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三名外圍女投案。據她們交代，前一天晚上三人陪闊少乘遊艇在海上玩，少爺溜冰毒她們亦陪high。少爺心情似乎極其糟糕，一壺一壺地溜！毒品讓其慾望十倍亢奮，他們大玩4P。他像一頭髮情的野豬折騰得昏天黑地，遊艇劇烈地搖晃，最後居然翻了！三女搶到救生圈逃命，少爺卻被浪濤吞噬。警方調查認爲外圍女的供詞屬實，“月球表面”光體內檢測出的毒品就足以致命，更何況落水。並且他的胳膊上佈滿了針孔！ 起初我認爲是羅曼間接害死了闊少，我寫的報道題爲“京城大少玩艇震，三英戰呂布不慎舟覆人亡”。電視畫面上的“三英”打着馬賽克，而之後我在拘留所採訪，見到其中一名外圍女不由一怔，她見到我也是一愣。竟是“泡泡糖”！我裝作未認出她敷衍過去。我的後背滲出一層冷汗，此案的水很深啊。關於羅曼的那個死神讖言再一次應驗了。我感慨地給林敏打了個電話。 “你的意思是羅曼指使其老友做掉了月球表面？那你準備調查此案嗎？”她問。 “我纔沒那個閒心呢。”我表示，“不怕你說我心理陰暗，這狗日的死和烏七八一樣，都令我痛快之至。泡泡糖也替我報了仇，感謝她還來不及呢。” 離開海角城之前碧姬來和我話別。她說她還要隨隊去巡演，先去日本、韓國再折返中國幾個大都市。我把那張專輯《30°N愛情很藍》送給她以作留念，我原本是帶給“花蝴蝶”的。她突然鄭重地表示：“巡演結束後我不想回國，打算留下來做你的學生，到你的城市跟你學唱歌。” 什麼？我愣了半天才清醒過來：“我只是個不出名不入流的網絡歌手，而你是國際名模前途無量，跟着我混豈不誤了你？” “不，我相信你是金子總會發光。”她執意懇求。我卻堅決不收。其實我有更大的擔憂或者說是恐懼，那就是羅曼和林敏都是我的學生，結果造成兩段孽緣。這個法蘭西美女要成爲我的學生，我把持得住嗎？唐僧都不一定把持得住！他的仨徒弟是仨醜男，假如是蘇小小李師師陳圓圓，估計還沒走出國境就還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