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兒緊閉雙眼,那個掌在離她臉邊的0..5釐米的地方停住了,難道我幸苦的把她從海里撈出來,只爲了打死她嗎?沒辦法,言戾只能黑着眼睛,收下了掌。
看到夏飛兒依舊閉着雙眼站在那裡,他從心底裡來氣:“你不能幫我包一下呢?是不是想我死呀。”
“啊哦。”夏飛兒爭開眼睛,瞥了一下言戾的腦袋。
天呀,居然流血了,看來她剛纔那一打還真是用力過度,她有點懊惱的死去。
戰戰兢兢的走上前,輕輕的扶着他:“那個,你你你沒事吧。”夏飛兒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殺死人,但現在她總算知道了。因爲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就可以將她千刀萬剮,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夏飛兒繃着無奈的小臉,這也不是她的錯呀?她這只是出於自保。
言戾看了一眼不知悔改的夏飛兒很不爽的說:“好啦,我又沒怪你的意思,快扶我上去用藥吧。”
夏飛兒凌亂了,爆戾大人第一次沒有發飈?而且還說好啦我又沒怪你的意思?這麼溫柔的語句肯定是偷學到白聖澈的,這是她夏飛兒用得最好的一次肯定句。還過她還是在糾結自己是幻看了?還是幻聽了呢?但想歸想,雙手還是自覺的扶着言戾,兩人就像一對百年後的老老夫妻,慢慢的緩緩的相互攙扶着上樓。
夏飛兒沒有看到言戾嘴角邊露出的那一抹微笑。
夏飛兒扶着言戾走進了他的房間,擡頭看到整個房間全部都被黑色所包着,而且裡面的擺設都很有規律房間看上去除了有點陰冷之外,便是華貴。
“藥箱在哪裡?”夏飛兒看了看開始凝固的血。“得快點包纔好呀。”
言戾臉上依舊什麼表情也沒有,伸手指了指左邊窗口那個方向,話也不肯多說一句。
沒辦法,誰讓她夏飛兒把人家給弄傷了呢?所以她很有責任心的想幫他把傷口處理好滴。
夏飛兒小跑跑過去,瞥了一眼。窗邊外是一大片玫瑰花園,然後旁邊還有一個小樹搭成的小棚。她可以想像得到,如果一對相愛的人站在玫瑰園的旁邊相擁,那是一種多麼讓人羨慕的生活呀。
“好了嗎?”言戾的聲音說起來有點火藥味。
“啊哦,來啦。”夏飛兒這纔開始用目光探索四周。然後在一個書棹的腳邊發現了那個藥箱,把它拿出來擡頭,卻意外的看到了棹上有一張照片,然上面卻是言戾跟一個如娃娃一般的女人合照。
照片裡,言戾溫柔的擁着那個女人,臉上溫柔可見的表情是夏飛兒從來沒見過的。那個女人看起來那麼的高貴迷人,但爲何那個女人看起來這麼眼熟。
“呵呵。”夏飛兒笑了,原來自己是因爲長得和這個女人有點像,所以才被收留的?心裡像似打翻了什麼五味全齊。
“還沒找到嗎?”
“來啦”夏飛兒收回自己的思緒,甩掉腦子裡變態的想法,拿着藥箱小跑跑過去。
把藥箱放在地上,言戾卻怪異的看了她一眼:“怎麼那麼慢?”像在懷疑些什麼。
“沒沒什麼,誰讓你放在地上?我壓根就找不着。”夏飛兒隨隨便便的敷衍了一句,拿起那些東西就開始跟他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