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次

虞幼棠和盛國綱走進了書房。盛國綱關好房門後,就把寫字檯後的大沙發椅搬了出來,讓虞幼棠坐下說話。

沙發椅很闊大,虞幼棠孤零零的坐在其中,簡直被襯托了小了一圈。目光散亂的望向前方,他很清晰的開口問道:“盛國綱,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恨我?”

盛國綱蹲在了他面前,一手托腮仰頭看他:“幼棠,我當然是愛你。”

虞幼棠緩緩搖頭道:“我看你的所作所爲,倒像和我有着幾世的深仇。”

盛國綱笑起來,將一隻手覆在了對方的膝蓋上:“幼棠,我說過我是個壞人,肯定會做壞事。不過對待你——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那所作所爲,也快稱得上孝子賢孫了吧?”

虞幼棠把他的手從膝上撥開:“你讓我失去了親人和自由,陷入痛苦的境地,還要當着我弟弟的面侮辱傷害我——這無論如何,都不能算作是愛。”

盛國綱低頭想了想,還是笑了。

這回重新擡起頭,他固執的把手又搭上了對方的膝蓋:“幼棠,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我做不到,我沒那麼高尚。我只知道我愛你,我要把你養在身邊,每天可以親手餵你吃東西,給你穿衣服,想你的時候抱抱你親親你,睡覺前我給你端水洗腳。你不高興你可以打我罵我,我不是受不得委屈的人,我可以忍,我打我老婆我不打你——就是這麼一回事。至於小二爺——我只是覺着你們兩個放在一起挺好看的,正好能湊成一對兒,又是你的親弟弟,所以凡事就都沒避着他。你要是覺着不自在,那我以後讓他迴避就是了。”

盛國綱的這番表白讓虞幼棠深覺頭痛——他不明白這人怎麼能這樣理直氣壯的大講歪理!

微微向前探過身去,他輕聲答覆道:“你的愛,折磨了我。”

盛國綱眼看着虞幼棠,就見他眉宇間透着淡淡的苦楚悲傷,然而神情還是平和清淡的,一如他往日的做派。

“我沒折磨你。”他堅持着自己的觀點:“是你不習慣。”

“你像禽獸一樣,我不可能習慣。”

“我不在乎自己是人還是禽獸,而你——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能習慣的。幼棠,不管怎麼說,我沒有虐待你!”

虞幼棠終於忍無可忍的伸手抓住了盛國綱的領口:“你,還敢說這話?”

盛國綱隨着他的力氣向前傾身,可是依舊仰着頭:“第一次都是要疼要受傷的,這不能怪我!”

說完這話他忽然一躍而起,扶着椅子把手俯身壓迫了虞幼棠:“我不是自私的人,我不會在牀上欺負你。可那是第一次——第一次,你想要舒服到哪裡去?你個雛兒,你懂什麼?”說着他就開始去解虞幼棠的衣服:“你既然總是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那我們就來做第二次——別亂蹬腿,你那點力氣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你再反抗,那受了傷可不要怨我!”

虞幼棠沒想到盛國綱會忽然生出這種興致——上次那噩夢般的撕痛在腦海中重演,他立刻就恐懼到了極致。眼看着盛國綱扯下了自己的褲子,他瑟瑟發抖的試圖蜷縮躲避:“不要……我受不了……我不要……”

然而盛國綱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欺身蠻幹,在沙發椅前跪下來,他將虞幼棠的赤 裸雙腿大大的分開擡起,然後把臉埋到對方的下身處,一言不發的舔 弄起來。

溫暖溼熱的舌尖靈活有力的前後滑動,最後停留在那緊閉着的粉色穴口,快速的逗弄撩撥。虞幼棠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反而比受到傷害時更覺驚駭:“不行……盛國綱,走開……”

盛國綱不理會他那驅趕,一邊舔一邊用雙手撫摸他那大腿,待到唾液把那後 庭都溼潤透了,他才騰出一隻手來,把指尖抵在了那泛着水光的柔軟入口處。

指尖微微一用力,他隨即就聽到了虞幼棠的一聲呻吟。

他以爲自己是弄疼了對方,就又加了許多口水作爲潤滑,然後纔將指尖重新頂準,小心而堅決的慢慢插了進去。

一根手指盡根沒入,他只覺着虞幼棠那體內又嫩又熱,內壁的軟肉緊緊箍住手指,自己無論怎樣**,都是要被密密糾纏——這讓他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擡頭望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側過臉去倚靠向後,面色依舊是雪白,神情中卻是並沒有明顯的痛苦神色,而且眼角處隱隱泛了紅,不知這是個什麼反應。

盛國綱疑心自己搶來了一個寶貝,試探着將那手指反覆做了進出動作,不久之後只聽得水聲漬漬,對方的後 穴之中竟是漸漸溼滑起來。

趁勢加了一根手指捅將進去,抽 插片刻後他見虞幼棠並沒有叫苦,就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十分麻利的將自己那內褲外褲一起退到了腳踝。吐口唾沫塗在自己胯間的昂揚物事上,他也不事先做出聲明,站起來直接湊近一步對準位置,而後就默然無語的開始緩緩頂入。

真傢伙和手指的感覺自然是大不一樣的。虞幼棠在一陣脹痛中睜開眼睛,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你……”

盛國綱俯下身去,認真緊張的咬牙說道:“別動……幼棠,當心受傷!”

虞幼棠淺淺的吸了一口氣,疼的身體直顫:“出去……我不行……”

盛國綱暫停了動作,並不依言“出去”;而待虞幼棠那痛楚表情稍稍緩和之後,他才繼續深入。虞幼棠整個人窩在了沙發椅中,逃也無處逃、躲也無處躲,就覺着一根熱騰騰的巨大硬物擠入體內,彷彿要一直捅進自己的肚腹中去了。

如此過了也不知多久,盛國綱忽然“哼”了一聲,然後極力剋制着喘息說道:“進去了。”

虞幼棠氣若游絲的吐出一個字:“疼”。

盛國綱彎下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不動,別怕。”

盛國綱說不動就不動,因爲他怕自己一動,就會射出來。

他那性 器已經被對方的後 庭全部吞入——那是一種無比緊緻的吮吸,他知道虞幼棠沒有力量故意爲之,那這就只能算是天生的反應了。

他不想這麼快就繳械投降,又不能總是光着屁股僵直不動。屏住呼吸向外輕輕抽身,他隨即緊緊一閉眼睛,差一點就要一泄如注。

虞幼棠太緊了。上次他一味的蠻幹,對此也不曾仔細感覺過;如今這麼一寸一寸的進出了,他才發現了對方的妙處——又緊又熱又滑,彷彿每一分肌肉都是活的。

“幼棠……你還疼不疼了?”

虞幼棠未作迴應,面頰上卻也隱隱的透出了一點紅暈。

盛國綱提起一口氣,緊咬牙關慢慢**起來,也不敢用力,只是研磨着出入——如此過了片刻,他實在是覺着很不暢快,故而索性放開動作,掐住虞幼棠的腰連頂了幾下,隨即就抽搐着泄了出來。

虞幼棠癱在沙發椅中,險些被方纔那幾下子杵斷腸子,可疼痛之中卻又帶有幾絲快感;最後這一股子火熱精 液燙在了他那體內深處,這讓他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了。

盛國綱抽身而出,一言不發的喘了一會兒氣,又彎腰把自己的褲子鞋襪徹底扒掉了。

這回低頭攥住自己那東西擼動了一番,他待陽 物勃發之後,又轉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緊閉雙目的委頓在椅子裡,赤 裸雙腿長長的拖在地上。盛國綱伸手摸了摸他那大腿內側,發覺那裡還在微微的顫抖。

用力將虞幼棠攔腰抱了起來,盛國綱一轉身自己坐在了沙發椅上。椅子闊大,足可以讓虞幼棠分開雙腿跨坐到他那身上。

虞幼棠沒想到他這接連着就要做第二次,昏沉中就不住搖頭抗拒。然而上一次性 事如此短暫,對於盛國綱來講,不過是開胃菜一類的行爲,簡直根本就算不上交 歡。

第二次就不一樣了,他已經泄過一回,如今自然是不會再像先前那樣敏感。而且如果不這麼長長久久、結結實實的幹上一次,他既不能足興,也要擔心虞幼棠會因此看扁了自己。

將性 器深深的頂入對方體內,他讓虞幼棠向前伏到自己胸前,然後一邊快速向上挺身,一邊用雙手托住虞幼棠的屁股湊趣俯就。虞幼棠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 事,連氣息都被盛國綱搗碎了,枕着對方的肩膀只是輕輕呻吟——他越出聲,盛國綱越亢奮,不知疲倦的大抽大弄,交 合之處肉體相撞,竟是啪啪直響。

盛國綱很快活。

虞幼棠軟而且嫩,又是他心愛的人,縱是抱在懷裡什麼也不做,便足以讓人感到開心;況且現在雙方不但相擁,而且相干,對方的屁股夾住他那根東西吞吞吐吐、一吸一放——這真是要讓他心花怒放了!

盛國綱樂昏了頭,使出蠻力往死裡幹,彷彿恨不能捅穿對方的腸肚;又持久的很,一口氣不歇的直弄了三四十分鐘,這才心滿意足的抵達了高 潮。

他飄飄欲仙的閉上眼睛,又享受了片刻餘韻,然後才把注意力轉向了懷裡的虞幼棠。

“幼棠?”他笑着問道:“這回怎麼樣?你沒有大哭大鬧,想必是也有些舒服了?”

沒有回答。

他立刻將虞幼棠從胸前扶起來一看,發現對方雙目緊閉,已經是暈過去了。

他嚇了一跳,立刻起身將虞幼棠放置到椅子裡,隨即又摁人中又摩胸口的進行了救治,如此忙碌片刻後,虞幼棠緩緩吸入一口氣,這纔是活轉了過來。

盛國綱放下了心,轉身從寫字檯下的抽屜中翻出幾塊嶄新手帕,要給雙方擦擦下身。走過去擡起虞幼棠的一條腿,他心想自己在對方體內連射了兩次,又幹的長久,如今虞幼棠這樣大張雙腿的坐着,穢物流出,必然會髒污了椅子;那料到這麼仔細一看,他只見對方股間一片粉紅水光,雖也粘膩,但是那穴口緊緊閉合了,絲毫沒有白濁之物流出。

盛國綱幾乎驚訝了,他用手指插入對方體內,小心翼翼的攪動一番,最後才摳挖出了一點精 液。

用手帕擦了擦手,他笑着在虞幼棠那大腿上拍了一下:“名器!他媽的,我撿大便宜了!”

然後他拿來褲子要爲虞幼棠穿上:“你那兒太緊,把我那點兒玩意兒全鎖進去了,流不出來。我得給你好好洗一洗才行。”

虞幼棠從來沒有這樣疲憊過,他也依稀聽得盛國綱是在說話,不過那聲音嗡嗡隆隆的,讓他全然不能領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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