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氏的事情就讓我更加覺得奇怪了,突如其來的就冒出的珠寶出現輻射性問題。”
“範家做商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生產珠寶的鏈條,按理說不會出現這樣的紕漏。”
“可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穩固的商家,卻被曝出來他們的珠寶有問題了,外行人不明白,還可能還擔心範氏一開始的珠寶就帶有摻假的效果,可是作爲內行可是明白的很,這次事情出的實在是太蹊蹺了。”
“最蹊蹺的就是,如果把兩件事情聯繫到一起,就可以發現這次針對的事情好像就是爲了範家和慕容家,兩家原本都是實力雄厚,經過聯姻之後,他們的各自能力則更都是更上一層樓了。”
“可是偏偏這時候節骨眼上兩家都出現了問題,好像是有人故意在打擊一樣。”
段允安說,“沒錯,這段時間的確出了很多的事情,最嚴重的就是範家和慕容家的事情了。”
“既然你知道他們兩家出的問題,現在你也知道背後搗鬼的人可能是誰了,而我和範氏現在的直接負責人慕容端陽,剛剛經歷過了一次接洽。”
“慕容端陽?”鍾桓堯詫異的問道,“你是說範家新娶的那個媳婦兒慕容端陽?慕容家的女兒,範理峰的妻子,慕容端陽?”
段允安點了點頭說的,“沒錯,因爲範理峰公司的事情,範理峰現在身陷囹圄,無法出來,範家都忙得團團轉,慕容家更加是不用說了,全靠着慕容端陽一個人支撐。”
段允安說道,“說到底還是有些佩服這個女孩子的,結婚的時候去看她的時候,覺得她人畜無害,單純,但是沒想到出了事情真正起作用的倒還是她。”
鍾桓堯說,“千萬不可以小看女人,女人的力量也是強大的。”
段允安說,“你這話,是說的太對了,我和慕容端陽在觀看他們公司最嚴密的監控調查記錄的時候,也發現了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呢!”
“誰?”鍾桓堯有些奇怪的問道。
段允安打趣着說,“就是你哥哥對着韓珺瑤謊稱是他女朋友的那個女人俞子美,你的嫂子。”
“”那個範父親自從意大利請過來的,給予豐厚報酬的設計師。
鍾桓堯不在意段允安的打趣,奇怪的問道,“那個女人,既然是範氏公司重金聘請過來的,難道有問題嗎?”
段允安說,“這個俞子美不僅是有問題,而且簡直是太不簡單了,很有可能她和你哥哥都是粘在一起的。”
“我和慕容端陽都認爲,這一次範氏公司出現問題的原因,根源就在於他,也就是說是你哥哥。”
段允安頓時好整以暇地看着鍾桓堯的臉色由青變白,頓時變得很難堪。
鍾桓堯說道,“你說的是實話?”
段允安聳了聳肩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鍾桓堯沉默了半晌也沒有說話。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鍾桓堯問道,擡起眼來看向段允安,“你今天找我過來,既然不是爲了說韓珺瑤的事情,也不是爲了和我討論最近a市發生的各個輿論事件,那麼一定是跟你自身有關的了吧?”
“既然都已經提到範氏了,難不成……”
段允安點點頭說道,“你猜的沒有錯,你心裡面想的就是我想要讓你做的。”
段允安說,“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幫助範家渡過這次危機?”
段允安點點頭說道,“沒錯,因爲範理峰家現在陷入的麻煩變得有些大,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對於公司的名譽的確是一個傷害。”
“可是這種明明是有人刻意壓榨着的,慕容端陽連進去看範理峰一眼都做不到,而範理峰也的確被非法拘押了起來,。”
“按照常理和正常的司法程序來說,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只是一個簡單的小小審訊和盤問做筆錄的話,當事人是可以被釋放出來的。”
“可是你們現在能夠發現範理峰完全沒有在公衆面前露面吧?”
“媒體似乎也沒有報道範氏總裁暫不露面的消息,只不過有一些不知情的人還認爲範理峰是躲起來了。”
“但誰會知道,在審訊的時候,範理峰和他的律師就已經被警局非法扣押起來了呢?”
“慕容端陽自己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她能力有限,能夠幫助家裡面所做的也不過就是幫助範理峰穩定住公司的暫時局面罷了,這一點她也的確做得很好。”
“還有一個就是監視俞子美這個奇怪的女人一言一行,揪住她的真面目罷了。”
“可是我們呢,我們在外的都當然是要相互幫扶的。”
鍾桓堯說,“我看不見得是這個樣子的吧?你是不是和範氏公司簽訂了什麼協議了?想要拉我下水?”
段允安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這個樣子的,不過嘛,相互幫扶還是肯定需要的,因爲大家都在a市,還是都在a市處事,公司之間既有競爭也有合作,大家的合作項目都是需要發展的人才和穩定的客源,你說是不是,如果在相互介紹的話豈不是更好?”
“況且我剛剛已經跟你分析過了,不是嗎?你哥哥很可能就是這次範氏出事的最根本的緣由,那你認爲,你哥哥對着範氏下手的最終目的是伸向哪裡?”
“難不成是伸向我的公司嗎?或者說是想要把範氏打壓下去,當然不會,最終目的是你。”
鍾桓堯被段允安一席話合情合理的話說的有些啞口無言,半晌也不知道該接些什麼。
段允安依舊淡淡的說道,“其實不瞞你說,我的確和範理峰的公司簽訂過一個協議,那就是他們公司出事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傾力相助。”
“這個協議在範理峰還沒有發現公司出現問題時,就已經非常有先見之明地和我探討過了,當時他可能就已經預感到了要出現什麼新的狀況。”
“果不其然,範氏這時候就發生了麻煩,而如果他們沒有事事先與我簽訂協議的話,這次範氏出事,我很可能也不會想到這麼深的層面上去。”
“更加不會把最終的矛頭指向你哥,既然你不願意把你哥回國的消息告訴家裡面,也不願意讓你父親和母親擔心你哥哥和你的現況,那麼不妨就尋求外援來解決這個潛在的威脅和麻煩吧。”
“你也不希望中視公司重新回到你哥哥手上吧!”
“我們原本是朋友,現在非得以這樣的方式來說話嗎?”鍾桓堯頓時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頭,“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去討論一下問題嗎?段允安,你現在變得越來越讓我看不懂了。”
段允安也不多的爭辯,只是擡着一雙眼睛看着鍾桓堯的眼睛,“你和我都已經不再是那麼單純的朋友關係了。”
“大家各自經營着一家公司,朋友之間可以說情義,但是公司處理問題上面一定要講究公事公辦和效率,我就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與抻出援手?”
“如果你願意,我們一起去幫範氏渡過這個難關,從側面上來說也可以是幫助我們自己。”
“你放心好了,我和範氏訂立契約,其實我根本沒有想過要從中獲益,我們自己也有太多的問題需要處理了。”
“範氏一出事,當時我就和範理峰說我不需要任何的回報,幫助你處理這些事情。”
“當時範理峰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問我爲什麼,我只是告訴他,做人要相互幫扶,這一次他們範氏公司出事,我會盡我的全力幫助範氏重新站起來。”
“但是下一次如果我的公司出現問題,或者說段氏公司出現任何麻煩的話,範理峰的公司也一定需要義不容辭地站出來幫助我,。”
“而我所遇到的麻煩,也未必見得就會比範理峰這一次遇到的麻煩要小,也可能會大得多,你可以說我賺了,但是也可以說我們打成了平手。”
“而鍾桓堯,你應該清楚利益均衡關係重點在哪裡吧?你最終的目的還是爲了維護你自己的利益。”
“比如說,清楚你哥哥到底想要做什麼,這難道不是你最想要知道的嗎?”
“你認爲對着你哥哥去質問,他就會告訴你嗎?人不被逼到絕境,他是不會說出他心裡的真實想法的。”
“你哥哥這樣的人你也知道,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什麼樣的心思你是在清楚不過的了,難道你還要猶豫嗎?”
段允安說完這樣大段大段的話之後就不再說話了,只是端起桌子上的伏特加大口喝了一口,說道,“我今天話就說到這,你自己好好想下吧。”
“如果你實在不願意,那我也就不勉強。”
說完就站起來拉開椅子想要離開,鍾桓堯的聲音卻在身後響了起來,說道,“等等。”
段允安回過臉來淡然的看着鍾桓堯。
鍾桓堯說,“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我也並非說要拒絕的意思,你說吧,要怎麼做?”
段允安笑笑說的,“不着急,明天,過來我家看一看韓珺瑤吧,她的背部傷痕還是挺嚴重的。”
鍾桓堯揪着眉頭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