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離

李紘不知不覺地,走到一處陌生的宮門前,擡眸一看,原來是立政殿,看着眼前荒涼的皇后宮殿,心中不知爲何,想見到崔皇后,李紘鼓起勇氣,擡手叩了叩宮門,半響過後,遠處有宮人腳步越來越近,宮門由內打開,開門的宮人一瞧,怔了一怔,李紘也意想不到,開宮門的宮人正是海棠。

海棠反應過來,立馬行禮,“給殿下請安,殿下怎麼一個人來了?”

海棠邊說着邊攙扶着李紘進宮門,李紘靜默片刻後,道:“姑姑,能否通報一聲母后,紘想面見母后。”

海棠躬身道:“殿下這邊請,奴婢這就稟告皇后娘娘。”

李紘這纔跟着海棠前去,走着走着,看着沿路的荒涼,又想着鳳寰殿丹楹刻桷,貝闕珠宮,一個皇后的宮殿,卻被妃嬪生生比了下去,李紘的眸中閃過一刻陰霾,但很快消失不見。

立正殿正殿,門從內打開,海棠一臉爲難的表情:“殿下,娘娘說在病中,不方便見人,知道殿下的孝心,娘娘心領了。”

母子倆人自從李紘有記憶起,就一直冷冷淡淡,有這回應,也是可想而知,但今日多了一絲難受、失落,但也一瞬間回覆往日的雲淡風輕了。

李紘擡手撩起衣袍,對着前方行了個跪拜禮,囑咐了海棠一些病人要注意的地方,就背過身,離開了立正殿。

海棠滿眼心疼地看着遠處孤身離開的少年,瘦小的少年走在寬闊的宮道上,渾身散發着孤寂清冷的氣質,彷彿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蒼涼悲壯。

內殿,崔皇后倚靠在牀頭,海棠服侍着崔皇后喝完湯藥,面上欲言又止道:“娘娘,殿下難得來一次看望您,您爲何避而不見呢,奴婢看着殿下低落的樣子就心生不忍。”

崔皇后看着海棠道:“不忍?你以爲本宮跟紘兒親近是紘兒一個人的事嗎?別忘了,紘兒是什麼來到本宮身邊的,本宮又爲何不養在膝下。”

“這是他身爲有着崔家血脈的皇子,必須要經歷着,與生俱來的命運,哪怕前面是萬丈懸崖,也要想辦法過去,這是紘兒,是崔家必須要走的路。”崔皇后一臉凝重。“娘娘……”海棠在身邊看着崔皇后。

“古往今來,皇家的爭鬥無情又殘忍 ,不爭,紘兒和崔家都要萬劫不復,爭,纔有活路。海棠,這是我們要做的,紘兒也必須做的事,但我們做不了多久了,別忘了,上元節要到了……。”

海棠聽聞,眼框通紅道:“娘娘,陛下怎能對您那麼無情。”

崔皇后淡淡道:“當今陛下,幼時爲質,多年質子生涯,練就了骨子裡冷血無情,除了對貴妃容忍,他人對陛下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海棠心疼地替崔皇后攏了攏單衣,“但娘娘一片癡心都在陛下身上,奴婢,奴婢替娘娘不值。”

崔皇后怔了怔,苦笑道:“遲了,本宮是太遲遇到陛下了,初遇那時,陛下還是王爺,身邊已有了大理公主,如今的貴妃了,他的心,早就屬於段貴妃了,甚至,還已有了孩子。”

有些人有些事,遇到的時候真的太遲了,遲的讓一顆心在無望中煎熬,以至於造成不可挽回的錯誤。

崔皇后想着過往的一切,眼眸中露出一絲苦澀的淚水,“海棠,替我梳妝吧。”

海棠躬身道:“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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