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兩頓。 吃過一頓還算像樣的飯,交上一筆捐資助學的贊助費後又裝了幾天成功人士,孩子就順利的上了一所不錯的學校,校長還特意介紹了一位他認爲不錯的班級,據說那個帶班的班主任是全校最嚴厲的,教育學生很有一套,孩子們都非常聽話,成績也都理想。 但是我沒讓孩子去那個班級。 校長和老師驚愕之餘還有些不忿,可能是覺得我輕視了他們的建議。不高興也沒有辦法,我不能讓孩子的童年在恐懼中度過,寧可成績差一些也要讓孩子快樂。 我選擇的是另外一個班,那個帶班的老師比較溫柔,班裡的孩子看上去比較隨意,每個人都很快樂。很多人看我送孩子去這個班都不理解,他們認爲對孩子一定要嚴厲,小樹得砍,小孩得管,這樣才能聽話。 聽話的孩子就一定能成才嗎? 我覺得聽話是一個很壞的概念。 培養一個奴隸纔會要求聽話,培養一個人纔要求的是發揮與生俱來的天賦。 不知道爲什麼父母和老師對孩子的第一要求是聽話,難道聽話對一個孩子的成長就真的這麼重要嗎? 我不理解。 我從小就不聽話,大了就更不聽話,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喜歡的事情就不去做。人生苦短,時日無多,爲什麼昧着本心去活着。 我要讓孩子快樂的活着。 孩子上學很快樂,我看到放學時有些班級的孩子走在隊伍裡望着老師顫顫兢兢地像個筍雞,離開老師後卻又像個小鳥般歡快雀躍的樣子就很得意,知道自己的決定很正確。。 每天放學是下午兩點半,這個時間對我這個晚上不睡覺的夜貓子來說是最難過的時候,熬了一宿的夜本該美美地睡一覺,可是現在不但不能睡還要出門,走在路上腦子昏沉沉的像灌了鉛,眼睛痠麻脹痛,甭提多難受。 今天去接孩子,走在路上,冷風像針一樣透過羽絨服深深地透入骨髓,那股寒意就像妒婦心中最惡毒的怨恨讓我不由得精神一振,快步向學校走去。 學校門前密密麻麻擠滿了接孩子的家長看着就像春運的火車站,道路兩旁也停滿了車,每個人都向校園裡張望盼着孩子快點出來。 孩子出來了。 最先出來的是低年級的孩子,稚氣天真的孩子
排着整齊的隊伍在班長的口令聲中一步一步向校門口走來。可能是班長年齡太小有幾個口令喊錯了引來家長一陣鬨笑。 鬨笑聲中孩子錯的更厲害。 我女兒也走在隊伍中,排在靠後的位置,小小的個字揹着大大的書包,書包裡裝載的巨大壓力壓的孩子都喘不過氣來,走起路左搖右晃。可是,一見到我臉上立刻露出天使般熱情的笑容。如果沒有老師她一定會飛撲過來抱着我大聲喊“爸爸,爸爸” 女兒站在隊伍中看着老師臉色等着老師放學的口令,老師的口令還沒有出口,隊伍裡有一個男孩卻突然大叫一聲在人羣中仰面栽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校門口瞬間安靜,接孩子的家長都怔在那裡看着倒在地上的孩子不知所措。 孩子母親的嚎哭聲打破了靜寂,人羣中一陣**。 母親從地上扶起孩子焦急地大聲呼喊孩子的名字“小希,小希,你怎麼了?別嚇媽媽,你這是怎麼了?” 孩子媽媽滿面淚痕大聲嘶喊。 可是任憑媽媽怎麼呼喊孩子的名字,孩子就是緊閉雙眼,臉色白裡泛青隱隱透出死氣,好像一個絕氣已久的死人。 “真奇怪,這個孩子怎麼像一個死了好久的人沒有一絲生氣,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旁邊一個上了年紀帶着眼鏡的老人喃喃自語。 孩子的媽媽聽了老人的話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出來,緊緊抓住老人的衣袖哭着乞求“您救救孩子吧,您救救孩子吧” 老人搖着頭道:“我哪有那個本事救人,還是快送醫院吧,說不定還有救,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現場亂成一團,孩子和家長都圍在昏倒的孩子四周用低低的聲音竊竊私語,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是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卻看的很清楚——有同情,也有憐憫,還有幸災樂禍。 女兒也在人羣看着孩子,聽到老人的話突然對我說:“爸爸,你不是醫生嗎,快救救童允希吧,他好像快死了。” 女兒的話讓我非常尷尬。 我不是醫生也不會救人,只是陪孩子做遊戲的時候吹牛說自己是醫生還說自己救過很多人,讓孩子誤以爲我是醫生,在孩子崇拜的目光中得到陶醉和滿足。 每個父親都希望成爲孩子心中的大英雄,讓孩子爲自己驕傲。 我也是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