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玉眼睜睜地看着那名喚作映真的人親密的拉着長樂的手,去了那邊噴泉處,他不禁眯了眯眼,花映真,他是誰?長樂也未像他解釋,只衝他歉意一笑,便由得他拽走了。倆人行至噴泉處,嘩嘩的水聲掩蓋了倆人的交談,背對着衆人的映真在衣袖的遮掩下悄然拿出一封信遞給了長樂。長樂迅速塞入袖中:“映真,謝謝你!”
“別和我說謝謝,我能爲你做點事很是高興!這次藉着姐姐的商隊親自來找你就是怕你忘了我!”
“映真,聽我說,離我遠一些,最好能馬上回花語!”
“不,我要呆在你身邊!”花映真急急道。
長樂嘆了口氣,正色道:“現在離我越近越是危險,你和你姐姐要儘快離開飛鳳!”
花映真低頭輕聲說:“好,我聽你的,我只想問一句,我倆的約定,還作數麼?”
長樂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花映真猛的擡起頭來無比歡快的說:“我回花語等着你!”
金思雅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虛弱,風十三沉思不語,白君玉走過去緊緊握住她的手:“思雅,疼麼?”
金思雅搖頭笑道:“別大驚小怪的了,叫孩子們笑話!”
長樂和天微天佑杵在一邊,面面相鄙,想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夫妻二人,又想趁着金思雅清醒和她多說幾句話,正猶豫間,風十三嘆氣道:“我實在是無能爲力了,只這幾日,病情已變!”
“師兄!”長樂大叫道。
“叫我師兄也沒用,我實在是有心無力啊!”風十三攤手錶示無奈。
“算了,”金思雅掙扎着坐了起來“長樂不要難爲十三了,我這一生,有夫有兒還有長樂,足矣!金家有你我也放心......”
“姐姐!”長樂打斷了她的花,這仿若遺言的話實在叫她心生不祥“休要再說這樣的話!你會沒事的!”說完便急衝衝的要往外衝,一把被十三拽住:“你幹什麼去!”
“我去找他攤牌!”長樂急道。
“誰先開口誰就輸了!長樂!”風十三大叫。
“可我不能拿我姐姐的命去賭!”長樂雙眼含淚大吼道“我要殺了他!”
“你冷靜點!這毒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們還得留着你姐姐的命牽制於你呢!”
“長樂,十三說的對!”金思雅虛弱的說:“你要顧全大局啊!”
長樂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等,師傅也叫她再等一等,好吧,她恨恨地想:我忍!
如此過了幾日,日子和往常沒什麼兩樣,長樂依舊和聖君大人拉着手去看戲聽曲,那花妙菡和柳如風這幾日一直在京都各大名景轉悠,只那一日,豔陽高照,四人竟在醉思閣看戲的時候遇見,自然是湊到了一桌,長樂和花妙菡本就認識,互相取笑了一番又談到了生意上去,聽說她要喝柳家合作,長樂皺了下眉,卻沒言語,那花妙菡又向長樂炫耀了自己和柳如風的一見鍾情,他們是如何如何相識的,如何如何的看對了眼,真是所謂天雷勾地火也不過如此之快!柳如風只在一旁尷尬的咳嗽,君墨玉但笑不語。長樂卻聽的十分人真,臨別前,她無比留戀的看着醉思閣的的唱戲公子,好一會兒纔對柳如風輕聲說:“如風,你這樣很好。如此,我便放心了。”說完也不待他作何反應,拉着君墨玉的手便走。
走了好一會兒,君墨玉哼道:“你都知道了?”
長樂低頭不解道:“知道什麼?”
君墨玉好了她好一會兒,伸手擡起她的下巴,臉色不快突然問:“你哭個什麼!”原來長樂雙眼竟然盛滿了淚水,這會兒,竟滾落下來!長樂伸手擦去,撲哧一笑:“進沙子了,你快給我吹吹!”
入了夜的金府安寧靜謐,在這一片寂然的夜色裡,一人悄無聲息地落入了園中,他在長樂門前扣了兩下門,見毫無聲息便閃身入內,將燈點正,舉燈上前,長樂全然不覺,只見她只着中衣,睡的正香。來人面蒙黑巾,一身黑衣裝扮,也不顧忌長樂只在屋內翻翻撿撿,折騰了好一會兒,竟似一無所獲,最後他將目光投向了睡的正熟的長樂,此時外面似有響動,他立刻像是被驚醒了一般,翻身上牀。
來人將厚厚的牀紗放下,轉身去看長樂。伸手撫平了長樂緊皺的眉頭,又似下定了決心一般,隔着面巾在長樂的脣上印上一吻,之後輕輕的將長樂中衣上面的扣子,一一挑開。露出了裡面桃紅色的肚兜,此刻長樂上身有如刺裸,被遮住的雪白兩團,在肚兜的遮掩下,更顯迷人。那人暗自惱火,伸手竟將長樂摸了個遍!
“聖君大人這麼心急爬上我的牀,是想快點成婚麼?”正在此刻金長樂竟然睜開雙眼,慢慢的坐了起來。
黑衣人一愣,長樂又道:“怎麼?我沒昏迷你恨奇怪麼?聖君大人?”
來人正是君墨玉,只見他掀起了面巾,露出了那張清雅的臉,笑道:“既是認出了我,遮遮掩掩的也沒必要了。”
長樂穿上中衣,一邊慢慢地扣上釦子,一邊問道:“不知道聖君大人深夜造訪,有何貴幹啊!”
君墨玉上前按住長樂雙手,此時上面兩個釦子還沒有扣好,長樂香肩微露,稍作喘息,君墨玉的吻便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倆人倒至牀上,長樂被死死的壓住“唔...唔...”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氣喘吁吁地放開她,飛身跳至牀下,轉過身去順了順氣,冷聲問道:“教主令在哪裡?”
長樂迅速扣好釦子,一把摔開牀紗怒聲道:“這就是你給我的一片真心?”
君墨玉仍然問:“教主令在哪?”
“呵呵,”長樂笑了“想要教主令就直接和我說嘛,何必和我演一齣戲呢?”
“金長樂!”君墨玉轉過身來大聲道:“全京都的任都快知道柳如風的心意了,你再裝作不知,可謂過猶不及!”
長樂哼了一聲正色道:“好吧,想要教主令,那便看聖君您的誠意了!”
“誠意?”君墨玉挑眉:“一樣換一樣,金思雅的性命換教主令!如何?”
金長樂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我還要見我師傅!”
君墨玉笑了:“也好,那就拿你來換!”說着掌風襲來,一記手刃劈在了長樂的後頸之上,登時她便昏了過去。
君墨玉抱緊長樂,貼近她的臉喃喃道:“教主令和你,我都想要,怎麼辦?”