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的血眸已經下去,龍哲軒心臟處的劍,鳶血歌已經小心的拔插。
鳶血歌全身寒氣的坐在軟塌,下面站的只有血魅,“外面怎麼樣了?”血魅點頭回答:“已經全部弄好!各個門派已經回‘醉浮生’!”
鳶血歌擡眼望着血魅,“龍浣凝怎麼樣?”血魅注視着鳶血歌,“左胳膊廢了,別的還好!”鳶血歌站起身,“吩咐下去!只有是龍浣凝的軍隊,服者!收!不服者!滅!”就走出房間。
鳶血歌站在龍哲軒牀邊,身後的燕楓椏說道:“師父,皇上已經沒有事了!鬼醫說,等醒了就沒有事了!”關鍵就是沒有醒啊!
鳶血歌沒有說話,燕楓椏還想說什麼,蘇子煜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攔住了燕楓椏,“主子,水彥醒了!”
鳶血歌站起身,“我去看看!”就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蘇子煜連忙跟在鳶血歌的身邊。
水彥臉色蒼白的睡在牀上,鳶血歌坐在牀邊,“怎麼樣?”水彥搖頭,“那時凝兒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鳶血歌撥開水彥的頭髮,“等身子好了,就留在我的身邊!”水彥握着鳶血歌的手,“嗯!”
鳶血歌倚在軟塌上,連翹爲端上糕點,“主子,你幾天沒有用膳了,吃點糕點吧!”鳶血歌張開雙眼望着連翹的糕點,“醒了沒?”連翹只是要頭。
鳶血歌又閉上了眼睛,今天已經是大限,龍哲軒要再不醒,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夜已經深了,鳶血歌張開了雙眼,緩緩的起身,燕楓椏連忙上前,“師父!怎麼起來?”鳶血歌只是搖搖頭。
鳶血歌一人坐在龍哲軒的身邊,望着一臉蒼白的龍哲軒,“我以爲,你只要江山,只要你的命!原來你也會爲了我去擋劍!軒……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以爲你會忘記我!”
龍哲軒的手指動了一下,鳶血歌卻沒有發現,“從我那天見到你,你就是把我當成陌生人,你知不知道,我心會痛了,原來我沒有忘記你,只是你忘記了我!”
鳶血歌站起身,“忘記了也好!忘記了就不會傷心了!”轉身就要離開,突然衣角被緊緊拉着,鳶
血歌驚訝的轉身。
龍哲軒虛弱的望着鳶血歌,“小四!我沒有忘記你!沒有!”鳶血歌坐到他的身邊,“怎麼樣了?”龍哲軒緊緊的握住鳶血歌的手,“小四!小四!”
鳶血歌止住龍哲軒的話,“我不是小四鳳晨鴦!我是鳶血歌!”龍哲軒淺淺一笑,“小四!我……”鳶血歌卻打斷龍哲軒的話,“我叫鳶血歌不是鳳晨鴦!”
龍哲軒望着鳶血歌倔強的眼神,“那我叫你什麼?我的皇后!”鳶血歌對視着龍哲軒,“鳶兒!紙鳶的鳶!”
龍哲軒吃力的捧着鳶血歌的臉頰,“我的鳶兒,讓你受苦了!”手順着鳶血歌臉頰撫摸着她的銀髮。
鳶血歌拿下他的手,“沒事了!好好休息,養好傷!下面的事情就交給我了!”龍哲軒點點頭,“不要再離開我了!”鳶血歌點頭,“嗯!睡吧!”順手點了龍哲軒的睡穴。
鳶血歌爲龍哲軒蓋好被子,他已經醒了,那麼後面的殘局就由鳶血歌親自來。
鳶血歌倚在軟塌上,望着燕楓椏遞上來的名單,“看來江湖上又要一次大整頓了!”燕楓椏沒敢說話,因爲在名單裡面她看見熟悉的人名字。
鳶血歌放下手中的名單,“十八血花!”“在!”十八血花異口同聲道,鳶血歌擡眼望去,“從血魅手中一人拿兩個名單,然後後面的事情,你們隨性!”“是!主子!”十八血花兩邊一側。
燕楓椏驚訝的望着鳶血歌,什麼叫隨性,隨性就是讓她們血洗江湖嗎?
鳶血歌淡然的說道,“六天絕!”“在!”六天絕上前一步,鳶血歌優雅的端起茶杯,“你們分頭,少林武當峨眉這三個地方,你們去拜見拜見!客客氣氣的!”“是!主子!”六天絕兩邊一側。
鳶血歌放下手中的茶杯,“子煜!你跟婭萱去各個分店看看瞧瞧,是否有人藉機大做文章!”“是!主子!”蘇子煜站在右邊。
鳶血歌坐起身,習慣性的伸手,燕楓椏連忙接住鳶血歌的玉手,“師父!”鳶血歌看了一眼燕楓椏,“嗯!跟我去個地方!”就走出了房間。
鳶血歌站在暗室裡面,燕
楓椏在鳶血歌的身邊,“師父,這裡面是誰?”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鳶血歌推來門,“自己去看!”燕楓椏走進房間,看見的只是一個血淋淋的人,“師……師父!”燕楓椏轉頭望着鳶血歌。
鳶血歌走到她的身邊,擡起那個人的頭,竟然是冷棱,“認識嗎?”燕楓椏搖頭,“怎麼可能!”冷棱望着燕楓椏,“主……子!椏兒……不知道的!”
鳶血歌放下冷棱的頭,“椏兒,你沒有什麼跟師父說的嗎?”燕楓椏立馬跪了下來,“師父!你放了冷棱吧!師父!他是不得已的!”
鳶血歌沒有理睬燕楓椏,燕楓椏上前拉着鳶血歌的衣裙,“師父!師父!椏兒……”鳶血歌揮手打開燕楓椏的手,“椏兒!你真讓我失望!你知道嗎?熊健戰死,北堂秋重傷!那些可都是他兄弟!”
燕楓椏聽到這些,不相信的望着冷棱,“你不是說,只要拖住就好!爲什麼要這樣!”冷棱沒有說話,燕楓椏撲在冷棱的身上,“你不是答應我的嗎?答應我,只有事情一結束就跟師父坦白的嗎?”
冷棱低下頭,“我跟公主十幾年,是她救我養我!我不能背叛她!”燕楓椏哭着搖頭,“那麼你跟我說的都是假的是不是?”冷棱激動道:“沒有!沒有!當年說的我沒有騙你!沒有!”
可是燕楓椏一直搖頭,鳶血歌望着燕楓椏,燕楓椏五年前認識冷棱,燕楓椏就是爲了冷棱纔在比武招親上打開殺戒,真是爲難燕楓椏在鳶血歌面前做戲不認識冷棱。
冷棱望着鳶血歌,“主子!公主已經死了,你對我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只是不要爲難椏兒,她什麼都不知道!”
鳶血歌一個漂亮的轉身,“留在椏兒身邊!我饒你不死!”就轉身離開暗室。
血魅站在鳶血歌的身邊,“你不怕,養虎爲患嗎?”鳶血歌擡頭望着血魅,“他只是椏兒的男人!別的,我不知道!下面的事情,你去解決!我不想聽見任何的傳言!”就離開了血魅的視線。
血魅揚起嘴角,你沒有變,依舊對自己人仁慈,可是你就不能對自己好點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