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商量好後緩緩離開。
言戾並沒有把夏飛兒抱到醫院去,而是把她帶回他的別墅裡放在她的牀上,轉向外走了。
不一會兒門又開了,他手上拿了一個藥箱黑着那張帥臉瞥了一眼雙眸緊閉的夏飛兒又起身向外面走去。
打了一盤溫水走了近來,然後把水放下捏乾毛巾溫柔的幫她擦着額頭。三分鐘後,言戾連衣服都幫她換好,把水端出去後,他拿起藥眼睛死死的瞪着臉上那塊又紅又腫的臉收。
“該死的居然下手這麼重,你們死定了。”言戾雙眸閃出冰冷的火花,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冰冷。握着藥瓶的雙手被他按得咯咯直響。
“嗚嗚,媽媽。”正當言戾走神時,道柔弱的聲音吸引了他。
他把眼神放到夏飛兒身上,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可憐被丟棄的小狗狗,整個人圈在牀上雙手抱着腳,眼睛緊閉臉上表情十分難受。
言戾鬼使神差的上前溫柔的撫平她縐着的眉心,並將她的身體放直讓她睡得更加舒服。最後幫她蓋上被子。
看了看一盤子的血,言戾無奈的搖搖頭。突然藍色的眸子升起一一絲冰冷卻又可怕的光。雙手微微用力一握,手上的骨頭被握得咯咯咯真響。
起身,他必須在她醒來之前做一件事情。
言戾轉身向門外走去,突然又回頭看了一眼夏飛兒的睡容一笑,月光下這回眸一笑真的可以說成是少女殺手呀!
咔,門被帶上。
言戾回到自己的房間帶上墨鏡換上一身黑色的皮夾帶上皮手套,拿了個手機拔了個陌生電話。
“老地方等我。”
他掛掉電話,整個人已經被神秘的黑色所包裹着,露出的只是那雙可怕陰霾的藍眸,讓人看了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他悄然下樓不驚動任何一人一動物,跑上自己另外一輛黑色的跑車上,刷的一聲就消失在黑夜。
破舊的車庫裡,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門外。一個帥氣的身影斜靠在那裡左手上還點着一根菸。他藍色的眸子平靜如水波,瞥了一眼地上的情況裂開嘴一笑傾國傾城。
“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還不快放我了。”地上的男子被兩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按在地上,很不服氣的氯着言戾。
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十分利害。
雖然,他知道他很腹黑。
雖然,他假裝不怕。但是他十分清楚這個男人決對是前段時間轟動社會的大人物。
言戾一笑:“親愛的,你們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居然會不知道?”言戾轉頭:“給他們上點顏色。”
轉身,又換了另一個pos靠在車上。
“啊!”旁邊傳來一陣殘叫。
黃頭髮男生轉頭,驚恐的瞪大雙眸。他的朋友綠毛已經被人拔光衣服平放在地上。一個身穿正裝的男人上前對着他的下身猛的就是一腳。這一腳看得連他自己的下身都微微發痛。
黃頭髮男生臉色蒼白的看着那個靠在車上優雅的身影,雙脣微白:“靠你我不會怕你如果你要弄死我,至少也要讓我死得明白。”
言戾一聽這句話,眸子閃過一絲爆戾手上一用力那根菸被他插斷。他帶着微笑緩緩向那個男人走去。
“知道嗎?你剛纔已經動了我的獵物。所以你們碰她哪裡我就砍你們哪裡,你們想對她怎麼樣我就會把你們的思想同身體一起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