大爺還有什麼意見?”

平日裡沉默少語的喪門星今兒聽到這些也開露笑臉了,煩了看了一下喪哥,又開對喪門星開說事了:“再比如說這位喪門星喪哥,人家可是少林寺畢業的高才生。”

龍座發話開問了:“和尚有畢業的嗎?”

煩了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和尚就不能還俗了?這哪門子的規矩啊?”

龍座不服氣:“頂多也就一留級生。”

煩了接下來:“喲喂!你說人家是一假和尚是吧,成啊!有本事出去跟他練練啊,看是您把他打回原型呢還是人家把您給打成龍豬。”

豆餅見就剩他一人沒被煩了拿來說事了,趕緊搶着先:“沒我什麼事吧?”

龍爺見縫可鑽,又開對豆餅兇起來:“你在那咕嘟什麼呀?輪得着你發言嗎?”

豆餅嚇得不敢說話,煩了爲了和龍座爭一高低,連平日裡最愛受欺負的豆餅他也幫:“龍爺!這又是您的不是了,人家就是老實的主,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把咱當自家兄弟,我喜歡。”

龍座聽着煩了不要臉的發言,自己也沒話接上了,煩了則還沒完:“此次進京是福是禍還得看人家如來佛的臉色,所以啊,在坐的列位也算生死之交了!您說人家插一句嘴您就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個沒完,您說您像個頭兒嗎?啊!”“得勒,不跟您這樣的主爭論了,今兒就此打住,點到爲止。”

龍座:“完了?勝負還沒呢?”

煩了鼓大眼睛,望着這位厚顏無恥的主:“鬧了半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輸贏了,就您還揣着明白裝着糊塗是吧?”生氣地扇了自己兩耳光:“得!成!打今兒起您嘣說認識我,小太爺丟不起這人。”

龍座無賴地說道:“好好!我認輸,我認輸得了。”

煩了還理直氣壯地說道:“怎麼就叫認輸呢?”“成!能讓你龍爺認輸,小太爺認了。小太爺今兒心趟亮,今晚這頓我請了,涮羊肉!”

不辣高興得拍着手:“好哇!好哇!”

衆人的視線都對準了不辣,不辣覺得自己說得沒到位,將身體儘量的縮到了一團,又開沉默了。

迷龍開嗆了:“這我這人吧,話放在心裡憋得慌,我可受不了啊,這吃人的的嘴軟,但我也決不偏坦誰是吧,了兄!”雖然說起來是站在中間說公道話,但又明顯是偏向了煩了一邊。

龍座說:“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還得找個物件把你嘴給堵上是吧?”

煩了又開涮了:“照您這麼一說,您今兒是給小太爺這個面子,準備賞這個臉了?”

龍座吞了吞口水:“當然!”

煩了:“您知道我爲什麼今兒請嗎?”

龍座:“請指教?”

煩了望着龍座:“我知道您囊中羞澀,所以小太爺今兒也打腫臉衝一回胖子。”

龍座笑咪咪地說道:“客氣,客氣。”

煩了:“客氣就在那待着吧!晚飯還早着呢。”

說完,大家都沉默了,半天都不見人開嗆,個個都心照不宣,等天黑那頓美餐。

上官戒慈在外邊見裡邊鬧完了,重重的敲了敲門,龍座沒在意,繼續在一邊涼快着。不過迷龍可傻了眼了,一眼看出她是個女的,趕緊跑到他跟前問道:“美女,你找誰呀?”口中都快掉口水了。

那個女的說道:“請問這裡有一個叫代傑的嗎?”說得很是冷漠。

迷龍看着他不放:“代傑我認識啊,龍團座嘛!姑娘你叫什麼?”

那個女的看來並不在意迷龍:“我想我找的不應該是你。”

迷龍跟她粘上了:“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

龍座在那後面說道:“她叫上官戒慈!姑娘,進來吧。”

那個女的聽到龍座的聲音後向屋裡走來:“你們這兒男人味挺重的嘛!”她覺得空氣中有股怪味。

迷龍趕緊搖着尾巴跟了進來,還給那個上官戒慈端來凳子。又跑到龍座旁邊叫他坐好,可誰知他不但還是翹着個二郎腿,還打趣說道:“你喜歡她?可老哥我也喜歡,這咋整啊?”

迷龍似笑又哭似的擺着手,不知自己要幹嘛,只說道:“你不是有老婆嗎?”又對着上官戒慈笑了笑。可人家完全不打理迷龍,對着龍座說:“我說代司令,你就這樣接待客人的啊!”

龍座:“我什麼時候又成司令了?就算是,我也是個光桿吶,你看看,就這幾口人,還有人不服我。”

迷龍心慌了:“我服你呀!”

龍府給了個笑臉:“乖!”

迷龍完全沒在意,也不敢在意,雙手捧了捧龍座,讓他坐好。龍座這才放下腿坐好:“說吧上官小姐,有啥公幹?”還是沒個正經。

上官戒慈很瞭解龍文章,也沒過多計較:“督軍讓我帶封信給蔡將軍。”

龍座伸過手說:“給我吧,我會轉交給他的。”

上官戒慈確不願給他:“我得親自交給蔡將軍。”

龍座:“那好吧,不過我可要告訴你,蔡府外可是有很多眼線的,也許當你出來後,立即就會被袁世凱請去喝茶的。”

上官戒慈還是不幹,只是冷冷地看着龍座。

迷龍也在一邊套近乎:“雖然我也討厭那玩意,但他說的的確是真的。”

龍座在對面喊到:“迷龍!”

迷龍見把龍座惹不開心了,立即跑過去說:“我錯了不成嗎?”

龍座:“看你那副沒出息的德性。”

迷龍見龍座好似沒生氣,又跑過來對上官戒慈說:“戒慈妹妹!”

上官戒慈一聽,望着迷龍說道:“我叫上官戒慈。”

迷龍嘻皮笑臉地馬上改口到:“戒慈小姐,你別生氣啊。我給你說啊,那個蔡府你是真不能去,這樣會害了蔡將軍的,不過他的副官,待會兒會來這裡,真的,到時你可以給他啊!”

戒慈小姐沒搭理他。正當大家都沉默的時候,張副官果真來了:“唉呀!龍團座,迷龍兄。”又看着一旁坐着一大美人,也開始直勾勾的盯着她。

龍團座確語出驚人:“這姑娘找你的!”

這話說得張副官心裡樂開了花,七上八下的開始亂想了,心嘣嘣地亂跳。迷龍不幹了,背對着戒慈小姐,望着張副官小聲說道:“我!啊!”大手指往後指着,又對着自己指了指,表示是她是我的。又轉過身去對上官姑娘說道:“我,女朋友。”

上官戒慈確對龍團座說:“沒想你的手下中居然有這麼雪恥的人。”

迷龍解釋道:“我,我是說,這是我的女朋友,女性的那個朋友。啊!別亂想。”對着張副官恨了一眼:“她找你有事,託你帶封信給蔡將軍。”

張副官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哦!”

只見上官姑娘脫掉帽子,然後將頭髮放下,在頭髮中間處,有一用橡皮筋栓住的東西取下,然後走過去將它交給了張副官。張副官往袖子裡一個暗包一放,又盯住了她看。

迷龍哪見得這些呀,趕緊走過來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張副官這時已摸不清東南西北了,“啊”了一聲就準備走。不過好像又想起什麼來,又掉轉了頭:“你幹什麼呀,我還有正事呢!”

迷龍說:“哦!那好吧,你趕緊的啊,說完了就沒你事了。”

張副官看着迷龍那無恥的樣子很是無語,但心中還是有些懼怕迷龍,也不敢和他計較:“是這樣的,將軍明天就會去見袁世凱,向他說到天津治病的事,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就在這兩天就會過去。所以叫你們先安排一下,先派部分人先過去,不然人多了會很打眼。”

上官戒慈問道:“怎麼,將軍生病了?”

龍座正想說來着,張副官也想繼續說下去,不過還是被心急的迷龍給搶過話來:“哦,是這樣的,他這是用計,啊!用計,騙過袁世凱,使他相信。”

上官戒慈一聽迷龍這憨憨的話,又看着迷龍這憨憨的樣子,不襟露出了第一次笑容。但還是不願搭理迷龍。

龍座又對着張副官說:“沒問題,今天我就打發這羣人到那邊去。”“迷龍!”

迷龍慌了:“叫我先過去可以啊!不過上官姑娘可得跟我一起啊。”

龍座:“瞧你那無恥的樣兒。”

迷龍用那雙渴求的眼神望着龍座,龍座不知是同情還是想拉攏迷龍的心,居然拐着彎的同意了,看着上官戒慈說:“你要知道,我們到時是跟着車子在他們屁股後面攆,我看你一柔弱女子,不如``````”

上官戒慈打斷他的話:“不如跟他們一起先走是吧!沒想到你比他更無賴。”

龍座傻傻地看着上官戒慈,臉上還掛着一絲賤笑。然後宣佈到:“我命令,我和孟煩了先生留在此地待命,其餘人等由迷龍帶頭,在今晚城門關閉之前,必須離開京城趕往天津。”邊說邊扭着屁股,手還插在腰間。

不辣沉着臉說:“到嘴的涮羊肉沒了!”

屁股又補了一句:“明天再走成不成啦。”

龍座勾着身子洗涮到:“要不要等到袁世凱登基那天再走,那天的酒肉可比喜酒還要喜酒。”

喪門星諷刺到:“只要你敢帶這個頭,我們也學學孫猴子來個大鬧蟠桃會。”

龍座雙手一擺:“我可沒那本事。”

張副官爲了緩和一下氣氛,趕緊從另一袖子暗兜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迷龍:“這是那邊革命黨人的聯繫地址和聯絡暗號,到了那邊他們會給你們安排好一切,到時我們會用電報與你們聯繫。”

迷龍眯着眼睛接過那張紙條:“咋的啦!鬧革命吶?”接過來後翻看起來。誰知上官戒慈一下又從迷龍手中奪過來,拿着紙條就往外走,迷龍趕緊跑過去抓住上官戒慈的手:“幹啥玩意啊,你總得等我們先收拾收拾東西在起身吧。”

然後用他的威信對其他人吼道:“癟犢子玩意些,想死是不?收拾行禮搬家啊。”

張副官也告辭了:“我先走了啊!我這就去稟報將軍。”

迷龍揮了揮手:“走吧!就沒功夫送你了啊。”

上官戒慈也不忘提醒到:“請將軍保管好那封信。”

張副官苦撐着笑臉:“沒問題,放心吧!”鬱悶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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