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手中握着上官冷溪的命,上官瀾霖連忙阻止鳶血歌,“師妹!”
鳶血歌血眸望去上官瀾霖,“我三年將穎兒嫁入你們上官家,是我知道冷溪這個孩子愛穎兒,你這個師父疼穎兒,所以我一點都不在乎你堡上的這些女人!你給我的是什麼!”手下的勁不由的加重了。
老太太終於說話了,執掌着龍頭柺杖站起身,“老身,倒是想知道,皇后娘娘是以什麼身份管我們的家務事!”
鳶血歌血眸望去老太太,那個嘶啞的聲音又出現了,“老太太,你可知道死字怎麼寫!”
上官瀾霖看見鳶血歌的血眸與那個嘶啞的聲音,突然跪了下來,“掌門饒命!”
龍哲軒早已經在血魅那邊知道鳶血歌發怒的特徵,“鳶兒!”鳶血歌揮手止住,“軒,現在是江湖恩怨,我來!”龍哲軒不再說話。
上官瀾霖擡頭望着鳶血歌,“掌門!是冷溪的錯!你……”鳶血歌揮手將上官冷溪扔在上官瀾霖的面前,“我真的不明白,穎兒有什麼不好的!你們要這樣對待她!”
鳶血歌越說越怒,揮手就震碎了下手的椅子,上官瀾霖真的從心裡發毛,現在的小師妹,可不是當年那個愛笑愛哭的傻丫頭,她現在是當今的皇后娘娘,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血坊”血主。
上官冷溪在鳶血歌的面前跪好,“師姑饒命!我對穎兒是真心,是我鬼迷心竅!”鳶血歌站起身,“水彥!還有什麼!”
水彥回過神說道:“聽古雅說,本來公主在第二年就有身孕了,可是當時上官堡主與上官少主,都去出去辦事,家裡的侍妾就仗着老夫人,在公主面前耀武揚威!還故意將公主推入湖中,導致流產!”
鳶血歌揮手一巴掌揮在了老太太的臉上,“MD!”上官瀾霖連忙扶着老太太,“娘!”
老太太已經兩眼冒金星,上官冷溪不相信的問道:“奶奶,這不是真!奶奶!穎兒……”老太太捂着臉回過神,“老身……”
話還沒有說話,鳶血歌火冒三丈,“水彥,讓古雅進來,本座倒要看看!上官堡是有多
麼牛!”
水彥轉身就退了出去,上官瀾霖蹙眉望着鳶血歌,“掌門!”鳶血歌真是壓抑着自己的血腥,真怕自己一劈死老太太,“讓冷溪的小妾給本座過來!”
上官堡的管家連忙退下去,鳶血歌揮袖坐在位置上,老太太擡頭望着鳶血歌,這個女人可比自己當年狠。
水彥領着古雅進來,管家也帶着三個侍妾進來,鳶血歌打量了一番三個侍妾,又將眼睛放在古雅的身上,“跟本座說說,公主三年是怎麼過的!”
古雅直接跪到鳶血歌的面,“主子,你要給公主做主,公主爲人善良,什麼人也不願意得罪,第一年,她身子不好,一直懷不上,就已經跟少主說,叫少主納妾,主子這邊她會說。剛開始,少主死也不肯,可是老太太,仗着自己的身份,硬是給少主在暗地了安排了三個侍妾。
本來少主一直都沒有去,有一次,老太太讓侍衛將我迷暈,將其中一個侍妾領進了公主的別院,跟少主發生了關係,少主沒有辦法,就把她們安排在另外的院子。
公主傷心,就帶着我們住進了現在的這個院子,幾個月沒有見過少主,後來,老太太就得寸進尺,減少了我們的開支,少主得知這個情況,爲了不得罪老太太,私底下還偷偷塞錢給我。
可是紙包不火,還是被老太太知道,那是剛好是主子帶人打魔教的時候,江湖上很多人都去支援,包括堡主和少主都去,就在這個時候,公主有了身孕。
公主很開心,還叫我寫信給少主和皇上,但是那個三個侍妾,每天都來找茬,老太太直接就斷了我們的銀兩,我實在沒有辦法就從‘血坊’拿起,還跟她們說,不要主子!”
鳶血歌握拳都能聽見骨頭的聲響,還沒有來的急說,就見龍哲軒起身伸手另起上官冷溪,“朕的妹妹就是這樣給你糟蹋的嘛!”
龍哲軒將上官冷溪震出了門口,上官冷溪趴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是冷溪疏忽!”鳶血歌站起身,揮手結束了三個侍妾的生命,“老太太,本座現在很生氣,不知道本座再看着會不會要了你的命!所以,你先退
下去!”
上官瀾霖連忙將老太太扶給管家,“扶老夫人進去!”鳶血歌看着地上的上官冷溪,“當年,你把劍架在本座的脖子上的時候,本座就跟你說,你是唯一一個沒有死的人!看樣子,沒有唯一之說!”
鳶血歌就擡起了手,上官瀾霖立馬站在鳶血歌的面前,“師妹!她是我唯一的兒子,我前面三個兒子都爲江湖死了,我就剩餘這麼一個了!師妹!”說完就跪在鳶血歌的面前。
鳶血歌放下手,彎下身子對視上官瀾霖,“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你知不知道!”
“啊!”就聽見上官冷溪一身慘叫,“師妹!”上官瀾霖還是沒有攔住鳶血歌。
龍哲軒上前摟住鳶血歌,鳶血歌閉上眼睛,“專我口諭,將上官冷溪逐出‘天淵門’,永世不得重入本門!”上官瀾霖抱着奄奄一息的上官冷溪,“謝掌門不殺之恩!”
龍穎兒被丫鬟扶的站在門外,看着鳶血歌與龍哲軒爲自己你們生氣,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
“姑姑!”可愛的聲音突然在大殿裡響起,龍湘兒跑到龍穎兒的身邊,龍穎兒微笑的摸着龍湘兒的頭,“是湘兒!”
大殿裡的人都望去了龍穎兒,龍穎兒扶着丫鬟走進了大殿,到處都是血,“皇兄與鳶爲我殺人了!”
龍哲軒上前摟住龍穎兒,溫柔的低聲問道:“怎麼下牀了!”龍穎兒看來一眼,“知道皇兄要帶穎兒回家,穎兒高興!”
上官冷溪在地下望着龍穎兒,“穎兒!”龍穎兒低頭望去,“後悔了嗎?”上官冷溪一臉的悔意,“不要離開我!”
龍穎兒蹲下來望着上官冷溪,“冷溪,你知道我最寒心的是什麼嗎?”上官冷溪搖頭,“不知道!”
龍穎兒蒼白的笑道:“就是你就不能像我皇兄那樣的決絕,你跟別的女人上牀又怎樣,我不在乎,真不在乎,只要你還能回到我身邊就行了!可是你沒有!沒有!呵呵……可是能像我皇兄的能有幾個,能爲了鳶,親手將身邊的女人打入冷宮,墮了她們的胎,皇兄只有鳶一個,只要鳶一個,你明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