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這說教,讓開!”沒有心思再跟他扯下去,她想起媽媽還在醫院,儲藍天聯繫不上她,肯定會擔心。
白墨北因爲季清淺的語氣,整個人更加陰鷙起來,抓起季清淺就甩到一邊的牀上,緊接着整個人壓上去。
季清淺驚叫出聲。
“你不可以!”恐懼襲來,她衝着白墨北大喊。
“我當然可以!”
季清淺此時深深相信白墨北就是一頭兇殘的狼,而她不過是他逗趣的獵物,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但,雖然她欠他很多,只是不願意用這種方式來抵。
那一夜不過是放縱,但僅此一次而已。
“白墨北你對得起姐姐嗎?”季清淺這時不得不搬出季心潔。
誰知,白墨北嗤笑了一聲,似乎異常不屑。
“姐姐?我以爲你會不惜一切來打擊她!”白墨北仍然粗魯地將她壓在身下。
似乎今晚就要將她正法了一般,獵物到嘴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她沒資格!”季清淺抓過白墨北的手就狠狠地咬下去,那手腕處猛然出現一道血痕,白墨北臉露戾色,眼神更是冷冽,沒有一絲溫度一般。
季清淺喘着粗氣,瞪着白墨北,兩個人劍拔弩張。
白墨北必是怒了,伸手就想撕了季清淺身上的裙子,但就在此時,門外敲門聲大作。
季心潔在樓下呆了幾個小時,心急如焚,不顧徐寧一再勸阻。
樑明遠告訴她季清淺被一個男人救走了,她就預感不妙,後來她買通了這裡的一個服務生證實果然是白黑北。
季清淺衝出去開門,當頭就被煽了一巴,劈頭蓋臉而來的不就是季心潔。
白墨北出來時,便看到那一巴掌落在那白皙的臉上,他的眉宇微皺了一下,似乎是對季心潔這行爲不滿。
季清淺第一反應便是反手回敬了一巴掌給季心潔,季心潔眼睛瞪大,一副受辱的樣子。
“你你你,你個賤人你竟然敢打我”季心潔一臉委屈的樣子,退到白墨北的身邊,楚楚可憐。
“這一巴是回敬你晚上給你下的藥!”季清淺的一邊臉紅了一大片,目光落在眼前的兩個身上,凌厲至極。
季心潔有些心虛地往白墨北身上縮了縮。
“你胡說什麼,你明明是自己想勾引樑明遠,還誣賴我,你真不要臉!”季心潔死不承認。
白墨北很紳士地任由季心潔摟着,但臉上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在季清淺看來,他在由着季心潔撒謊,外傳他聰明絕頂,但出不過如此。
不由得內心冷哼一聲。
“呵,季心潔你就裝吧,你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早晚會被揭穿的,到時我看你有何臉面活在這世上!”季清淺真是氣極,竟然敢對她使這樣的下作手段。
季心潔擡頭瞄了瞄白墨北見他紋絲不動,她鬆了口氣。
“墨北,她沒有對你怎麼樣吧,這丫頭從小到大就很多心眼,先是對樑明遠下手後來遇到你,又巴着你不放,你以後小心些,別叫她騙了!”季心潔沒膽質問白墨北孤男寡女到底做了什麼,但她可以指責季清淺。
“哦?”白墨北良久才點點頭,應了一聲。
季清淺看白墨北的眼神,似乎認同了季心潔的說法一般,她內心一陣泛酸,剛纔他救自己的那點感恩之心全都貽盡。
白墨北有注意到季清淺眼底一閃而過的暗淡,再想看清時便是一片冰涼。
“季心潔,走多夜路總是會撞到鬼的,別太得意!”說罷,季清淺連鞋都沒穿,便甩門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了這酒店,只是記得走了好遠好遠的路,下了瓢潑的大雨,走了幾個小時,天矇矇亮時才走到媽媽的醫院。
儲藍天已經急瘋了,打電話到季家,說她不在。
看到季清淺一副歇菜的樣子,儲藍天一臉心疼但聽到季清淺講完晚上發生的事情後,又非常地氣憤。
最後,季清淺累了,靠着媽媽沉沉睡去。
天剛亮,看守所的人就來想把沈蓉接回去,季清淺死活不肯,因爲那個地方再回去一定是送死。
“你們別過來!”
“你們有人收受別人的好處替外面的人辦事,誰再敢逼她們,我就爆出來,我看你們混不混!”儲藍天指着幾個警察開口。
但是,那幾個人根本就不理會,仍然囂張至極,最後沈蓉被帶走了。
季清淺的脖子在拉扯時受了傷,流了不少的血,包了一塊紗布。
“清清,別擔心啊,我讓爸爸找找關係,讓阿姨單獨一個房間,不會再發生意外了!”儲藍天匆忙出去打電話。
季清淺一言不發出了門,打了車就回季家去了,她這是要豁出去了,既然媽媽不好過,那季家人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