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琦凝眉:“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種意思,唉,三哥,七弟我要去觀禮樓了,鬆手鬆手。”上官鶴打掉上官琦的手,搖頭嘆了口氣,轉動着輪椅向前行去。
上官琦臉色陰晴不定,剛要再上前理論,卻被人攔住。
“事情怕有些失算,將計劃提前。”花承修淡淡開口。
上官琦臉色一沉:“什麼?”
花承修微微凝眉看了上官琦一眼:“別的時候我不管,但至少今天,長點腦子。”
…………
“七哥,你臉色有些不好看?是不是父皇說什麼了?”清婉推着上官鶴微微俯身開口。
雲瑤不由也看了上官鶴一眼,臉色有些蠟黃,額頭有密密的汗,不由眸光一閃。
“方纔被上官琦抓着脖子,本殿險些閉氣。”上官鶴扯了扯衣領。
清婉蹙眉:“三哥未免太過分了!”
“好了,沒事。”上官鶴剛要拿起帕子擦擦額頭,一方帕子先他自己一步遞了過來,上官鶴先是一怔,接着擡起眼睛。三生池,三生緣
雲瑤沒好氣道:“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過的不是同一個季節!愣着幹嘛?”
上官鶴看着帕子發了會怔,旋即接了過來,湊到鼻端嗅了嗅道:“是小瑤兒的帕子,真香。”
雲瑤白了他一眼道:“沒臉沒皮的。”
他沒正經一笑,拿着帕子認真擦了起來。
雲瑤踢踏着步子,視線落在遠處的花月染身上,閱兵大典大多是他來操心的,這會兒忙的沒邊了,反觀其他人,閒的嚼舌根。
上官泓正走着,突然頓住步子看向花月染道:“錦王,蓮妃在何處?”
他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倒叫周圍人微微變色,上一次蓮妃敬酒,陛下便中了劇毒,雖說後來查明原因,並非她下毒的緣故,而是上官泓服用金丹過量致使,但煉丹的道士是西嶺的人,雖西嶺當機立斷誅殺了那道士,其實也脫不清責任的,只是上官泓將此事不了了之,這蓮妃也被當做了替罪羊嚴加看管起來。這一段時間,上官泓沒說治蓮妃的罪,也沒說將她放了,衆人自也不敢提起,卻未料他今日突然提起。重生嫡女:鳳還朝
“還關在天牢。”花月染眼睫微動了動,開口。
“以往她便說想看閱兵大典,今終於到了這一日,怎能少了她。”上官泓開口。
花月染緩聲道:“來人,將蓮妃請至觀禮樓。”
…………
雲瑤眨了眨眼睛,按理說來,蓮妃進入大邑皇宮,接近上官泓應是有目的的,畢竟她和衛小樓之間還有許多牽扯不清的聯繫,可這麼長久以來,始終未見到她有什麼異動,便是上一次上官泓中毒,也並非她所爲,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父皇怎麼突然叫蓮妃娘娘啊,母妃還沒有這種殊榮呢。”清婉不由開口。
“後宮諸妃,唯蓮妃待父皇最是上心。”上官鶴意味深長的開口,“我卻是能理解父皇的心情。”
雲瑤聽着兩人的對話,視線不由掃向西嶺的方向,西嶺的人今日猶顯低調,便是花尋芳,也難得說什麼,許是這些人高傲慣了,突然這麼低調反倒叫人有些不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