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知道這些年你很不容易。哥哥是個大好人,不過他太憨厚不懂得疼你,或許他是忙於生計騰不出時間。所以你肯定很寂寞,沒有享受到應得的愛情。現在他去了,你的心靈更無寄託。作爲兄弟我好想補償你。”他的手輕揉她的肌膚。 一滴淚溢出她的眼眶。她掩飾地說:“蒸糕香了,我去廚房看看。” 他卻從背後一把摟住她:“不用急,多蒸一會兒更香。”她不動彈,哽咽着。他更把頭靠上她的後腦,埋進她的頭髮呼吸她的髮香。 “別,房門沒關好。”她有些驚慌,而這樣說等於是默許。 “沒關係,她們一睡着雷都打不醒。”他的兩手捧住她因三個孩子而成熟的胸。 她波瀾起伏,漸漸地呼吸急促起來,身子發熱起來,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微吟。 在糕點的海洋中,在剛蒸熟的美食的醇香包圍中,她體驗到久違的暢感和一種幾乎從未有過的柔情,淚水——幸福的淚水如鏈珠一般滑下。她開始熱烈地迴應,起伏,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叫出聲來! 風雨過後二人癱在沙發上喘息。她哭泣得更厲害:“兄弟,我們今天做錯了一件事。” “什麼錯了?”他捧起她的臉,抓住她的兩肩直視着她的眼睛,“嫂子,我愛你,我要娶你!” “你瘋啦!”她瞪大了眼睛。 “不,我正常得很!”他懇摯地說,“嫂子,我今天不是一時衝動。我已經深思熟慮很久了,我們結婚是最佳選擇。你現在帶着三個孩子很難嫁一個條件好的男人,並且就算有男人珍愛你,他會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寶寶們嗎?再有,哥哥待我恩重如山,他走了肯定希望你有一個幸福的歸宿。除了我誰能擔負起這個責任?我替哥哥照顧你疼愛你,就是對他最大的報答!同時我是寶寶們最親的叔叔,把她們交給我哥哥在九泉之下才會放心。” “可是兄弟你是大學高材生啊!我只是個沒文化的鄉下女人,我怎麼配得上你?你應該娶大城市有知識有地位的女人,光宗耀祖!”她直搖頭,起身去廚房換蒸籠。 他追過去:“嫂子,藍鴿是比我優秀多少倍的人才,他不也娶了沒讀過什麼書的越南女人?我們之間不存在配不配的問題,只問愛不愛?我們倆早已情同手足一路相攜,並且剛纔你也沒有拒絕我,我倆結合你不是也幸福得如魚得水麼?你不要騙自己,你是愛我的,就像我一直愛着你!” “不,我只是寂寞,一時意亂情迷。”她的眼淚又滾下來,“不要糊塗,兄弟,你已經有了高素質的女朋友,豈能爲了我而拆散你們?” 他從身後抱住嫂子:“我已經跟她說過了,她同情你的遭遇,答應我的選擇。” “你怎麼能跟她說這個,你知道多傷一個女人的心嗎?”她甩開他,跑進自己的臥室,關上門。 他在門外低聲輕喚,她在門內淚流不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